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他没事,他想再藏几天,都行。
大不了,她多演几场戏的事情。
再说了,晤阳城这么多的旧人旧事,随便挑上一两件打发打发时间,日子可以过的很快的。
譬如,去见见她的好二叔,再和何家会一会。
不是说失去的总要讨回来,她不过是气不过那些人当初是怎么欺负她母亲的。
才动了些歪念头,那边的蔺觉便似有所觉察。
他道:“何云梵正在修渠,我还指着他给我办事,你莫吓坏了他。你二叔家,你再等等好了,等我不藏的时候,陪你一道走一遭。”
傅白彗磕了磕牙,她觉得蔺觉这人真没意思,跟人肚子里的虫似的,她想什么他都知道。
这人吧,就是这样,不知道他死活的时候,担心的不得了。
如今,他在跟前儿了,她催促道:“你快走吧,若叫人看见了,你还怎么藏?”
她烦他了,家里的床本来就小,他还挤在这里不走,又挤又热,真想一脚把他踹下床。
蔺觉气恼,抓了她的腰,便贴上了她的嘴。
想着她走时,问他的话。
一只手钻到了中衣的里头,揉了她胸前的软软肉道:“穿的可是你娘给你做的肚兜?那缝肚兜的线,还是我给刃的。”
傅白彗不敢动了,心想着,她娘也是,还真不避嫌,就是自个儿的儿子,也不能叫看见这么私密的物件啊!
明儿她就得去找她娘说道说道,她才是亲女儿,这个不过是个假姑爷罢了。
蔺觉见她不动,知道她这是紧张,只轻轻地揉着。
又轻咬了她的耳垂道:“我总得让你记住我的好。”
他能有什么好呢?
小的时候,就会板着一张脸。
长大了之后,倒像是变了个人一样,总拿话哄她,就跟抹了蜜糖。
许她的事情,一件还没有办成。
她倒是跟着他担惊受怕。
他有什么好?她干嘛非得陪他在峭壁上爬。
登顶了是好,万一半道掉下去,可就粉身碎骨了。
他到底有什么好?
傅白彗在心里问着自己,心里的那个声音没有出现,想也不会出现,那个声音至今都只会扰乱她的梦。
她还在胡思乱想,回过神来的时候,蔺觉的手已经钻进了肚兜。
傅白彗忍不住心慌,道:“你作什么乱?”
“揉一揉兴许能变大。”
“我本来就不小。”
“不够挺,兴许是勒的了,揉一揉就会好。”
她要是信了他的鬼话,她就是傻子了。
不过,他倒是记着,手并没有往下。
那双手总在她身上搓啊搓的,搓的她浑身发烫。
她迷迷糊糊地睡了,还觉得身子是热的。
中间蔺觉出去了一趟,她还以为他走了。
没过多久,他又回来了。
她好像问了他:“你不是走了?”
他道:“没。去了茅房。”
再贴过来的身子,冰冰凉。
她热,他凉,将好凑在一处,贴着也挺好的。
她癔癔症症地想,这么看来,他确实也有他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