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好衣服下了楼,不见天天。
唐敏瑜迎上前去:“老公,现在吃饭吗?”
“嗯。”
在厨房准备开餐的间隙,唐敏瑜想了想道:
“老公,天天我们还是抱回来养吧,其雨不会带孩子。”
阎耀远手里拿着报纸,头都没抬,问道:“她做了什么。”
唐敏瑜很是不瞒的将其雨干的事都说了出来。
“她做的对。”阎耀远惜字如金的给了评价。
唐敏瑜脸色青一块紫一块,没想到告状不成倒还给其雨瓦上添砖。
“孩子万一哭坏了怎么办?”
“哭不坏。”
“老公…”
“以后别再说这些话,天天需要在正常的家庭里成长。”
阎耀远一锤定音。
夫妻二人吃过饭,阎耀远照例上楼,准备去书房工作。
走到二楼的楼梯口,莫名的停住脚步,往上看了一眼。
按耐不住心下的念头,上了楼,想看看孙子。
这个孩子是他唯一的希望,也是他事业王国的继承者。
他对天天寄予的厚望与期待无人能理解。
还没走到育婴室,天天撕心裂肺的哭声传至他的耳膜。
阎耀远皱眉,加快步伐走了过去。
育婴室门没关,阎耀远站在门外。
育婴师抱着天天,踱着小步,轻言细语的哄着。
“怎么回事?”
阎耀远的突然出声将育婴师吓了一跳,赶忙回头,惊慌失措又战战兢兢:
“先生,可能是…要睡了。”
“没停过?”
“停过,刚才没哭了,准备抱下去,走到楼梯口又哭了。”
“给我。”阎耀远伸手要抱,脸色吓人,育婴师见状,也不知脑子哪根筋搭错,竟然担心他打孩子。
不想给,又不得不给。
在心里给天天默默祈祷着:小祖宗,快别哭了。
阎耀远抱着天天直接下了楼,进了书房。
把孩子往桌上一放,看文件去了。
家里虽说有暖气,可那木头再昂贵也是冰凉的。又那么硬。
天天那个嚎呀,小脑袋扭呀扭,转了一圈,旁边除了这个可怕的爷爷,一个人没有。
恐惧,害怕,因而哭的更起劲。
阎耀远也是绝,看了眼时间,低头就看文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