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许秋安心像被揪起来一般痛,果然变成这样了吗?
亲情,他没有,如今,友情也要失去了吗。
“凌云离开了,还有你在。”夜洛恢复正常。
许秋安心生出一种想法,他不要继续隐忍了,就这样带着夜洛离开这里吧,这里很危险。
良久,冷静下来,不对的。
他们跑不了。
宿命,就像个死循环一样禁锢着他们。
“安安,天都以前不叫天都对吗?或者天都不该是这样的对吗?”
许秋安连忙做了个噤声的手势。
“这个不太清楚,但是我从那人那里听说过,天都曾经有一段历史是被抹掉了,这个似乎是不能被提起来的过去。”许秋安说,“这个事情像你外公那个年龄或许知道些,但是他不会告诉你,谁也不知道当时天都发生了什么,目前推算是一件不能令人们所接受的事情,所以才没有那段历史。”
那人是他的父亲。
夜洛沉默了。
“你需要我帮助你吗?”许秋安很认真的问她。
只要夜洛同意了,难道他的站队就彻底是夜洛了,也是清楚的与总统撕破脸。
“需要吗?”
夜洛对他勾了勾手指,望着凑近的脸。
她手快的谈了一下脑门。
“蠢死了,我才不要呢。”
许秋安捂着脑袋委屈的看着她,似乎在控诉什么。
“司铭辰啊司铭辰……”夜洛歪着头,不知在想着什么。
许秋安安静的听她讲。
“是他的话,我打不过。”说着这样直白。
他无情拆穿。
“从小到大,你什么时候打的过他?”
“所以说……怎么办啊。”夜洛闭上眼睛有些头疼。
“几天后你订婚,是想做什么?”许秋安很好奇,这个节骨眼上。
“找人。”夜洛不经意说。
“?”
“我也不知道,反正不过是订个婚而已,我又不娶她,谁又不能将我怎么样。”
许秋安无奈笑了笑,“也是。”
“现在我只想那家伙为了什么对付夜家。”夜洛突然想起了什么。
又说,“上次一个人给我打公共的那个号试探我,我猜十有八九是司铭辰,那个位置是一个废弃的港口。”
“我总觉得这些事情跟天都曾经的那件事息息相关。”
上辈子安安告诉她没有那么简单,那时候的他是不是知道了什么,不是她应该知道的事对不对,或者她就算知道了也无能为力。
“安安,如果有关于天都消失的那段历史的消息,一定要告诉我。”
许秋安点点头:“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