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就该这样。
“我们该做的不该做的都做了,你该对我负责吧?”
“嗯。”
一切都是如此顺利。
那次的工程是一座小河上的桥,半年就完成了建造,在那之后二人也如约前往开封。
“面馆周年庆!吃面送玉佩咯!”
送的玉佩是店长家孩子的手艺,比起玉佩更应该被称为石雕。
“年年有余的余……”迟驰把玉佩举到赵誉清面前,“还是给赵老板吧,我不需要这么多余钱。”
赵誉清接过玉佩放进荷包:“我还是更希望留下来的是你……还有,还换个称呼了,你现在非叫我清儿。”
迟驰涨红脸,小声挤出一句“清儿”。
话到此处,赵誉清停下了脚步。
“驰哥在这里等我一下,我马上回来!”说着赵誉清头也不回地跑掉了。
迟驰不明白,但迟驰听话。
他愿意等着。
等得时间长了,他开始怀疑赵誉清遇到了什么麻烦,不免担心。
把恋人独自留在开封的大街上,赵誉清做得出来,迟驰做不到。
也想去寻找赵誉清,可赵誉清要求他等在原地,他就无法离开。
正当迟驰踌躇之时,赵誉清出现在他身后。
“咚。”
无论是多么强壮的人,一记铁棍下去都无法保持清醒。
再次醒来已是在陌生的房间,更准确的说应该是陌生的地牢。
他是被一盆冷水泼醒的,面前站着的是赵誉清。
只有脸像赵誉清,神态和姿势都赫然是另一个人。
以及,迟驰身上出现了许多伤痕和淤青,虽然不严重但也有够疼的。
地牢里还关了些其他人,大部分身上穿着侍女服饰,比起迟驰他们严重得多。
“你是谁?”迟驰抬头看着眼前人。
“赵誉浊,解释起来很麻烦,就当我是清儿体内的邪祟吧。”赵誉浊一剑挑开绑在迟驰身上的绳子,别过了头,“你还是赶紧走吧。”
“你把我绑过来,又让我赶紧走?”迟驰嘴上反驳,还是站起身活动了一下筋骨。
还好,伤势没有到达到影响行动的程度。
“你搞错了,把你敲晕带回来的不是我,是清儿。”赵誉浊摊开手,“至于我,就是个残缺的寄生虫,会恨上一切清儿爱的人,就这么简单。”
“所以你恨我了?”
迟驰难以理解这种情况,只能硬着头皮先接受下来。
“要真是那样我就不会放你走了。”赵誉浊兴致缺缺,随手把门推开,“我从一开始就没感觉,刚打了你一顿,心情一点也没有变好。”
赵誉浊回头,扯着迟驰手上还没来得及取下的半截绳子把他拽出门:“换句话说,清儿对你根本没感情,也不知道他为什么要把你带回来,总之你现在可以走了。”
两个自说自话的人。
不是迟驰不愿意走,这院子实在太大,绕两圈又迷路了。
他好像明白赵誉清为什么要敲晕自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