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方才处理完之后才想起来此处根本没有夏帛。
她这个人最讨厌别人骗她了。
语毕,那侍卫连忙跪了下来:“我不知道啊,我真的不知道。”
卿仪冷笑了一声,嘲讽的看向他:“不知道?不知道你将我引到此处?”
那厮听卿仪这么说,口中还是一直说“我不知道”之类的话。
卿仪听的不耐烦,威胁道:“你若不说实话,它可会好好的伺候你的。”
卿仪说着视线望向手中的安逸,刚好这个动作被那厮瞧见。
他是真的不敢说啊。
那厮跪着下来竟还磕了几个头,“一切都是张二虎指使我干的!与我没关系啊。”
卿仪挑眉,轻声道:“他指使你干什么了?”
那厮动作忽然一滞,他怎么都不会猜到卿仪这厮会问到这个问题。
卿仪将安逸的身子凑近了他几分,很显然是威胁。
那厮为了保命也是豁出去了,刚准备开口,便被封了喉,鲜血从他脖颈流出来。
要知道他现在可是离卿仪十分近的,射箭的人若是弓法不好,很有可能那把箭现在在的是卿仪的脖颈上。
卿仪虽然现在表面冷静,可背后早已冒出了冷汗,她方才一心的注意力都在这个小侍卫身上,一时之间根本没有注意到这四周既然还会有人。
实在是太危险了。
正在卿仪想这些的时候,一支箭又射了过来,卿仪反应过来立马闪身躲过,那厮见未射中,也没继续再在此处待下去。
卿仪躲过箭后,顺着那箭的方向望过去,可只见着一袭黑衣飘起,然后,半个人影都没有。
卿仪神情复杂的看了眼那已经死了的侍卫,那个射箭的人一直都待在此处。
如果不是因为一直待在此处,那箭怎么会偏偏会在她说完这句话的时候就落了下来?
可那个人既然一直都在此处,为何她与鬼昱来的时候那人没有动手呢?
她相信,以那个人的箭法,只要趁她不注意,那个人能很轻松的将她拿下。
可那个人却没有,难道是景王身边的人?这个想法一出现卿仪便否决了,景王如果要杀自己,大可不必如此大费周章。
直接以上次的斗殴,处死便可。
不过不论那个人是谁,她都不会退缩,更别谈及害怕了。
只是一直未出现的夏帛……
实在是个迷。
既然那个侍卫已经死了,她便没有在此处待下去的必要了,可是看着这满是帐篷的地方,她一阵头疼。
素手朝帐篷里面随便指了一个人给她带路。
等卿仪回到自己的帐篷里的时候已经是很久以后了。
一进门,她便看着有人再为温若钰处理伤口,皱了皱眉,看向那个人,防备的问道:“你是谁?”
那人回头看了眼卿仪,方才开口道:“不必担忧,是景王让我给这位检查伤口的。”
那人,顶多不过二十来岁的样子,清秀俊逸的相貌,和温润的性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