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直胡闹!”执刃厉声斥责。
“父亲,…执刃,我这是为了找出无锋刺客。”宫子羽解释。
“那也不是你这样愚蠢的方法。”宫远徵道。
“最后这刺客不还是找出来了吗?”宫子羽反问。
“执刃本就有他自己的计划。”宫远徵双手抱胸,看小丑似的看着宫子羽。
“父亲,…哥,你们为什么瞒着我。”宫子羽很是伤心。
执刃生气的转身,语气依旧严厉:“你整天无所事事,告诉你能有何用!”
“就因为这样,你们都瞒着我,让我像跳梁小丑一样。”宫子羽眼里早已盛满泪水。
众人沉默片刻,宫唤羽打破沉默:“子羽,执刃只是担心你。”
宫子羽眼神定定的看着高座之上的执刃,似乎在等待着什么答案。
“若你能像少主那般,执刃自是会与你说的。”宫远徵侧头看向他。
“从始至终,父亲就只当我是个废物,不曾相信我。”宫子羽说完转身快步而出。
“执刃,角公子回来了。”一个侍卫有些着急的来报。
“执刃,我想去迎接一下哥哥。”宫远徵脸上挂着浅笑,眼里闪烁出欣喜的光芒。
“去吧!”执刃摆摆手道。
宫远徵抬手作揖,转身快步走出,步调里透着开心雀跃。
“执刃明明是担心子羽弟弟的,为何说这狠心的话。”宫唤羽站在执刃侧下方道。
“他本就怜香惜玉,心性又不成熟。他若自己学不会坚韧,日后该如何自处。”执刃说是满脸的担忧。
“子羽弟弟可能只是需要时间,执刃应相信他。”
“我难道没相信过他吗,他的表现却是让人大失所望。”执刃言语里有些气愤。
“执刃与子羽弟弟明明就互相关心,但谁也不肯道出真心”
“这事便就此作罢了,你去忙吧。”
“那我便告退了。”宫唤羽弯腰作揖后便离开了。
[角]
“角公子到!”守门侍卫高声喊道。
宫门前出现一个身着利落黑衣,凤眼薄唇的男子。他骑着健硕的棕黑色骏马,头上戴着遮雨的斗笠,身后披风随风而起。
他骑着黑马直上梯阶,面上冷若冰霜。因他所在,周围气压都低了几分。
“哥,你终于回来了。”宫远徵对着刚翻身下马的宫尚角道。
“也就半月而已,临水城那一带的事已经处理完了。”宫尚角向角宫方向走去。
“那哥哥就能好好休息一下了。”宫远徵跟在身后。
“最近宫门有何大事发生?”
宫远徵仔细的讲与宫尚角听:“几日前宫门前哨有人冒死传回消息,说新娘里有无锋的刺客。昨晚新娘们被迷晕关押在地牢,宫子羽想带她们从密道离开。我赶到拦下,新娘们也中了我的毒,无锋刺客没按捺不住,挟持宫子羽。只是可惜没让那无锋刺客伤到,那刺客也蠢笨,现在被押在地牢。”
“看来发生了很多的事。”宫尚角回道。
“哥你才回来,先休息一下吧。”宫远徵言语劝道。
宫尚角摇摇头,步步履不停:“我整理一下便要去向执刃汇报情况,顺便商量些事。”
“哥,需不需要我帮什么?”宫远徵乖乖的问道。
“不用,你且先做你的事去吧。”宫尚角拍拍他的肩。
“哥,我先走了。”宫远徵有些留恋的回头。宫尚角轻轻点头,示意他先去忙自己的。
宫远徵一向是最听宫尚角的话,他没再逗留,走出了角宫。
[牢内]
“你们无锋就派出你一个刺客吗,还是说你还有同伴。”宫远徵倒了一杯酒。
“只我一人,我也真是倒霉,让你们抓到了。”那新娘目光狠狠。
“郑南衣。名字不错,但是太蠢了。无锋都只剩下你这种蠢笨的刺客吗。”宫远徵毫不留情道。
郑南衣努力抬眼看他,笑了笑说:“要杀要剐来个痛快。”
“真愁没人试毒,我可不会让你死的太痛快。”宫远徵说着将手里拿着的酒,从郑南衣衣服的领口倒入。
郑南衣衣内升出热气,那毒酒竟可以腐蚀人的皮肉。她因皮肉灼痛而发出痛苦的低吟,唇瓣也被咬出鲜血。
公远徵做完这些便离开了牢房,留郑南衣感受毒酒的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