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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页 > 坏了,我成仙尊了 > 能不能别自由探索了

能不能别自由探索了(2 / 2)

第一头怪物身上的人影被绞杀的同时,一个戴着诡异面具的男人出现在原地,轻易便站断了孔陵的丝线,用嘶哑的嗓音嘲弄道:“孔陵,许久不见,你怎么还是这么没用。成了天权又如何?还不是在给斗辰宫为奴为婢!”

孔陵冷冷地说:“士为知己者死,尊上再如何靠不住,也比你投靠的那些异界客好。似你这般的外鬼——”

对方立刻气急败坏:“你骂谁外鬼呢!谁说我投靠了祂们,祂们跟我不过是互相利用,我杀无月明可不是为了当狗,我是奔着魔尊这个位置来的!”

书卷环绕间,无月明忍不住吐槽:“看来原来的魔尊也没多靠谱啊,连孔陵这种看起来谁也不敢得罪的人,居然都说他靠不住。”

外面的两人礼貌地互相嘲讽完便开打了,温滟如有心看看七魔将里最菜的这位实力如何,便拉着无月明暂时按兵不动,任由那些怪物疯狂攻击周围的书卷,偶尔还会为这法宝注入魔息,免得它太早被锤烂。

很明显,眼下的情形,八成就是共泓说的那什么四凶叛乱了,对方不知用什么手段定位到了魔尊的位置,也许是发现魔尊身边仅有最菜的那位在旁守卫,所以才急吼吼地调来一大群秘密武器混沌化体——温滟如不清楚这是什么玩意,但根据孔陵的反应来看,这东西叛党八成本来是要拿来压箱底的,提前拿出来只为抓住良机直取无月明性命。

普通的丝线太容易被斩断,再这样僵持下去也不是个办法。孔陵皱眉,犹豫着回头看了眼自己那法宝的位置,估摸了一下时间后,便趁着敌方被打乱进攻的间隙,以血将丝线染红。

温滟如看得分明,丝线染红之时,孔陵的样貌身量也发生了变化,无数红线绽开之后,站在那里的已经是一位眉宇间有些愁苦的女子。

她一招手,远比之前数量更为恐怖的红线凭空出现,眨眼间便交汇成一张巨大的网,对面边打边叫嚣的那人见状,立刻就想逃出血网范围,但那原本受他操控的怪物却突然举起巨抓向他扑去——他这才发现,之前被切断的白色丝线已经重新连接起来。

不仅如此,之前被他砍断的那些丝线也都重新连接,他惊恐地环顾四周,后知后觉发现,原来孔陵早已将那些断线埋入其他混沌化体之内,此时血线重连,瞬息之间便绞杀人影,夺到了所有混沌化体的控制权,情势陡转。

“或许我确实没用。”女子流出血泪,极为哀婉,“可世间万物,又何须他人评判是否有用呢?若须评判,那我是否也可将你与这些混沌化体均判作无用?”

血网落下,混沌化身与那疯狂喊着不可能的男子便颓然倒下,身形开始瓦解、融化,不消片刻便化成了巨量的浑浊之水,流入玄河。

孔陵收起血网,急忙切回男相,赶紧驱动书卷,那护着温滟如二人的书卷便化作巨大的纸蝴蝶,载着他们高高飞起,避开汹涌的水流。

“此地的玄河支流,怕是要泛滥一段日子。”孔陵愁眉苦脸地说,“就是不清楚退潮之后,再次孕育出的魔究竟还是不是这副德行了。”

看来即使是七魔将,男相女相状态下所擅长的术法也并不相同,至少孔陵的男相似乎主防守术法,攻击性堪忧,倒是切了女相说秒就秒。

温滟如心想,这不挺能打的吗?论实力感觉也不比仙界的星君差多少,看来即使是七魔将中最弱的那位,也不容小觑。

无月明则仗着自己是魔尊,又有温滟如这个好队友撑场面,也不再害怕自己表现出失忆的样子会被七魔将分尸了——毕竟孔陵看起来挺支持他这魔尊的。

他直接问:“玄相不毁则魔不灭,那谁之后还会从这片地上复活回来吗?”

孔陵点点头,更愁了:“属下与此人不合,实在不想吞噬。可他每次复生归来都要前来挑衅,这次竟然还敢盯上尊上,真是惹人厌烦。”

多么挑食的发言——原来魔族互相吞噬也讲究合不合,甚至还会出现刚刚那种死缠烂打非要送上门被吞却屡遭嫌弃,对方哪怕抛之荒野也不肯吃一口的。

真是好难评一种族。

无月明回顾了一下前来挑衅那魔族的种种言论,悄悄传音吐槽:[难怪之前感觉那个魔族挑衅的话听起来奇怪,仔细想了想,那人言辞实在有点像孔陵的毒唯黑粉。]

温滟如琢磨了一下:[还真有点这种感觉。]

无月明忧心忡忡:[坏了,阴暗过激,xp无法过审,以及有严重性格缺陷……该不会是魔族通病吧?]

[……你看起来人格挺健全的。]温滟如无奈地说,[与其担心这个,不如担心等会怎么应付司月。]

为避免其他叛党再次袭击,孔陵直接带着他们往血月的方位飞,蝴蝶似有隐匿之效,一路上确实未曾遇袭,只是足足飞了半天才到——所谓的斗辰宫,竟然就在那轮血月上。

血月如同一面巨大的镜子,表面不显,实则隐匿诸多入口方位,蝴蝶载着他们直接没入其中。

血月之内自成一片洞天,第一眼看过去,还以为这里也隐匿了一片星空,星空之下,才是高低错落,宛如人间城镇一般繁华的景象,而他们所处的这个入口,正是那城外玄河的一处渡口。

“天权大人。”渡口码头上挂着一只绿灯笼,灯笼上缠着一条黑蛇,它吐着信子,嘶嘶地说,“您不该以嫘娘之相解离叛党。半日前玄河支流忽然泛滥,天璇大人因此大发雷霆,要你回来后便速速去见他。”

温滟如问:“嫘娘?”

黑蛇看向她的眼睛,温滟如只觉似乎被它多看了一眼,下一秒那蛇就啪叽一声摔到了地上,一动不动。

没来得及阻拦的孔陵只好把它捡起来挂回灯笼上,解释道:“嫘娘是在下女相之名。解离丝出手,难免令玄河泛滥,之后复生的魔族魔物常常引起混乱,或盘踞一方……为免动乱,在下鲜少以嫘娘之相外出办事。至于阿冥,大约是摆渡的老毛病犯了,遇见生面孔便下意识想探查底细,仙尊请勿怪罪。”

说罢,孔陵便从冥蛇七寸处拔了一枚鳞片交给她:“冥蛇鳞片记有血月洞天诸多秘事趣闻,虽皆无实证……但仙尊若是喜欢,大可以当闲书野史读来解闷。”

“……”温滟如沉默着收下鳞片,但为免自己再次自闭,她决定暂时不去读魔界所谓的野史。

“原打算带仙尊和尊上去斗辰宫……”孔陵十分歉意道,“只是天璇那边在下还得去给个交代,本想令阿冥为二位带路,谁知它擅自摄魂遭了反噬,一时难以醒来。进入内城后,在下为两位另寻一位引路人……”

“不必。”温滟如谢绝了他的好意,“我久居山林,难得城中闲逛,待到尽兴,自会亮明身份去斗辰宫见司月。”

孔陵行了一礼便匆匆离去,温滟如看向远处灯光如昼的内城:“人打发走了,接下来是结伴同游,还是各逛各的?”

无月明生怕又被抛弃:“我的太阴炼形术不熟练,要伪装身份的话,只能先切回少女模样,但我一定好好隐藏,绝对不会影响自由探索的,可以跟我结伴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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