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腥气让他清醒,他用仅剩的力气狠狠一堆蒙望,“我不是oga,你——” 蒙望纹丝不动,牢牢钳着厉行的腰和后颈,把人死死按在自己怀里,“我没把你当oga,你是厉行,你只是我认识的厉行。” “你认识的厉行早不在了,你要发疯去战场上发疯,别在这儿——” “我回不去了,王森要停战,前线不需要我。”蒙望声音喑哑,“但还有一种方法能控制我。” 蒙望吻上厉行额头,用微带着胡茬的下巴蹭厉行鼻尖,“厉行,你看着我,我就不疯了。” “以前我们在θ-64的时候,我不疯,你总说我听话,”蒙望笑了一声,“当时我真以为你在夸我。” …… 把一条活在原始社会的狗养成懂人类社会规则的人并不简单,特别厉行也不算擅长“教”的老师。 他天生聪慧,一看就懂一点就透,举一反三、反十都不在话下。所以教蒙望的时候通常只寥寥几句,看到蒙望眼里迷茫度太高才会多补充几句。 有阵他怀疑蒙望智力有问题,从欧文数据库里翻出了一套智商检测题给蒙望做。等待蒙望做题的时候又感觉不能仅凭一套题定蒙望智商,又翻出一套题让蒙望写。 蒙望做完两套题,欧文判定蒙望智商超出平均线很多,厉行摩挲下巴,看着蒙望清澈而愚蠢的眼神,断然让欧文再找两套题给蒙望,他不信。 …… 厉行冷笑一声,“那是你傻。” “……”蒙望把手指按在厉行唇上不让他讲话。然后就不知不觉探进了厉行的唇缝。 感受到厉行的挣扎,蒙望另一只放在厉行后颈的手也动了起来。没有人教他这样做,但在这个瞬间蒙望本能地就这样做了,他食指和中指并在一起对着厉行后颈那个凸起的东西狠狠一压—— 厉行整个人弹了起来,半声微不可闻的喘息从蒙望手指间泄露出来。 气息划过蒙望指缝,一股电流从蒙望脊椎窜上天灵盖,全身神经都在颤。霎那间蒙望理智全无,撤回手压着厉行的腰贴近他,扳着厉行下巴强硬地吻了上去。 厉行看不见也听不见,嘴被蒙望堵着说不出话,只剩胸腔随着蒙望的心跳声剧烈震动,震得厉行浑身发麻,提不起力气。 蒙望脑海中闪过一个更疯狂的念头。 他腾出一只手攥住厉行手腕,单手摘掉了腕间不断震动的通讯器。 “让我标记你,厉行,”蒙望贴着厉行耳畔说,低哑的声音很是蛊惑,“这样你就不会难受了。” 未被标记的oga会对所有alpha的信息素给出回应,匹配度越高反应越大;而被标记过的oga只会对给予他标记的alpha有反应,无论匹配度。 厉行现在沾点儿alpha信息素就发情,与其让厉行受那些莫名其妙的alpha影响,不如被他标记。 厉行思维混沌,像被扔进壁炉里一样浑身燥热。 意识逐渐远去,他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不知道自己在哪儿,唯有残留的潜意识提醒他这个alpha很危险,要远离。 蒙望的呼吸声也越来越沉,他的信息素濒临失控,他无法控制自己信息素不缠上厉行。 仅这样还不够,还有更多的信息素需要宣泄,蒙望手指反复按揉厉行的后颈,那一块儿薄薄的皮肤已经变红。 起初他只是一下下地碰,观察厉行的反应。厉行的这个腺体能分泌信息素,会受alpha信息素影响而发情,那如果他把alpha信息素注入进去会发生什么?厉行能承受s级信息素吗? 有那么极短暂的瞬间,蒙望计划停下来,出去找一支抑制剂交给莫尹,让莫尹来给厉行注射抑制剂。 虽然医生建议别用,但都这样了,应该还是用抑制剂更好一些。 但也就极短暂的一瞬间,这想法很快在蒙望的脑海中转瞬即逝,他压着厉行脑袋靠在他的颈窝,低头碰了碰厉行后颈的腺体。 厉行敏感地仰起脖子,划出一道优美的弧线,身上脆弱的地方就这么展示在蒙望眼前,蒙望彻底绷不住了。 强势的s级信息素包裹着厉行,蒙望一点点地抚摸厉行脊椎、后腰、颈窝……一切能让厉行身体放松下来的地方。 感觉厉行有些适应后,蒙望轻轻蹭了蹭厉行的腺体,沿着那周围起伏的伤痕一点点地舔舐到厉行的腺体。 厉行又重重一弹,这跟直接用力压下来的感觉还不一样,那会儿就一下,咬牙也就忍过去了。 现在就好像有根冒着热气的羽毛在他后颈来回扫,一簇又一簇的电流蔓延全身,酥麻感一簇更比一簇强,厉行敏感得腰背全弓了起来,不由自主地发出闷闷的喘息声。 他听见有人问他哪里不舒服,厉行不太描述得出来,他感觉全身都不舒服,含糊地支吾了两声。 蒙望心里情绪满得要溢出来,好似坠入岩浆,全身血液都在咕嘟咕嘟地冒泡。 他竭力忍耐着,但还是没能压下脑海中疯狂的想法。他慢慢地伸出尖利的犬齿,咬上了厉行的腺体。 刺破脆弱腺体的瞬间,躁乱的信息素宛如开闸泄洪疯狂涌入厉行身体,蒙望得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满足感,从天灵盖颤到脚底,连灵魂都在颤。 这么多年来他只对厉行一个人产生过这样的想法,也只想对厉行一个人做这件事。 他只会对厉行产生幻想,并且当对象是厉行时,他引以为傲的自制力开始消失,他开始失控,开始不懂满足、渴求更多。 …… 这就是alpha骨子里无法控制的天性吗? “唔——” 厉行发出沙哑的声音,他神志不清,不太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只觉得这种感觉很陌生,让他害怕。 他想挣扎,但四肢都被控制住了,一动不能动。 后颈像被钉了钉子一样,疼痛之余又有丝丝缕缕的酥麻感散开,以闪电般的速度传递到身上每一寸神经,软得一点儿力气都没有。 这样过了很长时间,蒙望一会儿叼着厉行后颈往里注入信息素,一会儿把厉行按在那前前后后翻来覆去毫无章法地亲吻。 直到门外响起申请通话的提示音。 蒙望很慢地松开厉行的腺体,把人放在床榻上。释放掉体内多余信息素后蒙望的大脑清醒了些,他看着床榻上昏睡的厉行,站起来整理衣服,不明白自己怎么就突然失控成那样。 他看了厉行一会儿,忽然又觉得失控也不是一件很难理解的事情。闭眼缓了片刻,他走出休息舱。 来的人是常北,他见蒙望飞行器回来却迟迟不见两个人从飞行器里出来,担心是厉行有意外,带着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