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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页 > 威猛岳家军 > 四十 见李师师

四十 见李师师(2 / 3)

李师师又是一阵冷笑,只把岳发祥笑得心里直发毛,“算你说的过去,”拉长声音,“那……你……刺探皇上身世,却又是为何?”

岳发祥脑中嗡的一声,此事自己做的极为机密,知道此事的只有赵鼎与管家、王庶、张九成与自己,其他人一概不知,怎么会被李师师知道?难道是赵睿郡王那个纨绔?但自己和赵恬郡主聊天时,只是随口所问,她也就是如实回答,即使赵睿知道聊过此事,没道理知道自己想干什么啊!要不就是张九成?中了燕莺莺的美人计?

事已至此,知道再也隐瞒不住,“李姨神通广大,佩服佩服!不知从何得知?”

李师师也不藏着掖着,“你在金国有个手下叫仇无双的吧?”

岳发祥恍然大悟,自己猜来猜去都是临安之人,又怎么会想到远在金国的仇无双才是泄密者?

当下点点头,“仇无双为人谨慎,武功也不错,不知道李姨是用什么计谋让他吐露消息的?”

李师师道:“你怎知是用计谋?难道他不会受钱财美色所诱,主动投靠别人吗?”

岳发祥断然道:“我岳家军怎会有贪财好色卖主求荣之人?”这句话说得干脆利落,掷地有声。

李师师动容道:“久闻岳家军纪律严明,能征善战,传言连金人都惧怕三分,非是没有道理。如果大宋军队个个如此,又怎会被金人欺辱至此?”说到此处,喟叹一声。接着又道:“我们倒没用什么计谋,只是他千不该万不该到我鸣翠阁去探听消息。”

岳发祥插话道:“大名府也有鸣翠阁?”燕莺莺许久没有说话,现在听岳发祥问,白他一眼,“当然有了,是大师姐在主持呢。”

岳发祥顺口问道:“那你二师姐周鹭鹭又在何方?”

燕莺莺正想说话,被李师师横了一眼,登时住口。

李师师笑道:“看来二公子对我家的事情也知道的不少啊。”

岳发祥拱手笑道:“彼此彼此。”急于知道仇无双的事情,“他去鸣翠阁,那又如何?”

李师师道:“他去鸣翠阁打听皇上生母韦氏的消息,被我大弟子黄鹂鹂留意到了。仇无双武功不弱,难道送信的人武功也高?只需跟上送信之人,趁他休息时偷出来看看,不就什么都知道了?”

岳发祥摇头苦笑道:“原来如此,真是防不胜防啊!不过,仇无双给我的信都没有到,你们怎会提前得知?”

李师师有些骄傲,“今天去接你的车,你可见了?那两匹大宛良马是最差的,所以拿去拉车了!”

岳发祥失声道:“李姨真有千里良驹?”

燕莺莺与有荣焉,“我家何止一匹千里良驹,说出来吓死你。”

岳发祥叹道:“迄今为止,我只见过大哥的坐骑是千里良驹,就连父亲所骑都要差上很多,其他的更是寻常战马。却不知道李姨居然有这么多。”感慨不已。

李师师道:“你别听莺莺吹牛,我本想效仿唐太宗,凑成八骏。结果两匹拿去拉车了,还有一匹得病死了,现在也只有五匹算是真正好马。就这几匹马,我与莺莺这么多年积蓄,也花费了大半。”

岳发祥有些咋舌,李师师作为大宋第一名妓,自不必说,燕莺莺如今也是如日中天,从那天试唱就可见一斑,两人收入之高,可想而知。

当下夸道:“古人千金买马骨,李姨此举,颇有古风。”

李师师白他一眼,嗔道:“你这孩子不学好,偏学些油嘴滑舌之人讨好的话。”

刚才谈话,李师师总是一本正经,虽然养眼,但也让人不会有别的心思,现在来这么一下,岳发祥差点便魂飞天外。

李师师似是知道自己的魅力,马上恢复过来,切入正题,“不知二公子派人刺探皇上隐私,所为何来?”

岳发祥踌躇良久,委实不知道李师师是敌是友,但从其经历来看,无论如何也不应该站在金人或主和一派那边,看着两双美目盯着自己,把心一横,他娘的就赌它一把,“我怀疑当今皇上不是皇室血脉!”

李师师听了倒也没有吃惊,只是一双秀眉深深蹙了起来,“当年徽圣也曾怀疑过,可后来经过滴血认亲,早已确认无误。二公子为何又重提此事,还派人去找韦氏?”

又是滴血认亲,看来自己还得科普一下。于是把当初楼外楼的事又重演一遍,这里人手器具更是不缺。这次干脆找了二十个人两两对滴,更为夸张的是居然有七对融合了!

李师师燕莺莺均露出不可置信之色,诱人的红唇都张成了圆形。许久之后,李师师才恢复冷静,“二公子是如何知道滴血认亲不准的?”燕莺莺更加不信,“你该不是会妖法吧?”

岳发祥一阵头大,这怎么解释?难道把脱氧核糖核酸dNA螺旋结构以及血液血型全部讲一遍,不消说讲到明天也讲不完,关键自己也记得不是很清楚了。

只好胡诌道:“我也是从一本上古奇书中看来的,后来试验几次才确认的。”

这本《上古奇书》起了作用,师徒俩没再追问,齐齐陷入沉默,似乎是在消化信奉了这么久的“真理”不再正确的事实。

岳发祥见过了许久,两人还在呆苶苶发愣,知道自己再不说话,还不知道要等到何时,问道:“李姨,当年您和徽圣交情颇深,不知道可否听过什么秘闻?”

李师师听到“交情颇深”四字,眼圈登时红了,黯然道:“我是听他说过,当年……当年”说到这里,似乎想起了往事,微有哽咽,“他首次来找我时,滴血认亲之事已过,当今皇上已经被封为康王,但他心中犹疑始终不去。一次酒后对我言道,当初虽已喝多,可明明记得未曾临幸韦氏,监事房也未记录在档,偏偏那时韦氏那儿再无其他男人,只有他自己去过,所以不认也得认。”

岳发祥道:“前后几天都无男人去吗?亲戚也算。”

李师师摇摇头,“这个就不清楚了,当初滴血认亲已然确认了,谁没事干去重新调查呢?”

岳发祥叹一口气,估计这事还得从韦氏那儿确认或者找到皇宫中那封信才能知晓了。

想到这里,有些意兴阑珊,时辰已然不早,按照往常,早就该休息了,现在谈兴全无,顿时困意上来,“李姨,我有些困了,您给我找间屋子吧。”

李师师瞪他一眼,“正事还没说,就想睡觉?想的倒美。”

岳发祥心中暗暗叫苦,他感觉李师师找自己还有事要谈,但现在自己和赵鼎王庶已然联手,只要等着科考结束,仇无双那边有了韦氏的确切消息或者赵鼎想办法从皇宫中拿到那封信,应该就在掌握之中,谁还想节外生枝呢?

现在冒出个李师师,明显图谋不小,自己可不想参与。

今天将计就计也玩得有点过,仇无双和这里的几个探子也都曝了光,弄得自己着实有点忐忑,想着明天回去和几个高层或者找赵鼎王庶商量一下对策再来谈过才好。

结果想躲都躲不过,这可如何是好?总不能翻脸吧?想到仇无双和那几个探子,罢了罢了,谁让有把柄落在人家手上呢?

人家可没什么把柄落在自己手上,就是说了一句皇上和朝中大员被她调查而已,就是想互相伤害也没证据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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