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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页 > 穿成白莲花太子妃 > 太子追责,杀鸡儆猴!

太子追责,杀鸡儆猴!(1 / 1)

 腊月的寒风卷着雪粒,拍打在东宫大殿的朱红门窗上,殿内却气氛凝重,连烛火都似在微微颤抖。萧景渊身着明黄色太子常服,端坐在主位上,指尖轻轻敲击着案面,目光扫过殿下跪着的姜语初,以及站在一旁神色紧绷的谢慕白,眼底满是冷意。

“姜语初,你可知罪?”萧景渊的声音不高,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像一把冰冷的剑,直刺人心。

姜语初跪在地上,头发散乱,脸上早已没了往日的娇纵,只剩下恐惧与慌乱。她颤抖着磕头:“殿下饶命!臣女……臣女一时糊涂,被猪油蒙了心,才会做出下毒之事,求殿下再给臣女一次机会!”

“一时糊涂?”萧景渊冷笑一声,将太医院的验毒奏折扔在她面前,纸张落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声响,“牵机散是剧毒,微量即可伤人,量大可致命。你精心准备糕点,暗中下毒,若不是念之警惕,若不是朕及时发现,此刻念之早已性命难保!这岂是一句‘一时糊涂’就能搪塞的?”

谢慕白见状,连忙上前一步,屈膝行礼:“殿下,语初年幼无知,一时犯错,还望殿下看在姜家与臣的面子上,从轻发落。臣保证,日后定会严加管教,绝不让她再犯。”

他语气看似恭敬,眼底却藏着几分不甘。姜语初是他安插在姜念之身边的棋子,如今棋子被抓,若是被严惩,不仅会断了他一条眼线,还可能让姜语初供出他的谋划,必须想办法保下她。

萧景渊看向谢慕白,目光锐利如刀:“亲羽王倒是护短。只是不知,姜语初的‘年幼无知’,是不是也有你的纵容?”他顿了顿,语气带着几分试探,“朕听说,近日你常与姜语初私下见面,不知你们聊了些什么?”

谢慕白心头一跳,面上却依旧镇定:“殿下多虑了,臣与语初只是亲戚间的正常往来,并无其他。语初是臣的表妹,臣自然要多照看几分。”

“照看?”萧景渊站起身,缓步走下台阶,停在谢慕白面前,“朕看你不是照看,是教唆吧?”他俯身,声音压得极低,却带着十足的威慑力,“谢慕白,你以为朕不知道你私下的小动作?你与旧部往来密切,行踪诡秘,又暗中收买东宫下人,指使姜语初下毒,你以为你做的这些事,能瞒得过朕的眼睛?”

谢慕白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后背惊出一身冷汗。他没想到萧景渊竟然知道这么多,看来自己的谋划早已被察觉,今日若是应对不当,怕是会引火烧身。他连忙磕头:“殿下明察!臣绝无此意!臣对陛下、对殿下忠心耿耿,绝不敢有半分谋逆之心!那些都是谣言,是有人故意陷害臣!”

“是不是谣言,朕心里清楚。”萧景渊直起身,语气恢复了平静,却依旧带着威严,“今日之事,朕可以不追究姜语初的死罪,但活罪难逃。”他看向侍卫,“将姜语初打入姜家宗祠,禁足三年,期间不得踏出宗祠半步。若有再犯,定斩不饶!”

“是!”侍卫们上前,架起姜语初就要往外走。姜语初哭喊着挣扎:“殿下饶命!表哥救我!我不想去宗祠!”

谢慕白看着她被押走,心里又气又急,却不敢再求情——萧景渊能饶姜语初一命,已是给了他面子,若是再纠缠,只会让自己陷入更不利的境地。

待姜语初被押走,殿内只剩下萧景渊与谢慕白两人。萧景渊走到案前,拿起一份奏折,缓缓开口:“谢慕白,朕知道你对太子之位心存不满,也知道你觉得朕不配继承大统。但朕告诉你,这太子之位,是父皇亲封,是朝臣认可的,不是你能随意觊觎的。”

他将奏折递给谢慕白,上面记录着谢慕白近日与旧部往来的时间、地点,甚至连他们的谈话内容都有简略记载。“这些证据,足以定你的谋逆之罪。朕今日不处置你,不是因为怕你,而是因为念在你我兄弟一场,念在父皇的面子上,给你一次改过自新的机会。”

谢慕白接过奏折,看着上面的内容,手不住地颤抖。他没想到萧景渊竟然调查得如此细致,自己的一举一动都在他的掌控之中。他再也无法维持镇定,跪在地上,声音带着几分颤抖:“臣……臣知错了!臣再也不敢了!求殿下饶过臣这一次!”

“知错就好。”萧景渊语气平淡,“朕希望你记住今日的教训,安分守己,做好你的亲羽王。若是再让朕发现你有任何不轨之心,无论是你,还是你的旧部,亦或是与你勾结的人,朕都不会再手下留情!”

“是!臣遵旨!臣定会安分守己,绝不再犯!”谢慕白连连磕头,额头磕在地上发出沉闷的声响,眼底满是恐惧与悔恨。

萧景渊看着他狼狈的模样,眼底没有半分同情。他今日不重罚姜语初,也不处置谢慕白,并非心慈手软,而是想借此事敲打他们,震慑那些暗中支持谢慕白的势力。杀鸡儆猴,才能让他们明白,东宫的威严不容挑衅,他的底线不容触碰。

“你退下吧。”萧景渊挥了挥手,语气带着几分疲惫。

谢慕白如蒙大赦,连忙起身,躬身行礼后快步离开。走到殿外时,寒风扑面而来,他才发现自己的后背早已被冷汗浸湿,冻得刺骨。他回头看了一眼东宫大殿,眼底闪过一丝阴狠,却又很快被恐惧取代——今日的教训太过深刻,短时间内,他再也不敢轻举妄动了。

谢慕白离开后,姜念之从内殿走出来,走到萧景渊身边,轻声问道:“殿下,就这样放了他们,会不会太便宜他们了?姜语初下毒害人,谢慕白图谋不轨,若是不重罚,他们怕是不会真心悔改。”

萧景渊握住她的手,语气带着几分深意:“我今日不重罚他们,是为了更好地掌控局面。谢慕白的势力盘根错节,若是贸然处置他,只会打草惊蛇,让他的旧部狗急跳墙。而姜语初,是姜家的人,若是严惩,会影响姜家与东宫的关系。”

他顿了顿,眼底闪过一丝冷意:“我留着他们,是为了让他们成为诱饵,引出更多暗中支持谢慕白的人。今日的敲打,只是一个开始。我要让所有人都知道,挑衅东宫的下场,让那些心怀不轨的人,不敢再轻举妄动。”

姜念之看着他坚定的眼神,明白了他的用意。今日的“从轻发落”,看似宽容,实则是更深的谋略。既敲打了谢慕白与姜语初,又震慑了众人,还为后续的调查留下了余地,可谓一举多得。

“殿下考虑得周全。”姜念之靠在他身边,语气带着几分钦佩,“有你在,我就放心了。”

萧景渊轻轻拍了拍她的背,语气温柔:“放心吧,我会处理好一切。往后,不会再让你受这样的惊吓了。”

殿外的雪渐渐停了,一轮冷月从云层后探出头,清辉洒在东宫的庭院里,映得满地积雪愈发洁白。萧景渊牵着姜念之的手,站在窗前,看着窗外的月色,心里满是坚定。他知道,今日的杀鸡儆猴,只是这场皇权较量的一个小插曲。往后,他还要面对更多的风雨,但只要有姜念之在身边,他就有足够的勇气,去守护这东宫,去守护这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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