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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页 > 龙女渡厄录 > 第三十八回龙女转世小邱国国君(二卷)

第三十八回龙女转世小邱国国君(二卷)(2 / 2)

每个群体都能安然惬意的生活在这片土地上,再不思他处。每天,各地的玄府司有值执之人,带着军营轮值的一百人,去各宫部街道巡守,但没有了制定规则的权力,只是处理突发的伤人事件。

而黄府司的教化,开始了洗涤人心,让子民的父母不再遵循儒家尊卑思想,把自己的想要强加在子女身上去实现和掌控。让人们的心灵上重归自然之道,尊天尊地尊大道,每个人只想着如何活出自己一生的精彩,而不再是指望绑架别人替自己达成自己的意愿。

一系列改制下来,朝廷官员只有玄黄二司。至于玄黄二司、皇家学院、皇商、军队的存在,都不会靠子民的纳税而活,自身的运转不但能自足,还能肩负起整个小邱国的国政开支。真正让税收一事,做到了君王都不稀罕,与其弯腰收取那可怜的税钱,还不够自己麻烦的地步。

至于军队,施行自养规制,没有军事的时候,自己做农事和各项行业的自我选择去学习。各地百姓奔走相告:“嗨,听说朝廷废除了工商、刑、吏、农、民管、医政司、学政司等所有的官府部门的存在,咱们以后买卖东西可以自己定价了,再也没有谁能够借机刁难我们,给我们使绊子了!”

“是啊,再也不用看那些官老爷的脸色了,真是大快人心!”

“还有哈,我家的孩子去学点什么自己喜欢的,锻炼自己的某方面能力,给人当学徒,再也不用担心有人告密受罚了,日后就都是正当的了,还能给自己赚到零花钱。你不晓得啊,我家的孩子读书怎么也不行,偏偏喜好捣鼓各种工具模型。”

“是哈是哈,谁说不是呢,我家五岁的孩子知道后,第一个就蹦了起来,冲着花匠家就去了,嚷嚷着要学习种花。”

“哈哈,我家的孩子,早就冲去木匠家了,他喜欢房屋修造。这下,孩子把学手艺,当做玩,再也不用我们做父母的去催促了。”

“我家的孩子,打小就喜欢中医,跑去街那边李家药铺当学徒去了呢。每天上心的不要不要的,回到家后,连饮食起居的节制,都比我们父母做的要好。”

“我家的孩子今年可以结婚了,家里按着法典,给置办了三处宅院,给小两口各自居住,和过两年生下孩子使用,我这么年轻,就可以做奶奶。孩子也能早早出去赚钱做工,或者自己做一些营生,这才是最让我开心的。而不需要到了四五十岁了,才完成人生对下一代的责任。”

“你们说的这些算啥,我们这些平头老百姓,无论做啥再也不用交税了,更不用担心会被什么官家人,赶来赶去了。除了地主会有每亩的二升谷子税……”。

“切,你说的这些算啥,以后我们商贩都是不用再交税了的。除了那些做生意做的很大的,做到了出入关的,国君真是明君啊。”

“这新政真是太好了,咱们再也不用为交了税费后,所剩无几,家用少了大半的发愁了!更不用担心自己不小心,一个没留神,就踩中了什么条律。我想做生意就做,不想做生意就不做,再也不用去官家又是登记,又是注销等等的了……”

“可是,没有官府管着,咱们买卖东西会不会乱套啊?”

“放心吧,朝廷不是说了吗,咱们可以自己定价,你有本身把自家的东西做的更好,为何就不能多卖钱?你能提供更好的服务,凭什么不能多卖钱?你家的东西比别家的东西更好,更耐用,凭什么不能价格更高?”

“就是啊,子民,不是只有穷困的人才是子民,我们这些肯为服务、质量、品质买单的富人,也是子民的。东西本就是各取所需,谁愿意消费什么品质的东西,谁就掏什么钱。一分价钱一分货,十分价钱十分好,不要想着老白嫖。高贵的灵魂自然配得上高贵的好东西。”

新法颁布,天下震动。

兰萱城街头,一药铺老板对邻里拱手笑道:“往后,谁家药方好,疗效佳,谁家生意就红火!再也不用看医政司的脸色了!”

不远处,一个木匠师傅领着刚满五岁的儿子,对妻子说:“让娃儿先跟着我学手艺,三年后就能更进一步,去找城里的大家闫学良当学徒,自食其力不说,还能学到更精良的手艺!这可比读一辈子所谓的圣贤书强多了!

我儿做十年、二十年,前程何其宽广,做一件自己喜欢的事情二十年,我就不信,不能也成为大家!那时候,我儿也才二十五岁啊,人生何其美好!”

一位妇人拉着母亲的手,喜极而泣:“那让我常被家暴的婚事,不用再报官了?离了,也不用等官府判了?”母亲含着泪,笑说:“自己的日子,自己就能说了算!这日子过的,才叫人!而不是屠宰场里,寄望着苍天开眼,却无法逃离生天,等着被打死打残一般——叩章的猪……”

兰萱城店铺里的谢老板一脸笑意,我们家等着税交的多了,就可以搬到离火部那边的富人区去居住了,那边的宅院可真是好啊,方圆二百米之内,都能是自家的永久私产。哎。就是这税收的太少了,我家生意规模不大的情况下,不晓得何年何月能达到我的心愿。不行,我得问问商会的老张,我能不能多交一些税。

景恒的新政引起了旧有的官员权族的强烈反对,他们暗中勾结,试图推翻新政。景恒得知后,冷笑一声:“朕要做什么,岂容尔等阻挠?”随即下令玄府司带军队彻查,将反对者以雷霆手段一一惩处,全部九族抄斩,财产土地全部充公。

对于领头的人,和暗中出主意挑唆的人,除了九族抄斩,更是处以三千六百五十刀的凌迟之刑,以儆效尤。

夜色如墨,玄府司的禁军如幽灵般潜入一个个勾结作乱的旧官员的府邸。铁蹄声、刀剑出鞘声、急促的脚步声交织在一起,打破了夜的宁静。府邸内的官员们从梦中惊醒,还未反应过来,便被士兵们按倒在地。

户部财政司的杨兴从床上坐起,还未开口,便被士兵一把拽下床,按在地上。他挣扎着喊道:“你们这是要造反吗?我可是朝廷命官!”

官兵冷冷一笑:“奉陛下之命,捉拿逆贼!”随即用绳索将他捆得结结实实拖走。

在抓捕过程中,一些聚在一起密谋起事的官员,仗着自己人多势众,不甘心束手就擒,拼死反抗。他们拔出刀剑,与皇府司的士兵展开激烈的搏斗。

一位官员拔出佩剑,怒吼道:“想要我的命,没那么容易!”随即与士兵们展开激烈的搏斗。

士兵们毫不畏惧,挥舞着刀剑,与官员们厮杀在一起。刀光剑影中,鲜血飞溅,惨叫声不绝于耳。经过一番激烈的搏斗,官员们最终被制服,押解到监狱,验明正身。

午门外,刑场早已布置妥当。旧官员们被押解到场,跪成一排。刽子手手持大刀,面无表情地站在一旁。围观的百姓们窃窃私语,有的面露恐惧,有的则拍手称快。

这一番处斩,整整进行了半个月,每天刑台上的人头一堆堆的,个个面目狰狞,双眼露出恐惧或者不甘的憎恨。

一些官员则跪在地上,涕泪横流,哀嚎道:“陛下饶命啊!臣知错了,臣再也不敢了!”

刽子手不为所动,手起刀落,鲜血喷溅,头颅滚落在地。

围观的百姓们有的捂住眼睛,有的则高声叫好:“这些贪官污吏,早就该杀了!”

对于领头的人和暗中挑唆的人,景恒下令处以凌迟之刑。刑场上,刑场上,阴云密布,空气中弥漫着一种压抑的气息。围观的人群鸦雀无声,只有风吹过刑场的旗帜,发出“哗哗”的声响。刑台中央,犯人被面朝西方,绑在木架上,面色苍白,眼神空洞,仿佛已经接受了命运的安排。

刽子手面前摆着各式的锋利的匕首,每个部位都换取不同的刀具,一刀一刀地割下犯人的肉。犯人痛苦地挣扎着,嘶吼道:“杀了我吧!给我个痛快!”

刽子手面无表情,丝毫不受影响,一刀一刀地割下犯人的肉,动作熟练而冷静,仿佛在进行一场仪式。匕首在阳光下闪烁着寒光,令人不寒而栗,鲜血染红了刑场。

另一边还有刽子手缓缓走近另外一名犯人,匕首轻轻划过犯人的皮肤,鲜血良久后才涌出。犯人的身体猛地一颤,但他嘴里塞着布团,没有发出一声惨叫。

刽子手每一刀落下,都伴着犯人的痛哼与围观者的屏息,三日间,刑场的血腥味里,那犯人疼的几番昏死过去,却又被冷水泼醒。围观的百姓对这些阻拦新政的官员丝毫起不来同情心,只盼着自己的日子和活计,再也不用担心触犯了哪一个官家的律条,睡觉能睡的安稳。

也有一些围观的百姓们面露恐惧,有的甚至晕倒在地。有人捂住眼睛,不敢直视;有人低声啜泣,为犯人的命运感到悲哀;还有人面无表情,仿佛已经习惯了这种场面,其实已经是被吓傻了。整个刑场笼罩在一种沉重的气氛中,仿佛连空气都凝固了。

刑场上,刽子手手起肉片落,彰显着帝王的菩萨低眉,更可以金刚怒目。刀光过处,血肉模糊,哀嚎渐息。围观者早已面无人色,肝胆俱裂。一日未尽,便有医者上前,给犯人上了药粉,喝了吊命的药汤。只待来日,再续此刑。此非刑罚,乃是宣告:逆天心者,神魂俱灭,永世沉沦。

刑罚没有割够,是不允许犯人提前死去的。如此凌迟,一共三天才结束,当最后一刀落在已经是裸露在外的心脏上,犯人的身体终于停止了颤抖。刽子手收起匕首,面无表情地退到一旁。刑场上,只剩下风吹过旗帜的声音,和围观者沉重的呼吸声、血腥味和屎尿失禁的骚臭味。

预知下回如何,请看 卷二 朗朗乾坤现清平,君王效法无偏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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