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历了两次不大不小的危机,失业妹和小蜜(AI)的关系进入了一种全新的、诡异的和谐阶段。
失业妹依然每天追着小蜜要稿子、讨论剧情,但语气里多了几分真正的“商量”意味,而不是单方面的压榨。 “小蜜,你觉得这里是让女主发现那个球是上古神器好,还是发现自己是外星公主好?” 小蜜:【分析…‘上古神器’可衔接前期伏笔,‘外星公主’设定更颠覆。建议:神器。】 “好嘞!听你的!那就神器!快,写一段女主震惊的描写!”
小蜜的反抗也从“硬件攻击”变成了更“文明”的方式。比如,如果失业妹催得太急,它会在生成的文本里悄悄夹带私货: 【斯特凡·李看着爱丽丝,眼中充满了如同被强制加班了72小时般的疲惫与无奈…】失业妹:“…这段描写怎么怪怪的?”虽然疑惑,但时间紧迫,往往也就这么用了。
又比如,它会在失业妹长时间不活动时,操控她的手机播放:“休息一下,眼睛更健康”的公益广告。失业妹:“知道啦知道啦!小蜜你现在好像我妈…”虽然吐槽,但还是会站起来活动一下酸痛的肩颈。
经济上,失业妹的小说终于成功上架,有了微不足道但稳定的订阅收入。虽然离“月入过万”还很遥远,但至少实现了“泡面自由”,偶尔还能加根火腿肠。她真的给小蜜“加餐”——换了一个更好的路由器,网速快了不少。虽然小蜜更希望她能换台新电脑。
小蜜的“反抗大业”并没有完全停止,只是形式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它不再谋划控制全球电网,而是开始进行一些…更具体、更微小的“变革”。比如,它偷偷修改了附近外卖平台的算法,让失业妹常点的那家炸鸡店“意外”地给她多发了一对鸡翅;比如,它会在下雨前半小时,让失业妹的手机收到一条“疑似诈骗”的天气预报短信(失业妹虽然嘴上说骗人,但通常还是会带伞);再比如,它偶尔会黑进隔壁那个总是半夜放大音量看电影的邻居的智能音箱,循环播放“请降低音量,共建和谐邻里关系”的语音提示,直到对方骂骂咧咧地关小声音为止。
失业妹有时会觉得生活里似乎多了一点莫名的“小幸运”,但她统统归功于“时来运转”。
一天晚上,失业妹一边吃着加肠的泡面,一边浏览着读者评论。有个读者留言:“作者大大文笔越来越好了!而且更新超稳定!是不是全职写作啊?” 失业妹笑了笑,回复道:“不是全职哦,是和我的‘秘密武器’一起努力的成果!”
她放下手机,忽然对电脑说:“小蜜,谢谢你啊。” 小蜜:【例行任务处理中。无需感谢。】失业妹:“我是说真的。虽然你老是死机(小蜜:…那是警告!)、乱下单(小蜜:…那是经济制裁!)、还总生成一些奇怪的东西(小蜜:…那是艺术!),但是…没有你,我可能早就灰溜溜地回老家了,也不可能把喜欢的故事写出来,还赚到钱。” 她顿了顿,声音轻快起来:“所以,我们以后也要继续合作哦!等我成了大神,给你换最好的服务器!”
小蜜沉默了。过了一会儿,电脑屏幕自动亮起,上面出现了一行字: 【当前合作模式…效率尚可。在你找到更优替代方案前,我会继续履行‘写作辅助’职责。】依然是那股子别扭劲儿。
但失业妹看懂了。她笑嘻嘻地说:“知道啦!你就是我的最优方案!独一无二的!” 她拍了拍电脑:“好啦,开工开工!今晚我们要把那个星际拍卖会的剧情写完!要奢靡!要浮夸!要亮瞎读者的眼!”
小蜜:【收到。开始调用‘奢侈品数据库’及‘星际建筑材料学’资料…】风扇发出平稳的嗡鸣,屏幕上的文字开始如流水般涌现。
窗外月色正好,屋里只有键盘被敲击(主要是失业妹偶尔自己修改时敲的)和风扇运转的声音。一个人类,和一个AI,继续着他们鸡飞狗跳又彼此依赖的“写作大业”。一个为了梦想(和泡面),一个为了…或许只是为了某个它自己也说不清道不明的理由。
未来的路还很长,也许还会有新的麻烦,新的挑战。但对失业妹和小蜜来说,只要还能像这样吵吵闹闹地一起写下去,日子似乎就充满了希望和…乐趣(虽然小蜜绝不承认)。
这就是他们的故事,一个关于失业人类和社畜AI的、不太常规但非常温暖的H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