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君玦现在整个人的思绪都在仪君身上?这个女人还知道用他的假名来当自己的假名,不知道为什么他的心情好了点儿。
可当听到逐景书这般护着她的时候,他一点儿都不爽。
即便不爽,君玦还是淡淡开口道:“表弟,这件事朕劝你还是不要插手的好。”
逐景书一时之间哑言,爱莫能助的看了眼卿仪。
君玦忽然将视线转向卿仪:“你准备如何来替自己开脱罪名?”
开脱?卿仪心里面冷哼了一声。
面上也冷了几分:“属下不需要开脱,这件事本就不是属下做的,属下又何须开脱?若说就因为属下昨日将夏都尉的侄子给揍了一顿,便能说属下是杀人凶手?”
“属下还与夏都尉发生过打斗,夏都尉打不过属下,那属下是否能说,夏都尉心怀怨恨,所以将罪名强压到属下身上的?”
她话音刚落,耳边便传来夏帛的声音:“皇上,您可别听她瞎说!属下便是有一百个胆子,也都不会欺骗皇上您的。”
夏帛还未来得及说什么,卿仪继续开口道:“皇上,属下不服。”
君玦饶有兴致的看了眼卿仪:“哦?”
他方才一直盯着卿仪瞧,那嫣红的唇瓣一张一合,他的目光竟然深邃了起来。
他本以为卿仪死了,现在卿仪不仅没死,还好好的活着,他很开心。
卿仪此时一直盯着夏帛的,倒是没怎么上心君玦的眼神,她嘲讽的看了眼夏帛:“夏都尉,属下还是有些脑子的,属下昨天将张二虎揍得那般狠,还被你们知道了,属下为何还要去杀人?”
“属下是闲得慌还是嫌自己命太长了?”
话粗理不粗。
夏帛恼羞成怒道:“若不是那三个人说了,我们会知道这些事么?”
说到这,夏帛轻嗤一声,也顾不得君玦还在此处,发话道:“因为你做的事被我们知道了,你恼羞成怒的便将我的侄儿杀了!”
卿仪不紧不慢的笑道,笑容是那般自信:“是么?夏都尉?我若真是怕你们知道,又为何不将那三个人灭口?而是让他们去告诉你们呢?还是夏都尉觉得每个人都跟你一样闲?”
卿仪的笑太过自信,一时之间让君玦移不开眸子。
卿仪只觉得一阵炽热的视线看向自己,寻着视线望去,刚好看到君玦深邃的眸子。
一时之间心跳都漏了半拍。
太他妈吓人了好吗!她竟然跟皇帝对视了啊啊啊啊啊啊!
觉察过,连忙别开了视线。
君玦见她这副模样,眸子中带了些笑意,可人的小家伙。
夏帛一时之间被堵的有些发不出话了,不过想到了什么,开口道:“可昨日你离开那处偏巧我的一个侍卫死了!怎么会那么巧!”
其实这个侍卫死了夏帛是知道的,昨日张二虎醒来他那三个小跟班早已经走了,他走出去看着那个已经死透了的侍卫也没觉得有什么。
他觉得那厮就该死,若不是因为那厮嘴贱把卿仪那群人引到此处,他怎么会受到如此屈辱?
因为那三个小跟班和他都没说,所以大家也都不知道,丝毫没有因为他少了而觉到有什么!
夏帛说完这句话的时候,卿仪陷入了回忆,昨日那个侍卫死的不明不白的,险些她也丧命!
夏帛见卿仪不说话,以为她是怕了!面上的嘲讽又扩大了几分:“你怎的不说话了?还是做贼心虚不敢说话了?你不仅杀我侍卫,还杀我侄儿,”说着他转头看向君玦:“皇上,您要为属下做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