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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页 > 医色撩人:丞相,请接驾 > 第300章 梦见师姐

第300章 梦见师姐(2 / 5)

没有再继续这个话题,而是看了一眼两人,将目光落在了玉轻尘的身上,“玉轻尘,所以你现在是打算接受行止了?”

玉轻尘没有回答,似乎还是在考虑什么。

亦澈看出了对方面上的迟疑之色,继续开口,“我已经知道了你的身份,不需要隐瞒。”

玉轻尘沉默了半晌,眸中表情似是意料之外又似是意料之中,终于,缓缓问,“所以你不会反对?”亦澈是行止很尊敬的九叔,他也不叫在意亦澈的看法。

虽然一些官宦世家的公子有些人会豢养一些清秀小厮作为男宠或禁脔,但是,他们多是抱着玩玩的心态,而且,他和行止的身份,也很特殊,若是在一起,遇到的困难会比一般人更多。

“不反对。”亦澈直接回答,“同为男子又如何,谁说都是男子就不能有感情了?!”亦澈将身体靠在身后的朱红色栏杆之上,脸上带了几分懒洋洋的清魅,不以为意地开口。

景行止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玉轻尘,他也在等对方的回答。

认真地思索许久之后,玉轻尘目光对上亦澈的眼眸,“我在试着接受行止。”这一句话,极为认真,没有任何敷衍的表情。

闻言,景行止眸子瞬间一亮,亮如星辰,熠熠生辉,就那样静静地盯着玉轻尘,里面荡漾着一片情深的柔和之意。

奈何,他所看着的那人一直看着自家九叔,那根就没有搭理自己的意思。景行止不由再次郁闷了几分,一般表明心意不都是对着自己喜欢的人么?为什么到了轻尘那里就是对着九叔来表明对自己的心意!?

景行止觉得自己心中的幽怨如同向东而流的江水,滔滔不绝。

亦澈妖魅的眸子静静的看着面前女子打扮的玉轻尘,看着他眼中的坚定,许久,才勾唇轻轻一笑,“其实,你们还是挺般配的。”玉轻尘和行止两人的性子,多少有几分互补的意味在其中。

听着亦澈的话,玉轻尘耳根子难得有了一些绯红,没有说话。

“你们都是聪明人,很多事情看地也透彻,人生在世,不过几十载的时间,有些事情,错过了便是错过了!”说这句话的时候,亦澈眼眸微垂,眸中带着一抹说不出来黯然。他和阿墨,便是错过,再无可能。

景行止和玉轻尘看着面前的神色黯然的亦澈,相视一眼,没有说话。

“对了,述月已经在末染边境挑起战事,这件事请你们现在怎么看?”亦澈收回目光,脸上的表情恢复了漫不经心与淡然,把玩着手中已经空了的茶杯,问。

说到这里,还特别看了一眼玉轻尘。玉轻遥与紫月痕之间有婚约,若是没有什么其他原因,玉家应该是站在末染一边,本来渝初应该也是会与末染站队,可是,毕竟除了苗疆这个一个异数,现在到底会如何,他还真的说不定。

“我同爷爷他们商量过,不管渝初做出什么决定,玉家都会帮末染。”轻遥喜欢紫月痕,玉家至少要为她谋取机会。

景行止看了玉轻尘,拿出了一个空置的酒盏放在桌子上面来回转动,“今日上朝的时候,那些大臣商量了一番,目前站成三方意见,一是以玉家为首的支持与末染一起的,然后以水家为首觉得苗疆和述月两国既然一起对付末染,认为不能帮末染,而是一起对付末染,另外就是保持中肯的意见,作壁上观。”

听到景行止的话,亦澈低低地笑了笑,说不出是嘲弄还是讽刺地摇了摇头,“苗疆现在是在针对末染不错,可是,绝对不会一直如此的。”他甚至觉得,这完全就是锦雪为了逼迫阿墨去见他而已。

不然,十多年前隐瞒地如此神秘的事情,绝对不可能在阿墨回来不到一年的时间全部在渐渐浮出水面。

说到底,锦雪也是一个偏执到骨子里的人。

玉轻尘和景行止皆是有些意外地挑了挑眉头。

“九叔,你这句话是什么意思?”景行止问。

亦澈只是淡淡地笑了笑,红衣在月色之下一片灿烂灼然,妖魅孤绝,映衬着那精致到挑不出一丝瑕疵的魅然容颜,更加惊惑人心。

看着亦澈并没有回答他们的意思,玉轻尘望着亦澈,缓缓问道:“我能不能问你一些问题?”

亦澈扬了扬眉梢,“问吧!”对于玉轻尘,他还是蛮欣赏的。

“你和风清持之间到底是什么关系?”玉轻尘直截了当地问。

亦澈的表情微微一滞,恋人?朋友?最后有些无奈地望着远处在夜色中若隐若现的山峦,“现在是朋友。”

“那么以前呢?”小风的事情,很多都是他所不明白的。尤其是她和亦澈之间的关系。

“恋人。”亦澈从景行止那里得知了风清持与玉轻尘之间的关系,是以,这些事情,并没有隐瞒。

玉轻尘的眸子有些微沉,“那你们是如何相识的?”毕竟,小风没有离开过安阳城,而亦澈,这些年也没有去过安阳城,他甚至想不明白他们之间怎么会有交集,可是,事实就是他们不仅有交集,而且,交情很深。

“有些事情,我不能告诉你,只能等以后她亲自告诉你。”这个她,自然就是风清持。

阿墨借尸还魂的事情玉轻尘肯定不知道,而这种事情,若是玉轻尘真的想知道,只能由阿墨来告诉他。

“好,谢谢!”玉轻尘道。

“无妨。”亦澈漫不经心。他并不觉得自己有告诉玉轻尘什么重要的讯息。顿了一下,看了一眼月色,“若是无事,你们就回去吧!”旋即勾了勾唇,眉梢处浮现了几抹戏谑的浅笑,“现在天色尚早,你们可以回去做刚才没做完的事情!”

玉轻尘:“……”脸上的表情说不出是无奈还是清冷了一分。

景行止则是抽了抽唇角,额际隐隐有黑线滑下。

两人离开之后,亦澈并没有离开,而是半坐半靠地倚着栏杆,看着如水的月色微微出神,有几分寒意的夜风吹拂起他的墨发,凛冽之间,身上的气息反而更加寂寥落寞了。

“阿墨,如果,当初你知道我没娶水惜音,是不是现在和你在一起的人,仍然是我?!”削薄的唇动了动,微不可闻地掷出一句话,带了几分说不出的无奈和叹息。

若说白未檀一声最后悔的事情是当年入了十里锦,那么他就是,这些年放任了水惜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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