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她就那样,亲个脸而已,亲嘴她也没少干!”
“扑哧……”听了我这句话,黎粒就笑了,上气不接下气的说,“这真的是她干得出来的事情!”
我也很无语啊,我的初吻就是被尤小惜这货给偷偷的拿走了。不过在我和黎粒说话的过程中,我无意中看到乐池的背僵了僵。
不一会儿,尤小惜和詹伟泽就一起站到了我们教室门口。
就这样,我们四个一起走出了校门,因为怕被老师发现,我们选了一家离学校有点远的、味道还不错、价格比较实惠的餐馆。但是有句话是这么说的:人生何处不相逢。我们四个刚点完菜,一个熟悉的身影出现在了我身边,就是许愿。
“夏天,也到这里吃饭吗?”许愿问我。
“是啊,你也在这里呀,和朋友一起吗?”我说。
“嗯,和画室的老师还有朋友一起。他们是你同学?”许愿笑着说。
这个时候,我才想起一件奇怪的事情,那就是在我胃病犯了的半个月里,虽然尤小惜、乐池、许愿一直都陪着我,但是许愿每次都跟他们的时间错开了。我就介绍说:“这是尤小惜,我最好的朋友;这是詹伟泽,小惜的男朋友;这是我和小惜的同班同学,乐池。”我再跟他们三个介绍说:“他是我朋友,叫许愿。”
“错啦,是好朋友。”许愿有些孩子气的纠正说,还加重了“好”字的读音。
我有些无语,但是想到那晚拉钩说的话,也就顺着他的话说:“对,好朋友。”心里却想着,也不知道一字之差有什么区别,真是被宠坏了。
“呃,你们好。”许愿对他们点头打完招呼,就对我说:“夏天,好久没见到你了,你怎么又瘦了啊!”
“嘿嘿,有吗?现在不是流行骨感美吗?正好!”我笑着说。
“哪有,还是长点肉好些。既健康,又好看。还有啊,我爸妈昨天还问我,看你什么时候有空到我家去吃饭!”许愿说。
“等下次周末有空就去,叔叔阿姨最近身体好吗?”我问。
“你上次还说我质疑我爸的医术,你现在还不是一样。哈哈,我爸是医生,他们身体都很好。”许愿摸了摸我的头发说。因为之前许愿老是做这样的动作,我也没觉得这个动作有什么不对,但是尤小惜和乐池却惊呆了。
“好吧,你朋友在叫你了,快去吧!”我说。
许愿转过头看了看那边,答应了一声,然后对我说:“那我去了,你记得你刚刚说的话哟,等你有时间就给我打电话,我好叫我妈多做点好吃的。”
在得到我肯定地回答之后,许愿跟尤小惜他们几个点了点头,然后一步三回头的走了,那幽怨得像小媳妇的眼神,让我不自觉就笑了。
“宝宝啊,你怎么认识他的?而且关系这么好!”尤小惜不解的问。
“他呀,就是上次我看病那个诊所的医生的儿子,你们知道的,那段时间我大部分时间都在诊所里,所以就认识了。”我说。
“那到他家去吃饭是怎么回事?”在回答完尤小惜的问题之后,乐池突然问我,语气带着些许质疑。
“就是过年后我提前到学校来,收拾完了在街上觅食的时候刚好碰到了,就到他们家吃了顿饭。”我有些淡淡地说。其实我心里有点不耐烦,因为我最讨厌别人问我要理由,我真的不喜欢“解释”这件事情。个人觉得,“懂我的人不必解释,不懂我的人何必解释”这句话蛮好的。那个时候我还不知道,如果那是你在意的人,怎么都愿意解释。
看着我兴趣不是很高,乐池也没有问下去。刚好我们点的菜也来了,尤小惜看气氛有点不对,就说:“哇塞,菜来了,菜来了,快开吃吧,好饿。”
这一整顿饭,都是在詹伟泽和乐池分别给尤小惜和我夹菜中度过的。也不知道为什么,这顿饭吃得很快,我算是吃的比较快的,都没有赶上乐池和尤小惜的速度。吃完之后,我本来想给许愿打个招呼再走的,但是乐池说:“人家正吃的高兴,你就不要去打扰了。”
我想了想说:“嗯,也是。那我们走吧。”
但我不知道的是,在我转头离开的瞬间,许愿正好转过头来看到乐池拉着我的手离开的情景。那一天,许愿生平第一次喝醉了,是因为我,我却不知道。
很快,生活再次被考试和作业给淹没了。而且到毕业之前,我都没有完成到许愿家里吃饭的承诺。不是因为不愿意或者忘记了,而是不知道为什么每次都能被学习的事情或者乐池的事情给绊住了脚步。
后来我才明白,这个世界上有很多事情都不会以我们的意志为转移,比如时间、比如命运、比如人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