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血要滴入灵水珠时,一个黑衣人在人群中放了一个烟雾弹,瞬间将整个圣地弄得乌烟瘴气,让人睁不开眼,待烟雾散去时石台上的灵水珠已然不见,只留下一道黑影出去。
“快,封锁整个花船镇,不能让人将灵水珠带走,都出去追。”
一时之间,人群分涌而出几十名持棍之人,朝黑衣人追去。
花溪猛的掀开盖头就要去追,白澈拉住她的手,说:“我去看看。”说完就追着那人而去。
“那小子什么也不会去了有什么用,添乱吗?”
“爹,你放心,灵水珠是花船镇镇宝,女儿拼了命也一定会把灵水珠带回来的。”话毕花溪退去繁琐外衣,摘了沉重发冠,提刀追了出去。
当花溪追到海边时她愣住了,方才持棍追出来的家侍分分倒地不起,前面还站着两人,她放轻脚步,其中一道影子使她呼吸停滞。
蒙面黑衣人把红色珠子给白澈,而白澈看了眼,说:“救人要紧,你快走。”
黑衣人说:“公子,你不一起走?经过这一事,花船镇留不得。”
白澈摇摇头,说:“灵水珠于我们有益,我必须拿,但她……”
“所以,你接近我是为了灵水珠?”
白澈猛的一顿,僵硬回头,在看到花溪红润的眼眶时,心头一紧,喜服下的手微微攥紧,他张了张嘴,最终吐出几个字:“对不起……”
花溪攥紧拳头,咬了咬牙,在听到对不起时,猛的一挥拳头朝他脸上招呼,道:“我要的是解释,对不起有什么用。”
“公子。”
白澈被打的脸偏向一旁,他擦了擦嘴角的血,把黑衣人推上船,说:“快走。”
“不准走。”花溪正要上前去追,却被白澈拦住,只能眼睁睁看着船越开越远。
花溪气不过与白澈扭打在一起。
“花船镇的圣地镇压了无数朵妖血侵染的毒花,失去灵水珠后,花船镇圣地的毒花没了禁制,便日日下起了花瓣雨,卯时准时落直至子时停止,花瓣是有毒的,碰到的人都会中毒,而酸的食物和水里加了他们自己琢磨出来压制毒素的花,这种花被他们称为——铃血花。”武钰说着,拿着笔勾勒着铃血花的模样,成形之后,推到他们面前,说:“就是这个,跟血一样红,花瓣长得近似兔耳,是世上最酸的花。”
夜凌弦听着他的话,看向纸上的铃血花,神色一顿,他揉了揉眉心。
讲得很好,画得——
细看是“花”。
这是他到现在对武钰唯一的评价。
林沛拿着那画来回看,最后给季义权,他说:“你,真的确定是长这样?”
武钰满脸自信,声音上扬,说:“当然,是不是很好看。”
“是啊。”季义权抿着的唇微微一颤,他给武钰竖了个大拇指,表示肯定。
这温馨的画面只维持了半刻钟,季义权突然站起,他轻咳一声,说:“既然是为我们而来,那就带路吧。”
“啊?”
见武钰一脸疑惑,林沛伸了伸懒腰,说:“不好意思,溪香阁,我们,包,场,了。”
武钰瞪大双眼看着林沛,指着他:“你……”
慕秦楚眼眸一动,浅浅喝了口茶。
夜凌弦微微侧头看向林沛,难怪他们上来的时候一个人都没有看到,原来是这样。
那既然是包场,阁主怎么可能放人进来。
他既然出现在这,那就只有一个可能,暗中蹲守,等待时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