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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页 > 坏了,我成仙尊了 > 没一个按原文出牌

没一个按原文出牌(2 / 2)

考虑到大纲连共泓与无封君是同一人的设定都要瞒着,这猜测也不是不可能,难不成卜念真是个鬼才?

很想评价点什么,但已经被卜念这个鬼才搞得没有吐槽的欲望了。

温滟如无语片刻,决定暂且按原主的计划走——是的,她仍然觉得这应该是穿越而不是失忆,毕竟以她对自己的了解,应该干不出来这种类似于自虐的方式换取孟章关注的事儿,除非还有更多隐情。

其实温滟如还有很多问题想问共泓,比如为什么他们这样做就能引起孟章注意,为什么剧情里只出现了百年背景的逐华和无月明在共泓嘴里居然有万年记忆,为什么天君要干的事会毁灭此方世界,他们几个又是站在什么立场操心这件事的……可惜眼下的情况不太适合追根究底,毕竟如果这事的牵扯真有这么大,那也必然不是区区几天几夜就能说清楚的。

之前切磋请共泓指点时,她就边看边警告他们别花太多时间在纠结失忆上,因为自己还需要一整天的时间集中精力调明月楼的阵,如果没能在孟章来之前完成,他们三个即使都从这局中脱身,怕也并非全身而退——天君这阵法十分古怪,比诛仙阵复杂数倍不止,即使以逐华和魔尊这般实力,盲目以蛮力破阵八成是只会先耗尽自己。

“我也没想到天君居然能整出这种阵来,花了不少时间琢磨解法,所以直到现在才进来找逐华。”共泓直接改计划,“考虑到你们俩也失忆了,所以要打孟章这事不做也罢。届时我会尽量给你们找到破阵的点供你们夺取,但能否拿到外面那大阵的控制权就全看你们自己了。另外,夺阵脱困后就立刻逃走吧,孟章的事就先不管了,活下来再说。”

虽然对这家伙无封君的身份颇为在意,但反正也没听起来更合理的方案,温滟如也没多作纠结,便抓紧最后的一天半继续钻研这个世界的道法原理和阵法原理,时不时与无月明交换看法,倒也心态平稳,仿佛明天要上生死考场的不是他们一样。

“江月剑的用法我已大致了解。关于无纤尘……我有一个大胆的想法。”温滟如说。

她讲话总是这样平静,平静得有点丧,让人根本感受不出来她这个想法究竟有多大胆。无月明好奇地问:“是什么想法?”

“它似乎如神识一样对剖析万物有奇效,又像各种编辑工具一样,可以轻易切入关键,写入或打入我的指令或灵力。”温滟如想到自己那个想法,就觉得有点过于大胆了,因而有些犹豫,“如果如我设想那般使用无纤尘……”

不巧此时改完明月楼大阵的共泓刚到这层,远远地听到后半句,随口问道:“什么设想?你想对无纤尘做什么?不对,你不是已经给这支笔改名了?”

“没什么,只是在看完阵法初解后产生了一些不太成熟的想法。”温滟如想起当时改名的场景,就尴尬得有点坐立难安,“至于改名……刚失忆那会儿不懂事,后来觉得它原名挺好的,所以给改回来了。”

共泓倒也没刨根问底,她拿出一颗留影珠,打算待到各自脱身后,三人间凭此珠联系,不过刚给完珠子,看着这两人连留影珠怎么用都要人教的样子,共泓就开始后悔了,她才不想当爹当娘一样从头教起。

于是本着死道友不死贫道的想法,她试图祸水东引:“要不珠子还是还我吧,我突然想起来,反正司月也会接应你们的,下次再见之前,你们完全可以从她那里把自己想知道的都问清楚……”

“司月?”温滟如把玩着留影珠,一点要还的意思都没有,“她靠得住么?”

“七魔将之天枢,阳明贪狼太星君。”共泓也不好硬抢,悻悻道,“要是她都靠不住,那你们在这世上就没有靠得住的人了——所以问过她可就不要来烦我了,我既不是当说书先生的料,也不是当给人传道受业解惑的先生的料,实在不想跟什么都不记得的你们多讲一句话。”

温滟如垂眸思索司月在大纲中的人设,突然,桌子上那只无人关心的小黄鸡猛地绷直身体,像是被人掐着脖子一样,凄厉大叫:“甲辰年,庚午月,壬戌日,庚戌时,三刻!凶神白虎,吉神无!凶时!日值岁破,大事不宜!大……大……”

它大了半天也没大出个所以然来,倒是共泓脸色一变:“大凶?这又是什么变数……”

她话音未落,洞天便开始震颤,共泓来不及多说,让温滟如立刻赶往九楼阵枢处争夺大阵控制权,自己则匆忙告辞。

与此同时,明月楼外,大地也在震颤,这震颤并不激烈,却令人心悸,不详的感觉笼罩着所有人。

共泓悄然将分神收回,看向高处,上生凝重地传音:[孟章神君于四恶城遇袭,似是受了重伤。]

[四恶城……]共泓皱眉,[居然能重伤神君,这地方果然邪门。]

上生又说:[方才天君传令,要我立刻开启杀阵,你要办的事办妥了?]

[办妥了。]共泓无视闹周围的惊呼,为自己所镇守的这处关窍注入灵力,笃定地说,[阵法已改,有明月楼的阵枢牵制,逐华和魔尊都不会有事。]

上生这才放心地引导观刑人们开启阵法,“诛仙阵”的杀阵立刻开始运转,只是还不见这阵法有何奇妙,共泓瞟了眼天边,见有人匆匆赶到,便故作惊愕地喊:“是司命星君与延寿星君?!”

她的惊呼引得不少观刑人纷纷望向天边,只见东北方位不知何时停驻了云车,一位仪态端庄气质冷峻的女子从中走出,望向上生。

上生向她微微颔首:“司命星君。”而后看向另一位鬼魅一般出现在自己身侧的神色冰冷的青年男子,“延寿星君。”

顿了顿,问:“二位是来做什么的?”

“遵天君调令,协助诛上生星君杀罪仙逐华。”司命目光紧盯大阵,蹙眉说道,“周天有变,孟章神君决意立刻前来此处,天君下令,要在神君赶来之前结束这一切。”

“天君未免有些过分倚重这阵法。”上生皱眉道,“逐华自己便精通阵法,被困这几日,她毫无反抗之意,只怕不知在研究什么,也不知这弑神之阵是否被她找到了生门……”

“上生,慎言。”延寿冷冷地说。

上生提前甩完了锅,此时被打断也不生气,只笑了笑便继续看向明月楼,在她转头的一瞬间,变故陡生,一股极为恐怖的力量沿着大阵向她袭来,若非司命和延寿反应迅速切断她与大阵联系,只怕后果不堪设想。

“……说什么来什么。”虽然只感知了一瞬,但那一头传达出的滔天道意还是令人生畏。被自己两位好同僚毫无形象地拖出大阵范围后,上生稍稍花了两息稳住心神,这才心情复杂地说,“多谢两位相助,日后必有回报。”

这一瞬间,青枫浦一片死寂,所有人都被这阵法反过来框定,除去三位星君之外,其余观刑人皆神色空茫如遭雷击,连避开的机会都没有,如同蛛网上被捆缚的弱小虫豸一般,浑身僵硬无法动弹,几乎全都被瞬间蛮横地拉入阵中幻境。

明月楼楼顶,洞天阵枢显露真身,复杂到让人看一眼便感到头昏脑涨的法阵中心,逐华仙尊高居其上,目光淡漠地抬眼看向三位星君,又意兴阑珊地移开目光,在阵枢上写下最后一笔。

修为低微的紫衣少女怯生生地躲在她身后,紧张地唤道:“师尊……”

逐华放下笔,本命武器便收归神魂,取而代之的是一柄通体银白的长剑。她偏过头去,眼中这才稍有了些温度,柔声安慰道:“别怕。”

共泓意思意思地反抗了一下,然后才被拉入阵中幻境,并对着眼前逐华仙尊的虚影感慨:“即使我指点你时曾提过无纤尘的用法,却也没想过你会这样用它……若只是以灵力驱动阵枢,仅能暂时使之失效供你逃脱,但你竟在我之后再次对阵枢加以修改,利用大阵反过来困住观刑人,甚至还将自己的神魂注入其中——逐华,要不是你此举太过多余,我几乎要怀疑你根本没失忆了。”

“过奖。”逐华仙尊虚影微微一笑,“能一眼看出我在做什么,你也不容小觑。既然你我如此心有灵犀,你的道法便借我一观,如何?”

“……”共泓说,“抢劫前不忘过问主人,你这人还怪讲礼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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