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我把你攻略到手，我不折腾死你，我就不是墨彤！就算你是流逝凡胎，我也绝对绝对不会放过你的！

“小鹿，十五，你们给我盯好了这个明景白，我就不信邪了，怎么着也能混进去。哼，本仙子可不是好惹的！”

十五狗腿地点头应好，身为我的小迷弟，他还是很称职的。

但是最近小鹿也不知怎么了，原本也是我的小迷弟，但自从下凡以来，他开始不那么支持我的选择和决定了。

“你们仔细想想，明景白府邸门上都能有禁忌，那说明他也是有高人相助的。我们这些小九九，也许在他眼里根本就不够看的。你们要不就放弃吧。”

人还是那个人，总是笑嘻嘻，可就觉得莫名其妙的陌生了起来。希望是我多想了吧。

但是总劝我放弃是什么鬼？我带你下凡是帮我来着的，可不是让你打击我的自信心的！

我毫不留情地怼了回去，义正言辞地回复他：“不能放弃！世上无难事，只怕有心人。你怎么知道咱们干不成一件事！”

“世上无难事，只要肯放弃。明明明景白就是一个不值得你费心的渣男，你要是为了流逝上仙也就算了，但是此刻你是在干什么？”

听了小鹿的话，我也顾不得他此刻毫不像平常的他了，只觉得一贯支持我的人突然面目全非了，那让我觉得心里难受，有点心塞。

我一拍桌子，站了起来，质问他：“我不知道你最近怎么了？你以前从来都是顺着我，我想干什么就干什么。现在为什么处处打击我，为什么不能和流逝一样鼓励我支持我！”

十五不敢插足我们之间的谈话，只是默默地看戏。他连嘴里的瓜子都小心翼翼地吐了出来。

而小鹿也没有像我一样情绪激动，但他说出来的话却让我心嗖的一声疼了一下。

“你一直让我叫你的名字，说我们之间没那么生分。但你可知道，流逝告诉我说，你不是我能肖想的，让我离你远一点。”

我看着他，吓得我又赶紧坐了下来。什么玩意？是流逝警告他？但是，那说明他们其实都……

我支支吾吾地说不出个三四五来，小鹿不待我回答，又继续说道：“你可知我待你的心思，你又如何忍心让我来帮你。好了，我帮了，但让我看着你去掉入火坑，我又如何舍得？”

什么玩意，什么什么心思？我哪里跳火坑又哪里要你帮我跳火坑啊。我就说你脑回路有点问题，可此刻我却不知道该怎么反驳了。

“我不知道——”

“你不知道？你不知道所以每次聊天都和我提起流逝，你不知道所以对我的爱意视而不见，你不知道所以就践踏我的真心……甚至还要求我像流逝一样支持你鼓励你？哪怕我知道的你会受伤？”

他此刻真的人如其名了，像是一个受伤的小鹿。他眼睛闪闪的，好像是泪光。

我对他的心意后知后觉，对他的告白措手不及。可我给不了他任何回应，因为我已经决定了要排除万难和流逝在一起了。

我不想给他不必要的希望，以免他因为我而错过了真正值得的人。

于是我告诉他：“我已经喜欢上了流逝，很喜欢很喜欢的那种。也许之前是喜欢而不自知。但自从他下凡，我也懂得了他在我心里的重要性。

你在我心里也很重要，但你是家人，是朋友，却不是情人。对不起啊，你值得——”

还不等我说完，小鹿打断了我的话，他苦笑着反问我：“我值得更好的？那谁是更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