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卿柳一拍腿,指着肖闻烟急道:“我走怎么了,还能被他报复啊?”
肖闻烟还想说些什么,还没开口就被白时弦点穴昏倒在地。白时弦收回手一派胡言道“看他有病,就让他睡一会儿。师尊咱俩去喝喝茶,叙叙旧。可好?”
墨卿柳刚想拒绝,但由于白时弦的目光过于期待。于是他假意答应道:“也好,那便依你所言。”
两人来到屋内,相对而坐。白时弦为墨卿柳斟了杯茶,笑道:“师尊,这些年你过得可好?”墨卿柳端起茶杯浅酌一口,答道:“尚可,你呢?”“我也挺好的,只是常常想起以前和师尊在一起的日子。”白时弦目光灼灼地看着墨卿柳。
“你骗人。”墨卿柳一针见血道。
“……是的。”白时弦也没继续狡辩,正面回答道。
一阵沉默后,白时弦开口道:“我也不想当这神君……”
“哦,知道了。”
“……”
墨卿柳又问:“你怎么回来的这么早?”
白时弦回答道:“不知道,我是三年前回来的。比预期的时间还要早。”
墨卿柳将茶杯放下,抬眼看向他,直视道“那你不和我说一声!”他一拍桌子“害的我白祈了三年的祈舞!你知不知道大冬天穿那么少的衣服,还要拿着法器在山顶上祈舞,冻死我了!”
祈舞是狐族召唤死去的而无法轮回的怨灵的一种方式。要求除狐族的祈舞者外,其余外族的祈舞者要求自毁内丹岁未完灵,来世不入生死道。去万心,碎无名。不得轮回,打入无轮道,永生永世。且失去理智而死。去味觉,丧心性。
总之,是狐族对于偷窃祈舞秘法的最高惩罚。
白时弦汗颜“抱歉啊,师尊。”
“唉!别叫我师尊。我认识你吗?就乱叫。”
白时弦:“……你变脸真快。”
“所以,你这次回来是有什么事情吗?”墨卿柳平静下来后问道。
“我……”白时弦欲言又止。
“有话就直说。”墨卿柳瞪了他一眼
“我……我只是想看看你。”白时弦轻声说道。
墨卿柳冷笑一声,“看我?怕不是另有所图吧。”
白时弦连忙解释道,“真的,我发誓!我只是想见见你而已。”
墨卿柳一脸不信,“那你为什么现在才来找我?”
白时弦低头,“我……我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你。”
又是一阵沉默,墨卿柳起身走到窗边,看着外面的风景。
“过去的事情已经过去了,我们都应该向前看。”墨卿柳缓缓说道,“至于祈舞,以后不要再提了。”
白时弦点点头,“我知道了,师尊……不,墨卿柳。”
墨卿柳转过身,看着白时弦,“你也好好生活吧,不要再执着于过去。”
说完,墨卿柳走出房间,留下白时弦一人在原地发呆。
墨卿柳在门外见郁闷地杵着茶杯轻笑一声,从袖袋里取出还童符朝白时弦扔去。那符有灵性般的跑到白时弦额头上。
于是,啪的一声。白时弦就变为一个七八岁左右的小孩子。
白时弦见自己衣服都松垮垮的滑落下来 ,一张小脸都羞得涨红了。这时,耳边传来墨卿柳的嘲讽“赏你了 ,下次再报复我那一剑。哦,还有这张符。”
白时弦朝外面看去,墨卿柳正在朝他做拜拜的手势。然后化为浮影消失不见。
“靠!有病啊?!”白时弦咆哮一声。
墨卿柳还没走远了一听这句话,又在他耳边传话道:“没有病啊。再也不见,好好当你的神君吧。”
茶花观
墨卿柳回了茶花观,独自在椅子笑了好一会儿,才渐渐停了下来,闭目养神。忽然,他的肚子发出一阵鸣响。咕噜咕噜。
“饿了。岁岁你饿不饿啊?”墨卿柳将岁岁抱到膝上,撸了撸。岁岁惬意的翻了个面,露出肚皮来。墨卿柳自言自语道:“看来你也饿了,等着。我去找上次买的桂花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