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作别的男人是没用的,但你不同。再者说了,别平白浪费你的好基因,生个孩子吧。”
听徐州的语气,生孩子跟玩似的。
不过,傅北辞还是听进去了徐州的话。
……
许曾和的案子公之于众掀起一阵风波,虽然有关部门因为规定不曾放出庭审的相关内容,但仍有许多媒体给予这桩案子高度关注,网上的人谩骂层出不穷。
更为甚者跑到许家打着“正义”的名义,看热闹不嫌事大。
之前加上百分之二十股份的事情造势,叶筝再次成为舆论的中心。但因为她自从事出后一直未曾露面,各种猜测也不断。
叶筝把外面的事情全权交给王良处理,她专心在玺院忙“大事”。
这一天上午十点,厨房传来一阵声响,在外面处于戒备状态的白叔第一时间冲进去,映入眼帘的便是一地狼藉。
已经数不清多少个碗碟,少夫人没事就好。
“少夫人,我来收拾吧。”
叶筝悻悻地放下勺子,指着自己落到地上的“杰作”,清了清嗓子,问地心虚,“白叔,我还是有点进步的,对不对?”
白叔想起大少的叮嘱,勉强地挤出抹笑容来,也不说话。
但叶筝该是拍了地上的菜,走出厨房拿给坐在桌边下棋的傅北辞看。
“我真的是按照步骤来的。”
傅北辞放下棋子,拉过她的双手仔细翻看过,确定没有伤口后才言道:“慢慢学。”
叶筝挨着他坐下,靠在他的肩膀上,被自己气笑了,吐槽自己,“再这样下去,白叔要重新买一批碗碟了。”
以叶筝的身手肯定不会笨手笨脚地摔了碗碟,她纯碎是被自己厨艺给气到,忍不住发泄。
她看了看棋盘,黑白子对峙,颇有杀伐之气。
傅北辞宠溺地揉揉她的长发,把人搂进怀里,看着她拿掉三颗黑色棋子。
“没关系,我还是买得起碗碟的。”
叶筝悔棋后打破黑白子平衡的局面,她执白子落下,“其实我觉得我厨艺还是有救的。”
傅北辞不打击她的“上进心”,“筝筝,有志者事竟成。”
五分钟后,胜负已分。
叶筝近日没少拉着傅北辞锻炼棋艺,她甚至还专门去读了棋谱。奈何,男人太厉害。
“羽声能下的过你吗?”她记得傅羽雨说过,当年男人的奶奶在世时,将傅羽声当做大家闺秀培养的,琴棋书画样样精通。
“难道小雨没告诉你,当年,是我带着小声入门的?”傅北辞点点她的鼻尖。
叶筝拖长语调,认清自我,“看来是我这个学生不太行。”
傅北辞的手往下,圈住她的腰身,嘴角噙着抹意味不明的笑。
“筝筝,我能教你的可不止下棋。当然,在某方面,我们可以师生互相成就。”
叶筝扣住他的手,眯起眸子,“你不老实。”
“我若是太老实,你可就没那么喜欢了。”他另一只手挑上叶筝的下巴,低头,温暖的唇压下来,吻是热的。
在这段时间里,叶筝早已适应男人的热情,自己乐在其中,甘愿配合。
在傅北辞提出回房间时,叶筝睁了睁眼睛,视线穿过落地窗看到立在玺院门口的两道身影———傅易宸和许丹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