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严重?”
温以宁试探性地伸出手,揉了揉他淤青的腿。
见他毫无反应,神情变得更加严肃,“霍云沉,还是去医院看看吧?这么大片的淤青,怎么可能不痛?”
霍云沉浑身的神经因为剧烈的疼痛而紧绷着,却还是嘴硬地说:“确实一点也不痛,可能出了什么大问题吧。”
“那怎么办?”
温以宁收回了手,焦灼地问。
“天色这么晚了,有问题也得明天再去医院。不如,我们先睡吧?”霍云沉为了和她同床共枕,绕了这么一个大圈子,终于将话题绕了回来。
“你说的是。”
温以宁点了点头,径自进了卧室。
霍云沉旋即起身。
他还想着跟在温以宁身后进卧室睡觉,不成想她居然将卧室的门给反锁了。
“蠢女人...一点都不知道心疼人...”
霍云沉郁闷地叹了口气,眼角余光瞥向了笼子里睡得正香的霍水水。
他迟疑了一秒。
最后还是冒着被狗咬的风险,将霍水水从睡梦中闹醒。
“嗷呜...”
霍水水瞪着水汪汪的狗眼,委屈兮兮地盯着霍云沉,就好像在控诉他的暴行。
霍云沉抱着它,堂而皇之地敲响了卧室的门,“以宁,水水一直叫,是不是饿了?”
“不应该吧?”
温以宁开了门,看着门口处的一人一狗,慵懒地打了个哈欠。
“会不会是做噩梦吓醒的?你看它,身体颤得厉害。”
“是吗?”
温以宁从霍云沉怀里接过了霍水水,迷迷糊糊地又将它抱上了床,“水水不怕,我们一起睡觉觉。”
霍云沉瞅着大敞的门扉,心里总算舒坦了些许。
夜半,温以宁睡得昏昏沉沉。
翻身之际,她还想着撸了撸霍水水身上的毛,“诶?我们水水长这么大了。”
霍云沉看着娇软地说着呓语的温以宁,轻轻地掐了掐她的脸,“幸好叫的是水水,而不是斯年哥。不然,我现在就将你吃干抹净。”
“水水,别乱叫。食不言寝不语,乖乖听话。”
温以宁摸了摸霍云沉的脸,重重地翻了个身,继续呼呼大睡。
“......”
霍云沉见她这般疲累,便不再闹她。
等她再次睡熟。
才轻手轻脚地解开了她的睡衣,一遍又一遍地触摸着她腰间的淡淡红痕。
红痕看上去像极了手术的刀口,表面上还有轻微的痂印。
想来司凌宇应该是找了专业的纹身师,在她腰间纹上了一条伤疤。
“水水,别乱动。”
温以宁腰上又酥又痒,不耐烦地挥了挥手。
霍云沉见状。
这才消停了下来,搂着她沉沉睡去...
第二天清晨。
温以宁睁开眼的刹那,就发现身上躺了一个男人。
而本该和她睡在床上的霍水水,此刻正可怜地蜷缩在窗帘边,将脑袋靠在前爪上,幽怨地看着床上睡意正酣的霍云沉。
“霍云沉,你快起来,压得我浑身提不起劲儿。”
他身上全是肌肉,又重又硬,被他压在身下一整夜,真就像是被车轱辘碾过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