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隐匿于大亮下的虚无之中,漠然的面色一如寻常。
“制度服务于阶级。”
年轻的声音坚定如铁。
仿佛已经无视了悠悠岁月的历史厚重,只以武力上的庞然威慑,压迫着传统意义中,那种有利于于南街贵族的道德。
“但非常不巧的是,我们圣职者联盟,一直都不是扎根于你们这些人的组织。”
“所以按照惯例,我们处理你们的标准,都是按照处理垃圾和叛徒的标准来的。”
“当然。”
“为表尊重。”
“我们特地顶格对待。”
明目张胆的派系划分,并没有激起所谓的反抗。
面对那些直接射来的光线,大多数人,也都是选择了退缩遮挡。
“你这样…”
少有的反抗者极为醒目。
但正因为其醒目。
所以就自然而然的,忽视了那种弱势者该有的隐忍。
“砰!”
子弹穿透了聒噪者战栗的胸膛。
张和收手垂目,只觉得这些人的脑袋,当真是无可救药。
前些日子才刚刚过去的审判。
前些日子才刚刚过去的暴动。
为何他们会愚蠢到近几乎偏执的地步,还想着要高高在上,用这种恫吓指责的态度,与自己争辩个什么东西?
“为了奖励你的仗义执言,最后一档再撤销一千,降低为五千人。”
“但与此同时,增加最高一档,前十位达到一千积分的劳役,可以破例参加职业者招募仪式,免除年龄限制。”
更加狭窄的范围。
更加丰厚的奖赏。
如此挑动人心,用赤裸裸的利益为诱饵的举动,无疑是非常成功的。
原本的仆役和主人出现了竞争。
原先的旁系和主脉出现了竞争。
他们再想要说什么联合,说什么团结,几乎是少有可能。
但这自然还远远不够。
“准备休息吧。”
一言即毕。
在这场大戏的前奏结尾,张和的表情,依旧是沉稳如初。
只一边暴露于亮光之下,一边又久埋于黑暗之中。
“等下把房长的名字,写在自己的房门上,自有专人负责记录。”
“想要死的那些,也可以在今天晚上进行,我们不像你们,不会剥夺一个人自由选择死亡的权利。”
“戒备。”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