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傻子,不溶于水,不正好用水分离吗?
你是喝药?还是喝水?
另外,8月的初蕾黄花蒿的疗效最好。
8月21号,一辆有些破旧的大巴车开到南腊镇的土路上,然后倒车调头,停在了卫生院的公厕旁边,并下了16个打摆子的知青。
然后,就将那些老爷们住的,镇上最后一栋破草房,拆了当柴烧!
接着,张和平把4个病人分成两组,用古方“青蒿一握,以水二升渍,绞取之,尽服之”治疗。
……
“那不行!说了只收2个病人试药,你送来4个。治疗费不收了,你把那6个知青带走,另外4个老乡可以免费治。”
“真没钱!”刀主任无奈道:“版纳各地都在搞建设,我这上半年就把今年的钱花光了。”
“我刚才已经跟县防疫站报备了,再向你报备一下。另外,还要向你申请2个疟疾病人试药。你知道的,我跟那帮老爷八字不合。”
那时候有西医吗?
四百多年前,西医将木乃伊当作万灵药吃的时候,呵呵……
“赵主任不找我筹钱建茶厂,我也不会收这么贵。”张和平看向一旁默不作声的赵主任,笑道:“是吧!赵主任?”
别看他之前当着刀主任喊价21块治疗费,真到了收费的时候,一斤黄花蒿鲜草,他却只敢收5毛一斤;七天一个疗程算下来,一个人的总治疗费不超过5块。
“插场知青有工资,医疗费能报销,你可以找兵团给钱。”
然后,又有黑子说“青蒿一握”这个古方不能治疗疟疾。
“我没注意招待所还有多少空房,等会我告诉赵主任,由他给你汇报,他这会上山了。”
“喂,刀主任,我是张和平。我们今天接诊水二团……”张和平将刚才给县防疫站说的事,又重复了一遍。
刀主任想了一下,放下手臂,说道:“21块钱的治疗费太贵了!”
“哟!许久不见,刀主任怎么变小气了?”
当天下午,刀主任的212司机陈师傅开车来接张和平,说是调张和平去景城防疫站当站长。
如此,明年暴增的黄花蒿产量,才能卖得出去。
“刀主任安排好这些事,我就投稿报社,向全国详细介绍我们卫生院的疟疾治疗方法。到时候收多少治疗费,你问景城的各家医院。”
“干什么?”刀主任疑惑问道。
前世,很多中医黑说青蒿素是化学提取物,不是中药,是纯正的西药。
你知道“青蒿”是指的黄花蒿吗?
张和平跟赵主任,则带着刀主任参观了一下卫生院、镇民的四室一厅木制竹楼,以及西坡的黄花蒿、东坡的普洱茶。
刀主任他们乘客车离开后,施工队第二天就来了,先帮镇民修木制竹楼。
“帮镇民修木制竹楼,是想让施工队过来偷师,顺便把招待所里的镇民撵走,腾出房间住更多的病人,对吧!”
中间这一个多月,那就用黄花蒿的多余枝叶入药,给零散坐车过来的疟疾病人治疗。
随后,张和平带着9个医生,对这4个疟疾病人验血,并与正常血液在显微镜下对比,让他们看清疟原虫的存在,从而理解疟疾的感染方式。
刀主任带着4个痊愈的女知青离开之际,张和平向他伸出了右手。
“行了行了!我知道是你在背后经常叫他来我这哭穷。”刀主任见到防疫站的一行人走回了战备公路,便催问道:“茶厂、班车、住院楼都给你办了,你打算降多少治疗费?”
张和平指了指刀主任身后的4个女知青,笑道:“治疗费!每人21块。”
“没钱!”
8月22号,刀主任打电话过来说,茶厂编制申请不到,需要等明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