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闹闹接过苹果,咬了一口没咬动。
“你们这帮小孩子啊,牙齿的力气真是太小啦。”海天见儿子咬不动,把苹果掰成两半塞回他手里。
一家四口正在闲聊,疤瘌眼搬着菜盘子过来了。还真像个厨师,菜没烧一只,脑袋上的白帽子倒是像模像样。
“来,儿子。”疤瘌眼从菜盘子里捏了一只小鸡腿,塞进闹闹的嘴巴里。
“嗯嗯~涛姨没回来,不能吃。”闹闹把小鸡腿,从嘴巴里拔出来说道。
“没事,吃一个没人看得见。”疤瘌眼假装抬头往四周看了看。
“不行!就是不能吃!”小孩子总是这么执着。
“嗨!这孩子认死理。”疤瘌眼望着海天说道。
海天拨过他的身体,让他和瑾萱说去。
疤瘌眼刚想开口,手里的鸡腿突然被闹闹抢去,随即听到一阵汽车马达声,涛姐接到吕四通回来了。
真是个古怪精灵的孩子,妈妈说涛姨回来才能吃,他就真吃了。
“让大伙久等啦。”涛姐撸了撸头发说道,吕四通也在身后跟众人招呼。
月儿升上林梢,鸟儿回了窝巢,疤瘌眼才打道回府。
轻芸扶着鈡子休进屋休息去了,涛姐瑾萱两人帮着食堂里的阿姨收拾碗筷,海天陪着吕四通在院子里神聊。
瑾萱让涛姐早点回去休息,吕四通难得有空,夫妻二人一心忙着各自的事业,一年都难得聚到几回。
涛姐非要一起劳动,虽然心里也盼着和丈夫厮守,不过人就在院子里,也不急在一时。
“姐,回去吧你,姐夫都等不及了。”瑾萱一边洗碗,一边跟涛姐开着玩笑。
“你个死丫头,这张嘴是越来越没遮拦了。”涛姐笑着骂道。
“哎哎哎,我说什么了我?是你自己心里有鬼吧?”瑾萱毫不相让。
都是过来人,下午去了那么久,进院子的时候,脸上红云不退,整个人容光焕发的,还能瞒得了瑾萱?
“去去去,好好洗你的碗吧。”涛姐用肩膀拱了瑾萱一下说道。
“哎哟,还装呢?人在厨房里,那颗心早就跑到别处去了吧?”瑾萱笑嘻嘻的往涛姐身上一蹭,顺势斜眼瞄了瞄涛姐的低胸长裙。
雪白嫩滑,突突突地抖着呢,连发丝都透着妩媚,真是个人见人爱的美人。
“死妮子,下次还要我帮你不?”涛姐话里有话,瑾萱难能听不明白?
前些日子被疤瘌眼堵在门口,要不是涛姐几次三番掩护,还真得露陷。
如今她又提起这事,肯定早已是春波横流。
二人收拾好了碗筷,孩子们早就睡了,海天还拉着四通闲聊,瑾萱暗示他好几回了,他都没明白过来。
气得瑾萱伸出手指头在他后背上乱戳,脸上还得陪着笑跟四通倒茶。
“不早啦,早点休息啦。”海天装模作样,打了个哈欠说道。
吕四通抬起手腕一看,还真不早了,都没觉得,已经十一点多了。
约好明天一起上山挖药,众人各自回房休息。
“我聪明吧?”屋门刚关上,海天就从背后把瑾萱抱住,嘴巴贴在她的耳朵根上说道。
“聪明啥呀?”瑾萱眼角一挑问道。
“还装样?”海天笑嘻嘻地把她推到墙壁上按住,一只手沿着瑾萱的大腿往上摸去。
瑾萱知道丈夫会错了意,可是被他这么压着摸着的,心里早就想了。
“算你聪明。”瑾萱抬手在他胳肢窝里一挠,趁他躲闪的功夫,一矮身从海天的埋伏圈里钻了出来。
“啊呀呀,想逃?”海天夸张地伸出双臂,老鹰捉小鸡似的展开新一轮包围。
瑾萱咯咯咯地笑着,往卧室逃窜,被海天一把揽住细腰,整个人被他横起来抱到空中。
两条修长细直的长腿无论怎么踢蹬,就是逃不出他的怀抱,沉重的呼吸声,透过贴在后脑勺上的短发,侵入瑾萱的耳道。
麻酥酥的,舒服至极。
海天把瑾萱重重地往床上一丢,庞大的身躯象黑压压的大山压了下来。
瑾萱往横里一滚,一翻身骑到海天背上,两只手揪住他的耳朵,撅起嘴唇往他耳朵里吹气。
“行啊你!”海天双手在床上一撑,一把捉住瑾萱的小腿,把她从胯下拉了过来。
“嗯…~”瑾萱早已娇羞兴奋,仰面望着丈夫。
灯光从海天的背后射来,雄壮的脖子让人浮想联翩,尤其是那颗上下窜动的喉结。
“咚咚”“咚咚”“咚咚”两人正互相凝视,床头的墙壁忽然震动起来。
“哇!威猛先生!”海天摸着墙壁惊叹。
涛姐的房间就在隔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