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子站在原地捂嘴偷笑，盯着他们衣服上那不明显的印记，暗自窃喜。

“嘻嘻。”

他又笑了一声。

安月闻声回头，影子快速收回表情，黯然销魂。

“是我的错觉吗？”她开始怀疑自己的耳朵了，明明听到了笑声，怎么一回头什么也没有。

安月迷迷糊糊地再去看常明秋，想着接下来要说的：“包括你的痛觉什么的，也不会存在，毕竟是在梦里。”

“我不反对你。”她还鼓励似地拍了拍他的肩膀。

愿谁经历两个跟神经病一样的梦，也会想很快的醒来，虽然灵感来源于他。

不过，安月觉得自己可能会更快一点，用完她就可以和这个世界说拜拜了，不用想还要搭上一份线去凑着一份神经病。

她猛然想到，好故事自然是不可以搭进去的，她好像以前收拾了很多乱七八糟的。

用来消耗诶。

“诶……”安月看着眼前的场景，不会这个还真有她的功劳吧。

“我要是突然醒来不是浪费了你的线吗？这样对你会有影响吧。”常明秋感觉那团线，不比第一次见面厚重了。

他问：“你的线是一次性的吗？用完了的话，你会怎么样？”

“这个……”安月纠结要不要讲，“这个吧……”

他们衣服上的颜色又悄悄淡了很多，影子继续偷偷地打量，看着自己逐渐增大的中心领地。

又一个忍不住笑了出来。

“嘻嘻。”

安月这次迅速回头，影子更是厉害，又收起来了那副样子，她摸着下巴疑惑：“嗯？”

“明明听到了啊，你听到了吗？那个很贱兮兮的笑声。”安月凑近常明秋，询问他有没有听到这个声音。

常明秋很在意这件事情的答案，一整个身心目光都放在了安月身上，自然注意不到旁边的那些东西。

“没有，我很想知道，你不要骗我好吗？”他这次带着一点恳求，不知道的还以为安月对他做了什么。

不是吧，安月干脆远离了他，感觉又要一个锅扣下来的开头。

她面对影子但是微微侧头，视线还是在常明秋身上：“线是一次性的，强行收回的话，可能就是浪费一点。”

“线用完就是用完了。”

安月干脆说了，又不是很熟悉的关系，哪来的那么多感情掩盖付出。

可她还是没有实话实说，代价严重的自愿付出，是不需要让当事人清楚的，万一变成锅真要变成王八了。

“我相信你。”常明秋坚定不移地相信着她。

后面的影子又忍不住了，他看着面积扩大贪心的不怎么收敛了，加大了一点抽取的剂量。

他们没有关注到。

“这个要扯到什么相不相信啊，难不成我还能骗你？”安月转回去盯着他，搞不懂这么正式显得她说谎多伤人心啊。

还没有诚信、诚意，还辜负人。

常明秋意思到自己说错话，张了张嘴想解释：“我……我不是故意的，我就是想问清楚。”

“没有别的意思。”他低下头，不敢再言语。

看他这幅样子，安月因为心虚升起来的气也消下去了：“知道你了。”

“干嘛这样，搞得好像我欺负你了似的。”她又转回去了，还是心虚抹不开面子没办法好好讲话。

常明秋开口：“我……”

“嘻嘻。”

安月疑惑：“嗯？你笑什么啊，和那个变态一样。”

“不是……”常明秋想要解释，结果又被借着嘴说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