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队附属医院。
“哥,你孔雀开屏吗?”
严茂揉了好几次眼睛才确定,他那老成持重的霁哥,竟然穿得这么年轻。
“修老宅的房顶,穿这个方便。”
为了修房顶?为了方便?
这卫衣和马甲的配色,这崭新的帆布鞋,这看似凌乱的头发,这满身的小细节……
分明就是精心打扮了。
“呦呦呦!”
严茂的声音很是欠揍。
徐开霁睨了他一眼,“开对身体危害最小的紧急避孕药。”
严茂掏了掏耳朵,“不是,哥你不戴套?”
徐开霁淡声,“用完了。”
“……”
还骄傲上了。
不是,用完了就不能买好了再继续?
严茂小声,“禽兽!”
徐开霁不耐烦地敲了敲桌子。
严茂很快写好了单子起身,出门就招呼了林月溶。
“嫂子,你进来坐,我去给你拿药,回来就能吃了。”
他已经换成了专业又无害的笑脸,就差把我不会乱问这几个字写在脸上了。
林月溶确实是怕他乱问才站在门外的。
严茂八卦还爱刨根问底,她不想社死。
“哎?嫂子,你脸怎么了?”
林月溶脸上被自己掐出的红肿还没消,她揉了揉鼻子,不好意思道,“自己捏的……”
严茂才不信,他看向徐开霁,又心道:“禽兽!”
徐开霁揉了揉发痒的鼻子,不用想就知道是严茂又骂他了。
严茂走远后,林月溶站在门口探头。
“徐开霁,你没有跟严茂说什么奇奇怪怪的吧?”
“他说我是禽兽。”徐开霁起身给林月溶倒了一杯水,“你觉得呢?”
林月溶抿住嘴,踏踏实实坐下了。
这样看来社死的是徐开霁,那她就放心了。
严茂很快拿回了药,“嫂子,这个的副作用最小。”
他又道,“虽然副作用小,但也可能会出现恶心呕吐胃口变差的情况,但在24小时内就能缓解。头晕乏力也是有可能的,也可能会出血。但这些都是正常情况,不用太过担心。”
“谢谢……”
虽然严茂是医生,林月溶还是觉得有些不好意思。
等林月溶喝完,严茂从兜里拿出了几盒避孕套塞给徐开霁,嫌弃道:“没了就提前准备。紧急避孕药一年只能吃两次。别让我嫂子受这不该受的罪。”
林月溶刚想着,徐开霁找的这个借口还行,就听他开了口,“溶溶刚给我买了超……”
林月溶慌忙捂住了徐开霁的嘴。
“那个……严茂,今天谢谢了,我们就先走了,还得回老宅,修……修房顶呢。”
徐开霁乖乖被她捂嘴,又乖乖顺着她的力道被拽起来。
严茂看着自家霁哥顺手将那几盒避孕套揣进兜里,无声地朝自己摆了摆手。
不是,嫂子给他买了还顺自己的,合着不用他花钱是吧?
出了门诊楼林月溶才松了手,“徐开霁,谁让你乱说话!”
徐开霁无辜,“我说什么了?”
“你……”林月溶被他看红了脸,转身就走,“不理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