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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要!” 奚妁从噩梦中被惊醒,她赤脚下床,走在冰凉的地面上,心也如同这一般冷。 果然是还没办法忘记她的死,“翎国长帝姬?何等传奇的人物,却被自己的族人抹杀!” 奚妁从未像此刻这样愤怒,怒气横生的摔碎了桌上的玻璃杯,心里想不明白为什么凤家人要那样对她! 凤婼璇从来都没有做错,凭什么抹杀她的痕迹? 她本是该翱翔天际的凤凰,普天之下哪个女子比得上凤婼璇,也配高攀得起婼陵国女王。 可恶又虚伪的凤家人。 这时,手机提示江月的短信到了。 奚妁横扫一眼,心里已经明白。 如果是在白天,她的眼神还不算吓人。 偏偏是晚上阴冷的气氛加上恐怖又充满恨意的眼神,见者发颤。 江月:阁主,南渊潜伏失败,被我调回璇玑阁待命。 奚妁催动精神,手机竟自动回复给了江月知道二字。 却被打成了知情! 奚妁:知情。 她目光忧郁,紧锁眉头。 还是没办法改掉千年前的影响,上次君斯良带着的那个程颐果然是遵谨国程家人嘛。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 奚妁话音刚落,瞄向窗外。 天依旧没有亮,顿时心生困意。 “……” 在久久不肯释怀的恐惧中沉沉睡去。 睡梦里,奚妁又一次梦见凤婼璇。 喃喃出声,“阿璇~” 漆黑的夜色给在床上安详睡着的她添了几分媚气。 门外,虞百鸟靠着墙叹气,“妁爷啊,你越来越不让人省心了呢……” 奚妁属于妖的那一部分开始觉醒了吗,莫名的开始期待。 千年都已经过去,为什么这次不能平安度过呢? 媚灵一族,究竟有什么的来历? 虞百鸟甚至查阅了婼陵国图书馆的密档记载中的各类妖怪。唯独没有发现关于媚灵的记载,仿佛这一类妖族从未存在过。 —— 翎国凤市,凤绰私府。 凤绰突然遭到人刺杀,贴身女官急忙招来宫廷御医,为她包扎伤口。 “殿下的血怎么还止不住!” 守在凤绰身边寸步不肯离开的女人,神情严肃又庄严,双眸透着狠光。 “欺骗帝女,不用我说,想必大人也知道你的下场!” 虞朝凤话里话外透着威胁。 帝女的身份,是凤绰很长时间的一段痛,凤绚长帝姬消失那么久,她虽然深得民心,但也被诟病其人品行不端、自私伪善,对她继承储位添了不少阻碍! 宫廷御医好不容易包扎完了伤口,结果发现凤绰的伤口又开始流血。 这简直太奇怪了! 不符合科学! 凤绰紧盯伤口处流出的鲜血,皱了皱眉头,挥了挥手,示意周围的人退下。 悄悄用手指沾了一抹,放于唇边轻舔,道:“鲜血的滋味还是一如既往的甘甜。” 眸中红光一闪,仿佛都市传说里的吸血鬼,艳丽而妖治。 “君斯良,对你,我势在必得!” 凤绰只要一想奚妁就会觉得恶心,那个女人的眉眼间竟有几分神似她在帝宫密室内见到画上的凤婼璇。 倘若不是那一位。 凤氏帝族不会对女子拥有继承权如此苛刻! 几乎断绝帝女登位的可能。 自从她姐姐不见后,凤绰的野心变得越来越膨胀,“舱鼠妖也不知道把事情办的怎么样,到现在也没个消息!” 凤绰忌惮自己身上的伤被人发现,现在还不能亲自去夏国收拾奚妁,早晚有一天她要那女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否则,怎能容她活到今天。 旁边的小桌上还摆着幼年时凤绚和她的合照。 照片上的那个女孩笑得绚烂又夺目,犹如她的名字一般。 不过,那个杀手带走的东西有什么意义呢? 当时,凤绰从凤婼璇寝殿的密室中找到的那块菱形令牌,还来不及细看,又被那个黑衣男抢走,还被他捅了一刀,对方似乎也不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