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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页 > 侠影大亨:从青溪到全球娱乐之巅 > 静心院流云,师弟失踪讯

静心院流云,师弟失踪讯(1 / 2)

 青溪山的雾,总比别处稠些。

晨光还没漫过山顶的云线,静心院的练武场已腾起细碎的气流。肖梓阳站在场中央,月白短打衬得肩背愈发挺拔,右手食指与中指并拢,指尖悬在半空中,随着呼吸轻轻颤动。他身前,七个内派弟子扎着马步,额角的汗滴落在青石板上,晕开一小片湿痕,却没人敢动——这是“流云诀”的起手式“流云点穴”,差一分火候,指尖的气感就散了。

“气沉丹田,别盯着指尖,要让气跟着意走。”肖梓阳的声音不高,却像浸了山涧的凉泉,清晰地落在每个弟子耳里。他抬步绕到最年轻的弟子身后,手掌虚覆在对方后腰,“感受到了吗?这里是‘气海穴’,流云诀的力,从这来,不是从胳膊。”

那弟子猛地一颤,原本散乱的气息骤然稳了,眼睛亮起来:“大师兄,我懂了!”

肖梓阳收回手,指尖划过练武场边缘的竹丛。竹丛后藏着暗黑色的监控摄像头,镜头悄无声息地转动,将场中动静传进静心院的中控室——这是十年前掌门力排众议加装的现代设备,说是“防山外的闲杂人,也防咱们自己走岔路”。肖梓阳指尖掠过竹节时,能摸到摄像头外壳的微凉,就像摸到这“现代江湖”的边界:青瓦白墙是古,智能温控是今;师徒授艺是古,电子门禁是今。

他正想着,练武场入口传来急促的脚步声。是外门弟子阿凯,跑得满脸通红,怀里紧紧攥着个东西,老远就喊:“大师兄!不好了!二师兄……二师兄他没回来!”

肖梓阳的动作顿住了。林小武是他带大的师弟,比他小五岁,性子跳脱却稳妥,每月下山采购静心院的日用品,从来都是日出走、日落回,最晚也不会超过戌时。今天已过亥时,山外的天早黑透了。

“慌什么。”肖梓阳走过去,声音依旧稳,但指尖的气感还是散了——他没忍住,攥了攥拳,指节泛白。“慢慢说,谁先发现他没回来的?有没有留消息?”

阿凯咽了口唾沫,把怀里的东西递过来:“是山脚下的王伯送来的,他说傍晚在青溪山口捡的,上面有二师兄的标记。”

那是枚比拇指略大的金属徽章,银灰色,正面刻着两个缠绕的字:“魅色”,背面是个小小的“武”字——是林小武自己刻的,他总说“以后下山,得有个像样的标记”。肖梓阳捏着徽章,指腹摩挲着“魅色”两个字,冰凉的金属边缘硌得指腹发疼。他认识青溪山周围所有的铺子,没听过这名字;再说,林小武采购的都是米、面、药品,怎么会沾上这种看起来像酒吧或会所的徽章?

“王伯还说什么了?”肖梓阳追问。

“他说……他捡徽章的时候,旁边有片撕碎的衣角,是二师兄常穿的那件蓝色粗布衫。”阿凯的声音低下去,“他还闻见点酒气,不像咱们山上的米酒,是很烈的那种……”

酒气?撕碎的衣角?肖梓阳的心沉了沉。林小武酒量浅,从不碰烈酒;他穿的粗布衫是肖梓阳去年给他缝的,针脚很密,除非是被人扯破,否则不会轻易撕碎。

“我去见掌门。”肖梓阳把徽章揣进怀里,转身往掌门的书房走。路过回廊时,瞥见廊下挂着的温度计——22℃,是静心院最适宜的温度,中控室的智能系统会根据山雾浓度自动调节。可肖梓阳觉得身上发寒,像有股凉气从脚底往上爬,绕着腰腹转了圈,又钻进心里。

掌门的书房在静心院最深处,门前种着两株老桂树,树干上缠着电子锁的感应线。肖梓阳按了按门侧的指纹识别器,“嘀”的一声轻响,门开了。掌门坐在案后,手里捧着本线装的《青城拳谱》(青溪派的前身是青城派,拳谱是传家宝),桌上放着杯刚泡好的绿茶,热气袅袅地飘着。

“你来了。”掌门抬眼,目光落在肖梓阳脸上,“小武的事,阿凯说了。”

肖梓阳把徽章放在案上:“师父,这‘魅色’您听过吗?小武下山从不碰这些地方,他肯定是遇到事了。”

掌门拿起徽章,对着光看了看,眉头皱起来:“十年前我下山时,山外的城里还没有这名字。这几年咱们少管山外的事,倒是忘了,红尘里的坑,比山上的瘴气还毒。”他放下徽章,从抽屉里拿出张黑色的银行卡,还有个银色的智能手机,推到肖梓阳面前,“这里面有五十万,是师门的启动资金;手机里存了三个号码,是山下的‘故人’,都是早年受过青溪派恩惠的,遇到解决不了的事,找他们。”

肖梓阳看着桌上的卡和手机,喉结动了动:“师父,我想明天一早就下山。”

“我知道你会这么说。”掌门叹了口气,起身拍了拍他的肩,“记住,寻小武是头等事,但别轻易暴露武功——山外的人,见了咱们这‘奇技淫巧’,要么想抢,要么想害。你是青溪派第170代大弟子,得活着把小武带回来,也得活着回来。”

肖梓阳点头,把卡和手机揣进怀里。手机有点沉,屏幕亮着,壁纸是静心院的雪景——是去年冬天拍的,那时林小武还在,抱着雪球追着阿凯跑,笑得像个傻子。

他走出书房时,天已经黑透了。静心院的路灯是太阳能的,暖黄色的光洒在青石板上,映着竹丛的影子,晃晃悠悠的。转过回廊,就看见练武场旁的石榴树下站着个人,浅绿的裙子被风掀得轻轻动,是小师妹林晚星。

林晚星比林小武还小两岁,是五年前掌门从山外救回来的,当时她发着高烧,躺在青溪山口的破庙里,手里攥着半块干饼。这些年,她跟着肖梓阳学武,性子软,却比谁都细心,练武场的竹丛该修剪了,弟子们的衣服该补了,都是她记着。

“大师兄。”林晚星看见他,快步走过来,手里拿着个布包,“我听说……你明天要下山找二师兄?”

“嗯。”肖梓阳停下脚步,看着她的眼睛。月光落在她脸上,睫毛很长,像两把小扇子,扇得他心里有点发慌——他从小把她当妹妹,可这两年,她看他的眼神,总多了点他看不懂的东西。

“这是我给你缝的护腕。”林晚星把布包递过来,声音有点轻,“青溪山外的路不好走,你练流云诀时,手腕发力多,戴着这个,能护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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