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彦，你是不是想死。”

“我不想，你想吗？其实这都不重要不是吗……你到底想不想快点离开这里，回去王府救师尊？”

“师尊的事情不劳烦你费心。”

“我已经放弃了，我不会和你争。”

“呵呵。”

“这和我有没有新欢没关系，这和我喜欢谁也没关系……就算我不喜欢师尊，我对他没有喜欢……他也是我师尊。有个人和我说，世上不是只有爱情。我自然知道这一点，我又不是一开始就喜欢师尊，甚至在那个时候，我一点也不能接受我喜欢他的事实……”

“我对你的心理路程不感兴趣。”

肚子大了……

“我只是告诉你，无论如何，他是我师尊，我不喜欢他，他也是我师尊……我不会看着他受苦，不会看着他死。”

“……呵呵，若能彻底回到师尊和徒弟的感情，当然是最好。可若是做不到……裴凌彦，你不觉得那样会更痛苦吗？我是觉得你既然有了新欢，不如彻底斩断和师尊的一切，横竖你可以放心，我就算豁出我自己的性命，我也不可能让别人伤害师尊。”

“这种大话，在真正面对高手的时候，你我都是一样的。”

“……”

一瞬间，同时想到了在九王爷面前无能为力的样子。

“……少说这些有的没的，快去找出口。”

“如果彼此能真的达成一致，效率自然会更高。”

“……你放心，我绝不会伤害那个少年。”

“你要切记。”

“我知道。君子一言驷马难追。”

“可你是小人啊。”

“……裴凌彦，你是不是没完没了了。”

“把你的武器给我。”

“什么？”

“你的剑，给我。”

“……”

“给我。”

“我们现在在这里，都是肉体凡胎，把我的剑给你，这和把我的命给你有什么区别。”

“我不能完全相信你，盛清凝，说真的，你和几年前完全不一样。”

“有所不同不是很正常的吗？谁会一成不变？”

“我说不清楚，但是……你的不同，不是……”裴凌彦皱着眉头，“总之，我不信你。”

“呵呵。真可笑。算了，给你吧。”盛清凝将自己的本命剑扔给了裴凌彦，“现在你满意了吗？可以相信我了吗？我只想快点找到出口离去，回王府打听师尊的消息。”

“好。”

……

“是错觉吗？”

陆云飘之前没怎么观察过。

他发现自己的肚子好似是大了一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