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手兄弟(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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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你的认知里,从不存在所谓「一见钟情」。
那不过是欲望披上的一层精致伪装,是强者对猎物心血来潮的粉饰。
像千手柱间这样的强者......
你略微沉思了一下。
千手柱间那天并没有对你做出太过火的事情,也许是怕吓到你。
他只是用嘴唇碰了碰你的嘴角,像在品尝一件易碎器皿的边缘。
他说,我们可以慢慢来,感情什么的,可以慢慢培养。
你心中冷笑。谁要和他慢慢来啊?
此刻,你立于千手族地最高的树梢,夜风穿过发间。下方,原本该是未来木叶隐村的土地,此刻还只是两族势力犬牙交错的森林与旷野。从柱间与扉间的年岁判断,离木叶村的诞生,也不过这几年了。
如果要逃离这个时代的千手柱间,至少要也要逃到火之国建交不了的地方,例如雪之国之类等偏远小国。
然而,树下隐晦流动的查克拉感知如无形的丝线,一层层缠绕上来。那些是柱间的眼睛,温和,却无处不在。在族地内,你尚可走动;一旦靠近边界,那些恭敬却不容置疑的身影便会无声浮现,将你护送回千手一族的族长宅邸。
“您该回族长宅了。”夜色中,千手一族的忍者单膝触地,姿态谦卑如故。
你沉默地转身。回廊幽深,月光在木板上流淌成苍白的河。然后,你察觉到了——身后那几乎与阴影融为一体的存在,没有一丝查克拉的波动泄露。
“敢回头,我就杀了你。”
是千手扉间的声音。
低沉,压抑,隐约挟着一丝不正常的、粗重的喘息。
你没有回头,也没有回应,只是加快了脚步。直到踏入那间属于你的、却无一处不散发着他人存在感的房间,身后的压力才如潮水般退去。
深夜,敲门声惊醒了浅眠的你。
你握紧枕下的苦无,赤足走到门边。
拉开门扉的瞬间,苦无直刺对方咽喉——“铛当!”
手腕被轻易擒住,苦无脱手落地。千手扉间站在门外,白发在月光下泛着冷光,脸上却泛着不正常的潮红。他喘着气,眼底的血色比平日更深,翻涌着某种近乎野兽的炽热。
“战场上不小心中了点毒,”他声音沙哑,目光像要将你生吞活剥,“毒素解了,副作用却消不掉。”
你趁他分神的瞬间猛地推开他,朝玄关冲去——只差几步。
却狠狠撞进一堵坚硬的胸膛。
你僵在玄关的阴影里,脊背撞上的胸膛坚硬滚烫。
他早已布下飞雷神的印记——整座千手宅邸都是他的牢笼。
千手扉间的声音低哑,呼吸灼烫地烙在你耳畔:“就这么迫不及待投怀送抱吗,宇智波?”
你挣扎,却被他反手扣住手腕,压在冰冷的墙面上。
他另一只手捏住你的下巴,迫使你抬眼看他。
月光斜斜切过他半边脸庞。那张总是清冷的脸此刻染上了不正常的潮红,眼底的血色比往日更深,翻涌着某种近乎暴烈的炽热。白发凌乱地散在额前,几缕被汗水浸湿,贴着他紧绷的颈侧。
你看见他喉结滚动,扣着你手腕的指节用力到发白——不是因为压制你,而是在压抑某种更汹涌的东西。
“放开。”你从齿缝里挤出两个字。
他低笑,气息喷洒在你唇边。
下一秒,天旋地转。
后脑撞上玄关冰凉的地板前,一只手掌垫了一下——是千手扉间的手。
动作粗暴里带着最后一丝本能的克制,随即那点克制也熔断了。
他跨坐在你身上,单手轻易制住你挣扎的双手,压在头顶上方,另一只手抽开你藏蓝色族服的腰带。系带滑脱的细微声响在死寂的玄关里被放大,丝绸如褪去的血痕散开,露出底下白皙得刺眼的身体。月光吝啬地挤进门缝,冷冰冰地铺陈开。你的身体很纤细,胸前起伏青涩,腰肢瘦得仿佛一折就断。小腹平坦光滑,在月光下泛着柔腻脆弱的光泽。
扉间的呼吸明显粗重起来,他俯身,血红眼眸紧紧盯着你:“你满二十岁了吗?”
你没有回答,身体不受控制地轻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