“大叔,别不开心,赌博总是不好的,我知道你输了钱难受,下次咱们不赌了,不就行了吗?不赌总不会输。”
“什么?我赌?”贾大炮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对呀!您情绪不怎么高,难道不是在公园里赌棋输了钱吗?”
“我赌棋?我输钱?你知道什么呀?我不开心是因为……”
贾大炮看着身旁的小媳妇秦淮茹,最终把到嘴边的话又给咽了回去,
他是真的很想知道,对方为什么要隐瞒何雨柱的到来,但是这话若是当面问了,甭管答案是好亦或者是坏,他俩之间的关系必定要产生裂痕。
“因为什么?大叔,您倒是说呀……”秦淮茹面露关切,那种发自内心的关心,根本做不得假。
贾大炮见她如此,打算旁敲则击一下,便侃侃而谈道:
“淮茹,我给你讲个故事吧!
我曾经养过一只可爱的小母猫,我俩一主一宠相依为命,我把它当做我的唯一,我本以为我也是它唯一的主人,
可是有一天,我发现它竟然和邻居关系特别要好,也撒娇,也卖萌,甚至还和邻居家的公猫搞在一起,你说我能开心得了吗?”
“……”
贾大炮言尽于此,跳下炕,去厨房打热水洗脚去了,
只留下若有所思的小媳妇秦淮茹一个人坐在炕沿边,脸红一阵白一阵,
很明显,她听懂了这个故事的含义,
今天傍晚何雨柱刚走,贾大炮就回来了,想必大叔他一定是看到了对方从家里出去,这才编了个故事做比喻。
“唉!”
小媳妇哀叹一声,心底有些懊恼,自己为什么要对大叔隐瞒呢?明明没什么的,不过,即便如此她也不敢坦白何雨柱来找自己所为何事。
夜里,秦淮茹柔柔地铺好了被褥,几人睡觉的排序一如往常,
贾大炮一直没有等到她的解释,心里还是不大满意,遂特意整理了一下两人之间的帘子,然后扭过头面朝炕尾,给她留了一个后背。
“……”
秦淮茹见此一幕,心底也有些不是滋味,
近些时日大叔对自己实在是太好了,就这么让对方误会下去她有些于心不忍,再者说来她对大叔也产生了一种莫名的情愫,这种情愫迫使她想要对其坦白,
但是那个实话又实在有些让人羞于启齿,而且也很容易使人产生误解,
就这样她瞪着眼睛,紧盯着面前如山一般宽厚的背影,最终做出了决定,
她悄悄爬过帘子,然后来到了贾大炮的身后,她相信对方一定也同自己一样还没有睡,
便轻轻搂住了对方的脖颈,然后把嘴唇贴在他的耳边轻声说道:
“唉!大叔!我和你说吧……”
“什么?还有这事儿?姓何的,我和你没完!”
听完秦淮茹的解释,贾大炮差点直接从炕上弹起来,他回过身看着身后紧抿着嘴唇,好像在等候宣判一般,身体略有些颤抖的小媳妇,直接大手一揽将其搂入怀中,
“大叔,你不会怪我吗?”
“不怪你,这事儿怪不到你,怪也该怪贾东旭和何雨柱……”
贾大炮的眼睛血红,很明显他是气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