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梦晚捏着君子德和林郸的脖子,也看着宫殿里站着的骷髅们。
“知道你们君家为什么失败吗?因为你们没有让骷髅军队苏醒,这是其一。”
“其二,则是因为除了祭魂台之外,还有祭灵台,祭缘台,祭身台,只有当四个祭台一起启动时,骷髅军队才能苏醒,才能彻底打开兮悦墓。”
这些,都是白梦晚的父亲讲给她的。
现在她最恨的君家,全部都要死在兮悦墓了,白梦晚忍不住倾吐了出来,反正她马上也要死了。
君子德被她掐着脖子,闻言却是眼眸一亮,眼里具是炽热的光芒。
见此,白梦晚忍不住泼冷水了。
“不要做梦了,既然骷髅军队们已经苏醒,那就代表着最终的阵法已经被启动了,所有上了祭台的祭品,都只有死路一条。”
“而你们,还有我,如今都是祭魂台上的祭品……”
白梦晚说这话,整个鬼显得很平静,颇有种她等了很久的感觉。
白梦晚确实等了许久,她亲眼看着自己的亲人们,在成为厉鬼后,拉着一个又一个君家的人,与他们同归于尽了。
每一次君家的人进入兮悦墓,对于成为厉鬼的白家人来说,都是一场灾难。
好在,这场以魂飞魄散为代价的灾难,终于要在她的手里结束了。
从此后,再也没有镇守兮悦墓的白家,也没有了监守自盗的君家。
而兮悦墓,也会彻彻底底的关闭吧,再也没有人打扰兮悦将军的安眠了吧。
能和兮悦将军长眠于同一个墓穴,说起来还是她的荣幸了呢。
白梦晚一边漫无边际的想着,一边神色淡然地看着祭魂台下的骷髅军队们,慢慢的举起了手里生锈的大刀。
一缕玫瑰香,无声无息的从某个棋盒里飘了出来。
“什么味道……”白梦晚的话还没有说完,她的眼神就呆滞了起来。
棋盒里的林越君在听到白梦晚这句“什么味道”时,他就知道,他成功了。
接着他道:“打开我所在的棋盒。”
“是。”白梦晚松开手里捏着君子德和林郸,转身向着祭魂台上的一个棋盒飘了过去。
来到四四方方的棋盒前,她轻轻咬破了自己的手指。
透明的手指上,缓缓的渗透出一滴黑红色的鬼血,滴落在了棋盒上。
“啪嗒!”
一声血液滴落棋盒的声音响了起来。
血液在滴落到棋盒上后,就迅速渗透进了棋盒。
棋盒在接受了这滴鬼血后,就开始在祭魂台上移动了起来,待移动到了祭魂台的正中间时,棋盒“咔嚓”一声,由内向外打开了。
林越君抱着昏迷的张月娜飘了出来,他一眼就看到了站在棋盒边的白梦晚。
抬起白梦晚的下巴,林越君上上下下的打量了一遍白梦晚,“唔,看起来是个极品尤物啊。”
目光在白梦晚傲人的双峰上流连了一会儿,林越君才想起来同样被他的勾魂香迷住的君子德和林郸。
“啪!”
林越君打了个响指。
君子德和林郸就相继醒了过来。
“你……”君子德看着林越君,迟疑道:“你是林越君?君悦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