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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页 > 一篇搞笑校园文 > 恩师

恩师(1 / 3)

 齐歧没多问,左右多住进来个郁之烟于她而言影响并不大

……个鬼。

在齐歧被迫要求给郁之烟搓背,为她用低频中档热风吹头发,并涂上精油再按摩护理,帮上床的她递了二十多次东西后……

“歧,我颈椎不舒服。”

“少玩点游戏就舒服了。”

齐歧慢吞吞地走过去给她按肩颈。

她手法娴熟力道适中,如同沧桑的马杀鸡老师傅,让郁之烟不禁发出舒适的喟叹。

“歧,你的手法堪比我哥的专业按摩师。”郁之烟眯着眼享受。

齐歧一边按一边说:“从今天开始,十点以后不准使唤我,你游戏最多打到十二点,之后就老老实实睡觉。”

郁之烟翻身对上齐歧,脸上难得有几分表情,带着点讨好和委屈地说:“十点半,一点,好不好?”

齐歧眯着眼打量她,郁之烟仰着头看她,葡萄般大的眼睛一眨一眨的,透着股坏气。

郁之烟此人,本性不坏,十足凉薄,十足纯粹。

她偏执又残忍对自己认定的所有坚定不移,不管大众眼里的好坏与否。齐歧在这个范围内,得到了她的难得的真诚。

齐歧很喜欢郁之烟,否则以郁之烟可怕的直觉,即使她对齐歧感兴趣到了喜爱的程度,也不会单向地做无意义的投入。

“好吧,那今天就到这儿,不准再给我找事儿做了。”

齐歧没有在宿舍写作业的习惯,她始终认为宿舍是睡觉休息的地方。

洗漱完的齐歧随手解开脖子上碎片,拿在手上看了会儿,白炽灯下玻璃看起来灰暗又冷漠。

她脑海里快速闪回画面和声音:警察一次次的相同回答,雷泽雪关切担忧的用眼睛,郁之烟偶尔戴着探究的打量,还有学校里关于她的讨论……她垂下眼,把用绳子挂着的玻璃片随手扔进抽屉的角落。

她抬手爬上床,忽感肩颈一股酸痛。

齐歧有些疑惑,又忽然反应过来是下午搬送路景去医院的时候用力过猛了。

……居然已经缺乏锻炼到这个程度了吗?

齐歧当即决定明天开始抽空去跑跑步。毕竟身体是革命的本钱,不管是学习还是别的神秘,都需要很多的力气和足够的健康。

“嗯嗯,辛苦您了,下次那孩子再去公安局也麻烦您告诉我一声……”

雷泽雪放下电话,从医院回来后她改了一千多份卷子,学校为了免去不必要的加班,经常在周五把所有工作都做完。

离开医院后她就马上赶着去开了将近两小时的教学研讨会,在会议间隙把改出来的成绩整理成数据。高强度连轴转工作几小时,她实在很疲惫。

警察的号码是雷泽雪去年就留下的。那时候齐歧刚来到江城,对一切都不熟悉,某个周末雷泽雪在路上看见了四处找人问路的齐歧。

雷泽雪本想上前询问,距她几步之遥的距离间她听见齐歧问路人“请问您知道公安局往哪儿走吗?”。

于是她不动声色地跟上齐歧,跟着她一路不太顺利地到了公安局,能看到她对警察说了什么。

但雷泽雪为了不惊动齐歧保持距离不得而知,局里警察只是一味地让她带家长来,没多久齐歧就被半推半就地赶出来了,大概是无功而返。她看见齐歧面色沮丧地离开。

“那小姑娘说要找人,我们让她带家长来,她说没有家长,问她要找谁,叫什么名字长什么样子,都说不清楚,只说姓齐的女人,长得和她像。”

雷泽雪表示她是齐歧的老师,然后和几个警察交换了联系方式。一番商量之下警察同意如果齐歧再来电话告知雷泽雪,但不让齐歧本人知道。

挂断电话的界面熄灭,雷泽雪想起女孩常常盈满孺慕和亲近的眼睛,想起今天医院里她转身的背影,单薄而又挺拔,与一年多前稻田里那个人重合。

那是个收割季。

雷泽雪跟着几个同事去省里各市招生,一路火车轰鸣,她被闷熏的烟味闹的头晕还没缓过来,又跟着当地教育局的人坐了几个小时班车,粗糙的水泥路被洪水碾得四碎,一路晃晃悠悠让雷泽雪胃里翻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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