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姝月虽然心里担忧,但既然谢唯清执意要隐瞒她,她也就不好过问。
只希望谢唯清以后能保护好自己的身体……
“这本功法里,要是你有不懂的地方,尽管来找我就好。”
“当然。”
该做的事情都已经做完了,所以两人也没在这个偏僻的宅院里继续待下去。
回林府的路上,谢唯清听见了白泽那颇带风骚的声音。
“你飞升的时候要带着这个小姑娘吗?”
“你是说林姝月?”谢唯清下意识地皱了皱眉,“我带她飞升干什么?”
“你难道没感觉出你们两个之间的关系变得有些奇怪了吗?”
“奇怪吗?”谢唯清想了想,并不理解白泽在大惊小怪些什么。
“你就没发现,你对她很特别吗?”
“特别?”
谢唯清更不理解了,他对林姝月有很特殊的地方吗?他对别人不都是这个态度吗?
“算了,和你说也说不明白……”
白泽叹了口气。
平时挺精明一个人,怎么在自己私事这个方面上就如此迟钝呢?
就是苦了那个叫林姝月的小姑娘了。
因为谢唯清实在不理解白泽的话,白泽也不再和他辩解些什么。
木头永远都是木头。
回到林府,谢唯清正打算休整一下。一道小小的黑色的影子突然从窗户溜进来了,谢唯清抬眼一看,是洛惜时身边的那只小黑猫。
“这么晚了,你不在你主人身边,来我这里干什么?”
谢唯清只是扫了玄青一眼,便接着做自己的事,丝毫没把玄青当做客人来对待。
“当然是找你有事了。”
玄青仰着头,还是那幅看不起所有人的样子。他蹲在谢唯清房间里的凳子上,看上去趾高气昂的。
“有事就直说。”谢唯清直接躺到了床上,“你要问的事情应该与洛惜时无关吧,是你自己的私事?”
“如果你要问你什么时候才能化成人性待在洛惜时身边,我劝你还是要有耐心一点。”
“我要问的才不是这个!”
玄青粗暴地打断了谢唯清的话,“我要问的事是和你有关的。”
“和我有关?”谢唯清愣了一下,随即就想到了玄青之前所提及到的那位。
“我之前不是和你说了吗?我和那位没有任何关系。”
“这个我知道。”玄青看着谢唯清,但那眼神更像是想要把谢唯清剖开看个清楚,这种眼神让谢唯清很不舒服。
“我想问的是,你是不是修炼了《阴阳双行经》?”
“没错。”谢唯清并没有向玄青隐瞒,他知道玄青一定知道很多有关当年的事情,而且既然都问他了,肯定也是察觉出了什么。
“你是从哪里找到它的?”
玄青一下子就变得激动起来。
“祈灵宗。但是我们去那里的时候,那里已经是一片废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