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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页 > 不知同窗是女郎 > 分卷阅读25

分卷阅读25(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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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唤我来?” 江赜掏出几张纸来,放到桌上,“这是你当年的卖身契。” 老鸨一听,顾不得其他,两只手紧紧抓着那几张纸,眼睛瞪得圆圆的。 她反复看了好几遍,确定是她的卖身契没错。 十多年前,她本是该被流放的罪奴之身,拼死逃了出去,从此改头换面,成了这京城里最大花楼的老鸨。 再也没有人知道她的过去。 除了江赜。 不知这人从哪弄来了她当年的卖身契,只要这卖身契还在,她就永远摆脱不了过去。 她唯一的把柄一直被江赜捏在手中,一旦江赜将卖身契交给衙门,她就会立即被抓入牢狱之中去,不论她现在的生意做得多么火热,都会瞬间成为泡影。 所以这么多年来,她一直帮着江赜收集各路消息。 却不想,江赜竟然这么容易就将卖身契还给了她。 老鸨惊喜之余,抬头又有些不安,她知道世上没有这么好的事情,“公子的意思是?” 江赜道:“日后我便只是你百花楼中一位普通的常客,来这里只有纵情享乐,花天酒地,除此之外,什么都没做过,可懂?” 老鸨心中了然,连忙道:“懂的懂的。” 江赜笑了笑,站起身来,俯身对她轻声道:“日后你若不小心将我供了出去,叫别人知道你曾给我做过事,你也活不了的。” 老鸨笑意僵在了脸上,有些不理解江赜的意思。 只是听这意思,他以后与百花楼再无关系了。 江赜抬步,从她身边走过,朝楼下去了。 老鸨捏着手里的纸,顾不得琢磨江赜的意思,赶紧拿过旁边的蜡烛,毫不犹豫就将纸张点燃了。 看着一点点被火苗吞噬的纸,老鸨激动得大口喘着气,随后无声地大笑着。 从此以后,她再无把柄。 江赜大摇大摆地走出百花楼。 此时是白日,花街上基本没人。 他回头看了一眼百花楼,摇着扇子朝酒肆走去。 “送一车酒到安定王府。” 江赜抛了块银子给酒肆的伙计。 伙计伸手接过,朝江赜拜了拜,“世子殿下,今日府中有喜事?” 江赜上下打量着那伙计,笑问:“没有喜事就不能喝你家酒?” 伙计连忙弯腰道歉,招呼着巴掌就忘脸上扇,“是小的多嘴,是小的多嘴。” 说着连忙开了一坛酒,放到江赜身前的桌子上。 江赜提起酒坛猛饮了一口,用扇子点着伙计的头,“有几分眼色,本小爷就告诉你。” 他指了指身后的百花楼,“里头的春花姑娘,今日要跟着我回府。” 那伙计眼睛转了转,“原来是这等喜事!小的再给世子多加几坛酒!” 江赜哈哈一笑,“你小子,真会做事,今夜你也一同来府中吃酒吧。” 伙计面上带喜,不停地弯腰,“多谢世子,这是小的荣幸啊!” 两个人各怀心思地笑着。 阿朝搬花过来的时候,已经是中午了。 阿勉今日没去就诊,正惊愕地看着一盆盆被搬运进来的花。 阿勉问阿朝,“今日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早上她都还在为花圃里面那几个脚印生气。 阿朝面无表情地瞥了她一眼,“林舟呢?” 林舟在屋内听到动静,正好推门出来。 阿朝将信递给她后,一句话也没说,立马转身就走,只留林舟捏着一封皱巴巴的信,信封上写着“城南”二字。 旁边的阿勉好奇地看着林舟。 林舟挠头,想问阿朝是什么意思时,却只看到他翻身上马,一甩鞭子就跑了。 她只好将信封拆开,只见雪白的纸张上写着:“拙笔难成文,可否共书章?” 林舟盯着纸上龙飞凤舞的几个字不语。 过了一会儿,她才将纸收了起来。 阿勉问道:“他又让你给他写策论?就会使唤人。” 林舟朝阿勉笑了笑,转而笑意却淡了下来。 她觉得,江赜的意思并非是表面上这么简单。 可是她瞧了又瞧,却不是很明白这封信的意思。 晚些时候,阿勉才给林舟上了药,让林舟静躺一会儿。 林舟靠在床榻上,目光却落到了旁边小案上的封信上。 她想不通,为何江赜要让阿朝给她送这样一封信来。 林舟手杵着脑袋,又将信拿了过来。 她将信看了又看,甚至放在火烛下检查,也没发现什么不同来。 最终,她泄气地将信丢到一旁,闭上眼,心中有些抱怨。 这世子好好的打什么谜语,真是让人捉摸不透。 而在信落到信封上时,她又一愣,将信封拿了起来。 “城南……” 莫不是京城城南? 难道江赜约她去城南? 林舟一个鲤鱼打挺坐了起来,赶紧再拿出信来看。 突然有一个想法在她心中诞生,可她又觉得不可思议。 这江赜好端端的世子不做,为何要出逃? 她连忙唤了阿勉过来。 “近日江世子和阿朝可有什么异常之处?” 阿勉不明所以,她仔细想了想,还是摇头,“若说是异常,就是今日搬来的那几盆花了。” 林舟垂眸,指尖点在信封那两个字上。 “阿勉,我想去城南。” “这个时候?” 阿勉往外一看,天都快黑了,她下意识就拒绝,“不行,你身上的伤……” “阿勉。” 林舟抬头,直直地看向她,“世子可能要走。” 她攥紧了手中的纸张。 虽然她不知道是什么原因,让这位安定王的世子以这种方式离开京城。 也有可能是她猜错了。 “什么?” 阿眠一惊,拿过林舟手上的纸,却看不明白。 但瞧着林舟一幅笃定的模样,她决定相信林舟,“我同你一起去。” 阿眠连忙牵来马车,扶着林舟一起上了马。 天幕挂上了弯月,皎洁的月光洒落在地面上。 城南的树荫阴影之下,站着两个人。 他们已经在这里等了许久了。 夜风从耳畔吹拂过,刮起树叶沙沙的声响。 阿朝看了好几次城门方向,又看着一直沉默不出声的江赜,“世子,该走了。我们离开时留下了些痕迹,万一王府那边的眼线跟了过来……” 江赜看了眼高挂空中的月亮,拉过马的缰绳,“走。” 阿朝如释重负,他生怕林舟真的跟来。 毕竟在他心中,他还不能完全信任这个林舟。 上马时,阿朝往城门口方向看了一眼,似乎看到城墙上站着两个人影。 他一愣,再次定眼望去,那两个人影又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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