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珍惜眼前人,珍惜在一起的每分每秒。
……
张老先生走进来的时候就看着傅北辞盯着手机看,眉眼温和。
他在自己面前,向来很少戴面具。
“跟你媳妇通话了?”张老先生是过来人,他都懂。
傅北辞也没遮掩,收起手机,嘴角的笑意加深,“嗯。”
张老先生在沙发坐下,将煮好的茶倒了杯推到他面前,“结婚了就是不一样。”
“您今天找我过来是?”
老人家朝身后人伸手,他将将盒子放在腿上,拍了两下。
“我偶然在拍卖会上见到的,是你父亲之前的作品。”
外人眼中,傅北辞的父亲傅平坤雷厉风行,堪称商业奇才。
但没有多少人知道,父亲正是当年声名大噪的“画炉”。
父亲生在傅家,必须承担起长房长子的责任,在正式接管崇驰后,他便将全部心思扑在生意上。
因此,“画炉”慢慢淡出大众视野,但他流传在外的作品依然有不低的收藏价值。
这些年来,傅北辞没少花心思,将当年父亲的作品买回来收藏。
他征真诚地表达谢意,但张老先生面露犹豫,没有立马把盒子递过来。
“小辞啊,这幅画的内容是一个女人。”
闻言,傅北辞脸色骤变。
张老先生将画放在了桌子上,他沉重地叹了口气。
“是你的母亲。”
瞬间,客厅里变得滴水可闻。
据傅北辞所知,父亲封笔后一直不曾打破他的规矩,直到那个人出现。
他还知道,那人离开傅家时,恨不得毁掉所有她在傅家的痕迹。
不止是父亲为她作的画,还有关于她的照片,她烧的一干二净,丝毫都不愿留下。
张老先生握住手,看着眼前的傅北辞,把话说清楚。
“我已经安排人查过,这幅画是在一辆从海里打捞上来的车里发现的,有心人认出是你父亲画炉的绘画风格,便以高价收藏起来。前不久,那人家里出了点事情,才不得以拿出来拍卖的。”
傅北辞还是收下了画,但他没有打开。
从张家离开,他把东西拿给白叔。
“我爸的画。”
白叔双眼放光,正要打开来看的时候,就听到他冷冷地又说了句——
“画里是她。”傅北辞扭头看向窗外,心底情绪涌动。
白叔浑身僵住,盯着手里的画看了会后,将它放在副驾驶上。
“大少,要把它放进藏馆吗?”
傅北辞很早之前为了方便收藏父亲的作品专门建了私人博物馆,也算是全了自己的孝心。
过去,能收回父亲的作品,他喜不自禁。
可此时此刻,欢喜全无。
“放玺院的仓库吧。”傅北辞很久之后才做出决定。
纵使这幅画是父亲的作品,但因为她,画就不能放进自己的私人博物馆。
……
锦州城,徐州狡兔三窟的某一窟。
他听到门铃声过来开门,正准备打趣傅北辞的时候,留意到男人的脸色有点难看。
而站在后面的白叔偷偷给他使眼色,及时反应过来。
知道傅北辞过来找自己的目的,徐州不兜圈子,等人进门后,一本正经地解释起来。
“已经问清楚了,苦瓜,”正是之前差点出事的女孩子,“手痒,见人家的东西漂亮没忍住,便偷了过来。但没想到对方也是个不好惹的,竟然追着她寻上门。”
傅北辞对于“护北联盟”里的人是相当了解的,当初这些人都是经过他的筛选认定的。
“她偷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