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喘息着,夹紧腿,他却双手掰开她的大腿,舌头顶住那一点柔嫩,用力吸吮,像是在惩罚她的湿润。
她咬着唇,在现实中轻哼了一声,手指抓紧墙面。
幻想里,他抬起头,盯着她说:「怎麽?妳不是每天都装很乖吗?现在怎麽抖成这样?」
她低声说:「拜托…不要这样…」
他却反问:「嘴这麽漂亮,不给我用一下?」
然後他拉下裤子,硬挺的肉棒就在她面前,她还没拒绝,嘴巴就被塞满了。
她幻想自己张大嘴,被迫含住,连唾液都来不及咽,流了一条下巴的银线。她的声音模糊不清,眼神泛泪,但没有退开。她不只是接受——她开始自己舔着丶吞着丶被看着。
她幻想他捏着她的下巴说:「妳这张嘴,就是欠人干。装再乖,里面还是这麽热。」
她高潮来得突如其来,甚至比预期快得多。体内一阵紧缩,腿抖得完全合不拢。她差点失声叫出来,只好用手捂住嘴,指甲掐进掌心。
她伏在矮凳上,身体颤抖,湿气与汗混在一起。小腿内侧一片滑腻,那不是震动器的效果——那是她自己的反应,她的羞耻,浓稠得滴下来了。
她在黑暗中喘着,感觉体内还有馀震在抽动。
她突然有种奇怪的自豪——她终於知道自己「可以多淫乱」。她从来没有这样舔过任何人,但她幻想中的自己,含着丶流着丶跪着,像是天生就该用嘴取悦别人。
而她竟然高潮了。从没被插入,没有碰到胸部,只有一段在嘴巴里被干的画面。
她望着地板,不敢照镜子。她怕看到那个人不是她。
可心里最深的地方,有个声音在说:
「就是这样才让人想要。」
张雅婷没有再自慰。至少那天晚上过後的三天,她都没再碰那根震动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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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把它洗得很乾净,用酒精喷了两次,连收纳盒都换了一个。但她知道那东西已经「不一样」了——她不敢再碰,是因为她怕一碰就会想要,然後就会「忍不住又变得更坏」。
她试图回到日常节奏:早起丶准备早餐丶送孩子上学丶打理自己,然後上班。
她没再穿贴身针织裙,而是换上了公司制服式的西装外套与窄裙,搭配肤色丝袜,看起来一派清新端庄。
但她知道,她今天没穿安全裤。
她对自己说,那只是因为那件安全裤还没乾。可她明明知道衣柜里有其他件备用。
她甚至刻意选了一件不太合身的衬衫——不是太紧,而是刚好某个角度会拉开扣子,若隐若现地露出胸罩边缘。
她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忽然低声说了句:「这样看起来…真的很坏吗?」
她没得到答案,但她心跳加快。
上午的工作一切照常。直到她刻意把某份联络报表的确认进度「卡住」,等到快中午才发信请对方确认。
对方就是沈佑。
她很清楚,只要拖到午休时间,他就有可能亲自来拿,不会只回信。果然,十一点五十五分,她看见他站在玻璃门外,举着手机看着她。
她点头,起身走去门口,打开门让他进来。
「不好意思啊,刚刚总经理那边多要了一个附件,我才确认完。」她语气自然,不慌不忙。
「没关系,我刚好要出门吃饭,顺道过来拿。」
他话说得很平,但眼睛没有看她的脸,而是扫过她手上那份报表,接着滑过她裙摆下缘。
她假装没注意到,递给他资料时刻意弯腰多一点。
她自己也惊讶,心跳竟然在耳朵里跳得那麽清楚。那瞬间她知道——她希望他看见她裙子底下的丝袜,也知道她今天没穿安全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