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泽为何将那个女人带来,还是祁川带来,多半是他告诉了穆泽。
但穆泽把那个女人的性命看的如此之重定不会写信让她不要救那个女人。
困惑不已,却也无可奈何。
东宫
“殿下!宫里的嬷嬷来了,有事找您。”荷花满脸带笑,甚是甜蜜,眼神亮亮的,表现十分单纯可爱。
祁川不喜别人直接进来,他在书房可荷花直接推门而入。
她这个错误怎会犯。
祁川皱眉略显烦躁。
荷花见他如此慌了神,回想过后,这才知道自己犯了错。
“是荷花不好,荷花不该直接推门而入,请殿下责罚。”荷花跪在地上,抽泣伤心的流泪,悔恨自己为何如此。
其实荷花就是故意为之,为了看祁川在做什么,是不是在为了那个女人,忙些什么。
她知道祁川不会怪罪自己,只要自己委屈些,悔恨苦恼,在加上眼泪,一切都会原谅自己。
“那好,关禁闭,不得外出。”祁川说,“在你的屋子里好好想想,该长记性了。”
“什么?!”荷花瞪大眼睛,没想到祁川居然真的惩罚她。
越发哭的稀里哗啦,嚎啕大哭起来,一屁股坐在地上,撒泼打滚。
祁川不耐烦的看着她,被她吵的头疼,一袭黑衣在她面前愈发的让她害怕,心里退缩但声音越大。
“滚出去!”祁川吼道,“再哭就滚出东宫。”
荷花被他一吼,见他如此可怕的模样,闭嘴不在哭泣。
脸上的泪痕,眼眶湿润掉下几颗眼泪,却也不敢出声,就这样看着他。
“来人!把她给本太子弄出去!”祁川说。
“是,殿下!”士兵冷面走到她身后,不由分说,直接把她拽起来。
太子府里的规矩只有丫鬟小厮才会明白,可是士兵所处军营,不知他们私底下的规矩,直接没有上下级之分,他听命祁川。
说一不二,直接把她给绑起来,虽是黑夜但也能看清楚是谁。
下人们看到是荷花,只看了一眼,草草的低下头,不再去看。
他们心知肚明,不会把这些事情搬到明面上去说。
这是与天佑国不同的。
“你知道我是谁吗!!你就这样对我!!”
不管荷花这么说,怎么闹,他都不理,仿佛没有她这个人一样。
他不受任何人影响,就算是皇后皇帝来了,他也只听命太子殿下,因为他们隶属于东宫。
交代清楚,有人看管荷花也有人给她送饭。
“诶!谁被五花大绑的!”闻齐悠哉悠哉的走进来。
祁川抬头看是闻齐,抿嘴不说话。
“是那个莲花?不对,是梅花?也不对。”闻齐左思右想,装作努力思考的样子,“嘿!您瞧瞧我这记性!是荷花!”
“这花那花的,搞得我都记不清楚了。”闻齐笑笑咧咧一屁股坐在桌子上。
“我听说那个……荷花!是掌事的,她现在关禁闭了,那谁顶替她,这掌事的职位肯定不能空啊!”闻齐手里抓着的瓜子,一边磕着一边给祁川说。
“你有合适的人选?”祁川放下手中的东西,环胸靠在椅子后,挑眉看着他。
“嘿!你这就问对人了!”闻齐把瓜子放下,拍了拍手上的渣渣,“实不相瞒,我呢这几天遇到了一个特别懂事的人,那长相那能力,杠杠的!信兄弟我的,准没错!”
“哦?是本太子府里的?”祁川戏谑的看着他。
“我就是说您太子!牛掰呗!”闻齐举着大拇指对着他,“就是您府里的,听说在您府里都好几年了!”
“在本太子府里的?!你才来这几天就把太子府上下摸透了?”祁川说,“是本太子疏忽了,忘记了你这个职业毛病,总想查查什么。”
“你说,你一个天佑国的人,还是四皇子穆泽的手下,你推荐的人,我怎么敢用?”祁川喝了口茶。
又说,“叫什么名字?”
“嘿!你别啊!我要告诉你了,你再把我小弟给赶出去,他不就没饭吃了!”闻齐直接撇过脸去。
祁川挑眉点点头。
他还不傻。
“这就你小弟了?闻齐你可真厉害穆泽!”
这语气这表情,闻齐要是觉得他是在夸自己,那真是傻出奇迹了。
“就一句话,同不同意让他做掌事!我和他只是纯洁的兄弟关系,没有任何利益夹杂!”
“哦?这样啊?”祁川撑着下巴,“单纯的兄弟关系?你是不是觉得本太子像你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