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铡美案,教坊司,登闻鼓……文道长河!”
房应雄目中精光流转。
他出身儒家王脉,如今身居刑部尚书,是王脉这一代最出色的几人之一。
而就在不久之前。
儒家文道长河突然波动,引得四方注意。
儒家王脉,自然也在其中!
根据几位王脉泰斗测算,这文道长河波动,与写出《铡美案》的那位,极有可能有所关联!
“难道说,问题出在这里?颜仲卿所想遮掩的,是事关此人的部分?”
想到这,房应雄心头一震。
他修为并不比官位低,已至儒道二品,抬头早已可见长河。
儒家的文道长河,已经沉寂无数年,近日却突然波动。
他儒家王脉等这一天,已经等了太久。
尽早寻到引长河波动那位,对儒家王脉才是最关键!
“这人……与北镇抚司,颜仲卿有关?”
房应雄凝眉思索,却是又想到殿上指证的李观棋,对方身上便有文气加身!
不过念头只是一转,便被其否决。
若写出秦香莲铡美案的是这李观棋,那颜仲卿还不将其藏的严严实实,怕两脉之争再波及到其。
还会将其主动推出?
说不准这李观棋,就是他故意推上来,吸引别人目光的,以此作为掩饰。
想到这,房应雄的眉头更加紧锁,似乎回忆起什么不好的事情。
…………
另一边,北镇抚司。
指挥使的小楼内,只有李观棋一人,在静静等待。
先前三司会审结束,颜仲卿交待让他先回来。
‘颜指挥使找我,是为那秦香莲戏本?还是其他?’
李观棋喝了口茶水,心中思索。
他穿越来就身陷诏狱之中,就只在今天见过对方一面。
而前身在北镇抚司三年,得见指挥使的次数也寥寥无几。
毕竟对方是北镇抚司的头号人物,而前身只不过是个官品都够不上的小吏。
就算是自己刚得赏赐,升了总旗,距离北镇抚司指挥使也极其遥远。
要说去猜对方想做什么,他也没什么头绪。
盏茶功夫,屋中突然有微风扬起。
而后,就见桌案前已经坐了一人,正是颜仲卿。
“那上官麟作恶多端,你以戏本揭发,算大功一件!陛下的赏赐他算,我北镇抚司内部,还会有一份嘉奖。杨家子,做的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