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这次她为掩娇羞没注意,送进白庆熙口里的粥大口了些,导致他被呛着,连连咳嗽,牵动了伤口。
“夫君!”她看着他疼得双目打结的样子,赶紧掀开辈子。
当看到他胸前隐隐见红,布条染上了血。她不由在心中暗暗责怪自己。立刻转身走到桌子旁把碗放下,拿起桌上的盒子打开,抽出银针在火上烤一下。
回到床边,她对秦白说道。“你先把王爷放下来,让他躺好。”
秦白依言照做,然后站到一旁。珊珊手里的银针一阵捻转,进入白庆熙的肌肤,顷刻间,原本还在渗出血的伤口,奇迹般的止住了血。
秦白在一旁看得瞪目结舌。
“王妃,你这是怎么做到的?真是神了。”他惊赞道。
他这还是第一次看见有人用银针救人的,这止血也是从没见过,听都没有听过的。
他家王妃手里的这几根针可比许多名医开的妙药都还有效啊。
珊珊看着他轻笑。“哪有神不神的,等你了解了以后,就会觉得,就该是这样的。”
说着,走到桌子边,准备换药的布条、剪子等工具。
“刚才血染了纱布,我就顺道为王爷把药给换了。”
白庆熙看着她走回来,很是疑惑,她昨天到底是怎么救他的?
她在他的胸膛处解着绑带,脸色微红。
昨天那是在微乱时刻,她来不及想那么多。他当时又是昏迷状态,所以,不觉得有何不妥,可现在,他醒着,就那么露着胸膛,她想不脸红都难。
她不停地给自己心里暗示,让自己别乱想。
心,却忍不住越跳越快;脸,也越来越红。
长这么大,白庆熙这不是第一次在女人面前袒胸露体的,作为他的身份,有奴婢伺候更衣洗澡什么的,是常事。
那时候他不觉得有什么,可现在,在她的面前,即使只露出上身,他也还是会觉得心跳加快,身子发烫。
虽说,他们是夫妻,可那也只是名义上的,两人之间从来没有丝毫逾越的地方。现在这情况,她虽只是给他换药,可只要一想到她是自己的娘子,一想到是她,他就觉得怪怪的。
很难心平气和。
珊珊没发现他的不对劲,弯下腰,轻柔地为他把布条缠住,一缕不听话的发丝掉落在他的胸膛上,随着她的移动,来回的扫荡。
被她的发丝一扫,他只感觉一股灼热上涌,很是难为情地把脸移开,不去看她近在咫尺的脸。
包扎妥当,她细心地为他盖上被子。
“夫君,你可有感觉什么地方不适。”她轻嘘一口气,为他盖上被子,轻声问。
“没有。”他回答,声音闷闷的。
此时的白庆熙带着两分懊恼,三分不解。
以前他们也一起在白玉床上趟过,那时候他就能做到心若止水、目不斜视,怎么今天她才给自己换个药,他就想入非非了呢?
实在是不应该。
珊珊奇怪地看着他,估摸着他是不是有什么地方不舒服,怕她知道了会担心。
她从被子里拿出他的手。
咦?这脉象,有些躁动。
她很是认真的把着他的脉,脸却渐渐的越来越红。
夫君!这是、、、、、、
“王妃,你不舒服吗?怎么脸越来越红。”秦白担忧地看着她。
被他这一问,珊珊只感觉‘轰’的一声,顿时血气上涌。
“那个、、、、、、没事。”她诺诺地回答,脸却更红了,感觉好像是要燃烧起来一样。
白庆熙听到秦白的话,扭头看着她红得吓人的脸,再看看她为自己把脉的手。
猛然把自己的手抽回。
他怎么没想到这点,虽然她没有明说,可她所做的一切一切不都说明她是精通医术的嘛。
这下可好,她一定知道自己刚才是怎么了。
秦白看着各自歪在一边脸红的两人,不明所以。
这都是怎么啦?
“是不是王爷的身体有什么异样?”他担忧地问。
“啊!”
珊珊很无奈地发觉,自己被这话给雷倒了。
“没事,休息会儿就好。”她低声说。
异样是有异样。可那是正常男人的异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