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眼坐在自己的卿仪,君千墨好奇的问道:“阿卿,你为何要逃啊,表哥这个人一向不好对付,我估计啊,你要是回去的话,可惨了。”
卿仪干笑了两声,随后道:“因为一些特殊的原因。”
知晓卿仪是不想说,君千墨也不打算强求,只是道:“本世子跟你说啊,很早之前我进去皇宫,当时我就看见表哥把一人打的满身是血。”
“你知道吗?那场面,打死我都不想看见第二次!那人虽然被打的满身是血,不过没死,你知道吗?表哥就用盐水将人泼醒!”
“伤口碰见盐那得多疼啊,然后,表哥就命人牵了几头山羊,羊的舌头上有倒刺,然后啊,那几个羊就伸舌头去舔伤口。”
“然后,你知道吗,那人哇哇叫的可惨了,然后本世子几就听见那人惨叫,这还不算完,当晚本世子在皇宫里待着的。”
“第二天醒来,我就觉得事情不简单,那人伤口不是结痂了吗?我就见着表哥吩咐人将结痂给弄了下来,然后撒糖你知道吗?”
“然后就一群蚂蚁跑过来,往那人身上咬啊,我就见着那群蚂蚁都将那人骨头咬出来了,这还不算完,你知道吗?”
“我就看见,又用人用热水往那人身上浇,然后蚂蚁是走了,他的脑袋又穿了,然后往里面灌水银。”
君千墨越讲越兴奋,就差没拍案而起了,而对面的卿仪咽了两口唾沫星子,还得附和君千墨讲的好。
“你知道吗?这都成了我的阴影了都,我当时回去连着做了两晚噩梦。”
卿仪很想问一句,你怕还去看干什么。
但她始终没有说出口。
君千墨倒是很贴心的自己解释了:“嘿,我跟你说啊,我当时不懂事,我就跟着表哥后面。”
就在这个时候,外面便有人将菜给端了进来,不得不说,这确实很丰盛,可卿仪怎么感觉这是她最后一餐了呢?这么丰盛。
卿仪疯狂分泌唾液。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方才君千墨所说的那些话,活活将脑顶穿开啊,是谁打开了我命运的天灵盖?
看着这一桌丰盛的菜,卿仪表情有些复杂,她先前吃了两个叫花鸡,此时不是特别饿。
而且她还有一堆叫花鸡放在一旁。
想了想,卿仪将那些叫花鸡给了外面的侍卫,哎,可别误会,她不是圣母,只是她心疼她的肉,好吧,虽然不是花她钱买的,但那是肉啊。
君千墨似乎颇为赞赏卿仪这般做,还点了点头。
卿仪却没说什么,看了眼一桌子的佳肴,只是拿起筷子动了动,然后再君千墨的强烈要求下,喝了些酒。
结果两人越喝越黑皮,连划拳都用上了。
只见雅间内……
君千墨满脸通红,张口一股酒味:卿、卿、卿仪,我,我很高兴认识你!”
卿仪也没好哪去,有点分不清东南西北了,听见君千墨这么说,一拍桌子:“瞎,瞎说啥!哥也很高兴认识你,你,你应该说nicetomeetyou!”
君千墨听完傻笑了会儿,“nicetomeetyou!”
“哇塞,你是我见到第一个英语耍这么溜的。”
“那必须,本,本世子是何许人也!啥玩意儿叫鹰语啊!老鹰说的!那本世子可真厉害!”
“你,你,知道哪有蹦迪的地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