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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意的人(1 / 2)

 “这位公子你行行好就饶了我们吧。”刚刚还气焰嚣张的几个混痞子现在全部瘫倒在地痛哭求饶。

“谁派你们来的?”童渊当然知道他们可能只是刚刚看见自己给妇人钱了有些见钱眼开,不过这并不影响童渊发火以及给他们安上一个莫须有的罪名。

“没有人,是哥们儿们一时间被钱迷住了眼,有些鬼迷心窍罢了。”为首的那个被打的最惨,脸都快被打成猪头了。

“那就是魔了咯。”童渊不听不听王八念经,满脑子都是想要宣泄这无名火。

“魔?没有没有没有没有!”男子们的头都快摇成拨浪鼓了,可童渊的拳头还是准备好了刚想朝他们挥去被一阵邪风给吹住了。

“小公子在找我吗?”白纱斗篷的女人红唇笑着看着对面的清俊少年,苍白的手里抓着一串很粗的白佛珠。

“陈鸳钰?”童渊说完就觉得不对劲,在陈府他们已经看过陈鸳钰的画像了,虽然面前这个脸是一样的可气质却没有丝毫关系。

“如果在找我的话就过来吧。”白纱斗篷的女人的话就像有什么魔力一般使童渊下意识地想要顺从。

童渊刚走出两步立马硬生生用灵力压制自己的神识,妄图抵御女人的蛊惑。

“小公子为什么不过来?”

童渊的头越来越痛,他本来想拿出雪面剑斩了白纱女人的,但最终还是决定赌一把。在童渊彻底失去意识以前他只看见了那个女人骨节分明的白皙手指在朝他轻轻地勾了一下。

等童渊再次清醒过来的时候,他已身处一个偌大的弋寒花森林,所有的弋寒花在这里都蓝色鲜艳的要命。

“阿萋,阿萋,阿萋!”一个悲痛的女声吸引了童渊的注意力,童渊向那人望去发现赫然是失踪了三个月的陈家三小姐陈鸳钰。

那个红衣潇洒的女子此刻已被挖去了双眼,眼外虚虚地绑着一层白纱丝带,癫狂的不知道在追些什么。

“阿萋!不要走,你不是说你最爱我了吗?”陈鸳钰赤着脚疾跑着,不一会儿双脚便被弋寒花荆棘的毒刺扎的鲜血直流。可陈鸳钰却像没事人一般继续跑着,妄图追到梦里的那个人。

“陈鸳钰!”童渊觉得陈鸳钰再这样跑下去脚迟早废掉,便用术法将对方定在了原地。

“阿萋!我爱你啊……”陈鸳钰是不能跑了,可是血流又从没了眼睛的眼眶流出染红了白纱丝带,模样如同夺命女鬼。

“陈鸳钰,你冷静一点。”童渊试图唤醒这个沉溺于幻境的少女。

童渊刚想用灵力将陈鸳钰唤醒却发现弋寒花荆棘不知何时起开始朝他疯狂靠近,他拼了命了地带着陈鸳钰后退闪躲才得已避开。

这花会馋食人的灵力。

童渊惊疑不定地看着心里已经有了定论,陈鸳钰仍然疯狂地念着“阿萋”,童渊担心她乱跑便只得先将她给打晕了。

童渊想用传音符却恍然想起传音符要使用灵力,一时间觉得精疲力尽。

“不知阁主大人找我有何贵干?”宣芝楼的上等雅间里坐着一个温润如玉的红衣公子,容色跌丽至极,此刻正悠闲地品着贵茶。

遇昼任闻言抬眼抬眼看向从门外进来的那个白纱斗篷的漂亮女人,眉眼间掺杂了书卷气,可偏偏眼底又有股嗜血的狠劲,艳丽的红唇是唯一的鲜艳颜色。

她一来便不甚客气地坐在遇昼任对面,掀了白纱斗篷,白色粗佛珠却从不离手。

“有人想见你。”遇昼任的话永远会给人一种温柔到极致的感觉。

“我知道啊,我已经见过ta了。”女人红唇明艳笑着道。

遇昼任却摇了摇头品茶道:“你不知道。”

“客官,茶。”小二将茶放下便离开了。

白纱女人并不着急喝茶,拿起茶杯盖在茶杯上把玩道:“阁主,你的主顾出多少钱,我路应萋愿意出双倍。”

“大概是可以铺满一整条河的上等宝石吧。”红衣公子不甚在意地说道。

白纱女人闻言愣了一下,不确定地抬眼看他笑着道:“没想到我居然这么值钱。”

“八十多年前嘉明国的第一才女,路家嫡女路三小姐自是值钱。”遇昼任不甚在意道。

“前仆后继的人很多,不过每个都欲/火自焚了。”

路应萋看着自己手腕出突然出现的月亮印记就明白自己已经被阴了,连忙开口试图挽回道:“阁主,不如我们也来做一场交易,如何?”

“路三小姐想要什么?又想用什么来交换呢?”遇昼任在她开口时就知道她想说什么了。

“这句话我原封不动的话返还给阁主,看阁主想要什么?”路应萋以为自己拿着遇昼任的把柄故而多加试探道。

“我没什么想要的。”遇昼任早已看尽天下美景,拥有天下至宝,现在做的每一场生意其实都是兴趣使然。

“是吗?”皮肤比雪还白净的女人伸手间一把剑鞘高雅华丽的剑便出现在了她的手中。

遇昼任抬眼时杀意已经悄无声息地出现了,他勾唇笑笑道:“一个虚幻模型罢了,路三小姐还真是狂妄啊。”

“现在是虚幻模型,未来可就说不准了。”路应萋窥见了遇昼任的杀意,以为自己猜对了顿时间有些高兴。

遇昼任轻蔑地笑笑道:“如果你小看他,哪怕你是【伍】阶大魔死的也不会很好看。”

“连能活死人肉白骨的雀厌楼阁主都在意的人,阿萋怎会小看。”路应萋红唇笑着,宛若观音,可心又恶毒至极,“敢问阁主,你这次冒险从魔悦城出来是为了完成主顾的任务,还是想见一见在意的人。”

路应萋不愧为最擅长玩弄人心的恶女,明明是最为普通的关系,却能让她找到其中的微妙点加以利用,最后用着引导的话术试图攻破对手的心理防线。

“路三小姐,八十四年过去什么都没有变啊。”遇昼任没有出现路应萋想象中的暴怒相反他格外的平静,好像所有人在他面前不过是一粒微尘,可有可无,或许存在或许不存在,包括此刻正在和他交流的路应萋。

“阁主记性真好,居然还能记住八十四年前的事情。”路应萋状似夸赞道,“那阁主应该还记得自己之前做的一笔失败交易吧。”

“无所不能的遇昼任没有完成他主顾的愿望。”白纱女人说这话时莫名眼带怨恨道。

面对路应萋的怨怒遇昼任没有什么想说的只是道:“茶,我饮完了;主顾的任务,我完成了。路三小姐,告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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