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门金针,号称起死人肉白骨,擅长治疗多种疑难杂症,可是鈡子休的病是先天落下的病根。
早年发现的话,金针还可以一试,这都拖了二十几年了,早已病入膏肓。
“那…那还能治吗?”老夫子正在亿古思今,轻芸忽然问道。
“嗯?我说能治便是能治。”看到轻芸走来,老夫子的架子又端了起来。
瑾萱心里暗想,这个倔老头子,怪不得女儿不肯认你,你就把架子端得低点或者干脆拆了,不是早就父女相认了吗?
两人都是倔脾气,一个倚老卖老,一个脸嫩皮薄。瑾萱明白他父女二人的处境,那层窗户纸不捅破,再给他们八辈子还是各干各的。
“怎么说话呢妹子?哪有父亲骗女儿的?你爹拍着胸脯说啦,子休的病包在他身上!”瑾萱故意把“父亲”和“爹”这三个字说得重些,就是要让他们听到。
“就是,老夫子的医术,那可是举世无双!”涛姐跟着起哄。
喜欢搭架子的老学究都爱听别人的奉承,老夫子脸上憋着很严实,心里早就心花怒放了。
倒不全是因为涛姐和瑾萱的马屁,主要是女儿女婿天天守在跟前,他都偷着乐了好些天了。
“还有我们的老夫子,您也真是的,大热天的往外面跑,手里拿着条毛巾干嘛呢?”瑾萱眼尖,早看见他手里的毛巾了。
轻芸陪着海天在烈日底下干活,早热得香汗淋漓,这会正用手臂抹着额头呢。
“哪儿呢?毛巾在哪儿呢?”涛姐是个机灵至极的人,早留意到老夫子背着双手,往短衫里藏藏掩掩了。
“哼!”被两个女娃取笑,老夫子下不来台,伸手掏出一条小白方巾,对着轻芸一丢,哼了一声,举步往屋里走去。
“爹…”轻芸接过小方巾,眼眶发红,叫了一个字立马打住。
老夫子迈出去的一条腿还没落地,陡然听到轻芸喊他,顿时僵立在空中。
浑身好一通发抖,烈日炎炎之下,仿佛有一阵舒爽的凉风迎面吹来。
“走啦走啦。”涛姐一把拉住瑾萱,往操场上走去。
海天浑身大汗,忙得不亦乐乎,黑电我在门口的阴影底下,吐着舌头盯着他看。
“你个狗东西,也不来相帮!”海天透开最后一捆衣服,扭头发现黑电看他,指着大门骂道。
“了不得了你,翅膀硬了想飞啦?”瑾萱和涛姐刚好赶到,听到他的话气得瑾萱一把揪住他的耳朵。
“哎哎哎,不是骂你的呀!”海天赶忙求饶。
瑾萱可不管他,拎着他的耳朵往屋里走去,涛姐在后面看了直乐。
海天一路叫唤着进了屋子,浑身惹得冒汗,还是屋子里舒服。
“还是老婆好吧?”瑾萱端过一碗冰镇的绿豆汤,递到丈夫面前。
海天接过一饮而尽,乐呵呵望着妻子,浑身散发着快乐。
“快去洗个澡。”瑾萱把浴巾塞到丈夫手里说道。
“好呀!帮忙擦个背呗。”海天不怀好意地说道。
“去你的!”瑾萱把他推进浴室,拉住门轻斥。
“来吧!”海天打开花洒,把水全冲到瑾萱身上,一把将她揪了过来。
瑾萱身上的丝质短裙一沾水紧紧地贴在身上,凹凸有致的身材玲珑剔透。
“真坏!”瑾萱伏在海天胸口,抡起粉拳轻轻捶打。
“哼!大日头里暴晒了一个小时,我要奖赏。”海天不由分说,一把将瑾萱捉住。
“啊呀~别啦。”瑾萱望着敞开着的屋门轻声喊道。
“怕啥?没事!”海天探着脑袋朝屋门望了望,趁瑾萱不注意的时候,一把掀起她的短裙。
“快点呀,快点。”瑾萱趴在浴室的玻璃门上,轻声急催。
屋子的门敞开着呢,万一有人进来了怎么办?
两人老夫老妻,早已轻车熟路,偏偏海天太强悍了,百十个来回下来依旧坚挺无比。
瑾萱实在没法,起初还担心屋门开着,这时早已性起,哪里还管得了许多?
闭着眼睛趴在玻璃墙上奋力迎合。
海天把花洒的水调到最大,有了哗哗哗的流水声,两人劲头更足。
几个回合下来,瑾萱早憋得透不过气去,双手伸到后面,扳紧海天的后腰,仰着头寻找海天的嘴唇。
海天也不闲着,两只手从后面伸过来,楼住妻子的前胸,脑袋刚凑过去,舌头就被瑾萱含住。
分不清是花洒里的水,还是两人的汗水,头上身上眼角鼻端统统湿漉漉的。
“海子!海子!”夫妻俩正在紧要关头,门外忽然传来疤瘌眼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