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在她旁边还有一位男孩子,他双手交叉在腰间,一脸无所谓地看着林书闽,甚至带了点蔑视的感觉,让人感觉很不舒服。
林书闽轻轻掰开了付凝的手,还是礼貌性问道。
“这位是。”
付凝瞅了瞅旁边的男人,笑着撇了撇嘴,又看向林书闽。
“他叫周祁,是我男朋友。”
付凝说出这句话时,明显感觉得到周祁想解释阻拦,但他又没有开口,像是默认了一样。
她突然拿出手机,点开了绿泡泡的二维码。
“把我v加上,有事常联系我呀。”
“…好。”
林书闽不怎么会拒绝别人的热情,所以又一次无脑同意了,拿出手机扫了那个二维码。
付凝的眼神肉眼可见的开心起来,不知怎么的,她看起来就像是那种乳臭未干的小女孩。
她和林书闽一般高,看起来大概161左右,但是却又有点说不出的感觉。
就好像她的眼睛里还有着一层让人捉摸不透的神情。
她注意到了林书闽,用观察的神色一直看着她。
“我说,小梨子啊,你的头发,还有你的瞳色,一直都是这个色吗。”
“?”
也许是没有想过她会这样问,林书闽随性用手捻了几根头发拿在手里。
“这个吗,因为我小时候经常喝劣质奶粉,所以有点严重营养不良,缺黑色素,所以头发和瞳色会比常人要淡一些。”
付凝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
“那你腰间那个疤痕是。”
林书闽是插班生,所以没有那么快拿到校服,穿着司阿姨给她买的衣服,正好能看着点腰间。
顺着腰上看去,在她右髂前上棘确实有一个大概长3cm那样的疤痕。
她迟疑了几秒,心平气和道。
“是阑尾炎,小时候做的手术,发炎过一次,不过现在已经好的差不多了。”
付凝和周祁都间隙间愣了下,瞳孔骤然一缩,眉头紧锁后眼神略有缓和。
“抱歉啊,我不知道你还有这么一段过往。”
林书闽看向窗外,眸光深邃,隐含笑意。
说到过往,其实我对自己的过往不是特别清楚,有时候想要去突破那层模糊的纸张,却怎么也撕不开。
她的父亲年轻时,就是喝酒打牌赌博家暴等各种恶习占满了,他结婚前明明对田莎很好的,结婚后才慢慢脱下他那令人发呕的伪装吗。
林书闽从小缺爱又自卑,受委屈的时候没有父亲帮她出头,这些年她就像那干枯毛躁的野草一样,坚强地给自己做避风港。
辛苦又热烈,以至于外界的人随便向她伸出手,她都分不清是黎明还是下一个深渊。
付凝见林书闽半天不说话,用她那略有温度的手摸了摸她的头发。
“你有一头很美的头发呀,你的眼睛就像琥珀糖一样甜蜜耀眼,不管你之前有过什么经历,你都很勇敢的度过来了,不是吗,你很厉害小梨子。”
已经不知道,多久没有人和她说这些话了,她此时不知该如何应对。
付凝见我一脸迟疑的神色,手还一直抓着衣服,也许是看出我的窘迫,她并没有强迫我回应她的话题。
而周祁也只是在一旁默默倾听她们讲话,付凝手托着下巴,扬了扬眉,眼睛向窗外看了过去。
她说,找个时间,来奥维斯街道的“九号公馆”音乐清吧玩吧,她是那里的常客,可以给我优惠打折。
音乐…酒吧吗,林书闽并没有去过,也对这方面不是很感兴趣,毕竟再过一段时间就要月考了,还是要好好学习才行呢。
“再过一段时间就要月考了吧,我有时间的话会去的。”
付凝撇了撇小嘴道:
“你还真是个好学生呀,一班的都这么自觉吗,那我可羡慕了,我成绩一直是中等呢。”
林书闽有点不好意思笑了笑。
“不是的,我只是想多努力下罢了,毕竟我是个插班生,还有很多需要我学的。”
付凝好似一脸正经道。
“我觉得,还是不要太辛苦了小梨子,我可太担心你的身体啦,你看着就像个小棉花糖一样,稍微一点温度就融化啦。”
付凝很会说话,嘴巴老是抹了蜜似的,和她相处,总觉得不需要任何伪装。
“你也是,不要太辛苦了。”
她笑盈盈,看起来没心没肺。
“那是当然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