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一卿,是你说你需要s级的alpha,需要s级的继承人。”
是你说你会和别人结婚,是你要清除永久标记。
是你要权势地位,是你要为宁家牺牲,为宁家尽责,尽你继承人的责任。
“是你丢掉我的。”
你现在说你爱我?你爱的是权力地位,是阶级利益,唯独不是我。
这个如神明圣洁美丽的女人轻声说:“是我太浅薄。”小悬,我都不要了,我只要你。
女人的气息发声,低沉沉又轻飘飘,像是某种传染病似的与洁净的白檀,一同钻入洛悬的身体。“那些我都不要了,我只要你,”她垂阖着眼,让温
热的泪流得慢一点。
是吗?洛悬冷笑一声,眼眸尽是清凌凌的寒光,“权势、地位、责任、规矩,你的公司,你的家族,你的名誉,哪一样你舍得不要?
都不要,我都不要了。
洛悬沉默许久,与宁一卿目不转睛地对视,然后低声说道:
“是吗?可我不要你。”
微弱的光芒中,宁一卿的眸色浮动破碎,好像忘记了如何呼吸。
没关系的,小悬,我愿意等,等多久都可以。
洛悬咳嗽起来,银发似霜,瞳眸妖异,“宁一卿,你疯了。我不会信一个疯子的话。”女人手指微颤,克制不住地牵住洛悬的手,像是害怕自己的宝物再被人抢走。
和我在一起,我们重新恋爱,好不好?
洛悬立马甩开宁一卿的手,不出所料瞥见女人金丝边镜框后,双眼一闪而过的阴霾和哀婉。
“你真的疯了,大晚上跑来说疯话,”洛悬垂眸,喃喃自语道,银发仿佛流淌的清光。谁会不喜欢被坚定选择的感觉。
她可以天真地想,现在她才16岁,遇上一个特别的人,被温柔地包容,被坚定地选择,被注视被拥抱。
可这不是八年前,时光漫长地移动,再漂亮美好的感情也如精美瓷器一般落满尘埃,怎么也拂不去。
洛悬觉得自己该保持清醒,半阖着眼说:“宁一卿,不要妄想,我们回不去了。”
不会的,我不许你和别人结婚,也不许你标记别人。
这个世界上,我唯独标记不了你,洛悬抬眸,双瞳妖异,苍白面容浮着邪肆的胭绯色,“这件事,你再怎么神通广大、权势通天,也束手无策。
微红的眼里几秒内只有黑色空洞,女人灵魂那种先天性缺陷的东西,冷漠强势占有偏执好像一瞬间发作,像焰火自天际降落,生来注定焚尽全部。
骨子里的分寸、自矜与忍耐,消失殆尽。
“那又怎么样?我不在意,你是我的就好。”
“宁一卿,你不明白不能标记的含义吗?”洛悬不可置信地问,这意味着oga在发热期,很难得到缓解,
会像中了c药一样,不断求欢。
我明白,但我不在乎,我要的是你,和信息素,和标记都没有关系。
女人垂眸,金丝边眼镜架在高挺精致的鼻梁上,模糊了她眼中的病态,只能睨见那颗小小的浅色泪痣。
锦缎般的长发交缠,女人奶白色的脸颊贴上洛悬苍白的颈部肌肤,宁一卿莹白的手指紧绷,揉皱alpha整齐圣洁的婚服。
小悬,这里有别人碰过吗?宁一卿柔弱无骨的手指,拂过洛悬的后颈。
“宁一卿,别想趁人之危,你离我远点,你要做什么……”洛悬还没说完话,就感觉到后颈一阵甜而温热的刺痛。
女人檀口微启,泪痣染着透明眼泪,唇瓣的血沾在alpha粉白腺体上,像是某种邪恶又荒淫的标记。
她们同步缺氧,血液在这一刻相连流淌。
让人无法抗拒的快感像是水流湍急,从后颈争相恐后流经四肢百骸,洛悬被伺候得浑身无力,忍不住喘气。
她想要后退,但身后是冰冷的墙壁,身前的oga不依不饶。
让你是我的。宁一卿舌尖染血,若有似无地搭在花瓣似的唇上。
洛悬再次感到自己后颈腺体刺痛不已,那儿被清冷出尘的女人yao得更深。
冷白腕骨上那一串摇摇欲坠,本就伤痕累累的雪青色佛珠,在这一刻尽数断开,圆润光滑的珠子滚落一地。
本就破损严重的佛珠落进灰尘里,声响由大至小。
孤高自持的清月有了将坠不坠的堕落感,此刻的柜格里,充斥着不知是谁的绝望压制与示弱掌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