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药啊,果真不是个好东西,害人不浅啊害人不浅,她要扎小人诅咒发明春药的人全部都下地域下地域下地域。
“公子”
就听得,门外有人轻声唤,听声音正是那听雷,权菲婉立马就恨得牙痒痒。没好气的,也顾不得自个儿还在装睡,冲着门外就吼“死了”
呃……
门外愣了一会儿,换人了,是听雷那媳妇儿“权姑娘,江公子该包扎伤口了”
呃……
这回轮到权菲婉愣住了,再看向江风,那斯貌似又晕过去了,身前伤口处的地方那叫一个血流成河啊。
突然间,她就满足了。
都说洞房花烛夜是浴血奋战夜,负伤最重的永远是女方,嗯,她权菲婉愣是让男方负伤更重,虽然那伤,呃,不是她整的。
说是这么说,看着江风又晕了权菲婉不着急是不可能的,江风这伤口,自从有了还没包扎过,虽然不知道她们这做了多久又睡了多久,但想来应该是不久的了,这又是剧烈运动的,失血过多成为必然的,那斯能撑到现在也算是奇了。
可是……
权菲婉看着满地的衣服碎片,不由仰天泪流,她要穿神马出去啊,这江风也太疯狂太暴力了将她的衣服几乎毁灭待尽啊那是。
当然,他自个儿的也是没怎么放过。
“大嫂”看到江风胸口那处刀伤,权姑娘终于是喊了出声“去给我找身衣服吧”
然后,就见得门开了一条小缝,从外面塞进来一个盘子,接着又关上了。
权菲婉牙又开始痒了,敢情着连衣服都准备好了是不。
下了床,权菲婉险些都站不稳,咒骂了几声躺在床上睡得快要死过去的人之后,又偷偷在心里将听雷以及那个艳绝老尼姑扎了无数次的小人,这才咬着牙走向那堆衣服,换了衣服,权菲婉就回去泡热水澡去了,至于江风,自然是轮不到她操心了。
看那些人那一脸暧昩对不见焦急的情况来看,江风那伤口应该没什么事,毒也解了,大概也就是失血过多晕个几天,喝点儿补血的补回来就成了,倒是她,失去的可补不回来了。
坐在热水桐里,权菲婉恨恨的看着自个儿身上青一片紫一片的外加那无数吻痕,哀悼着自己失去的童贞。
想着想着,竟不由想到,她的反应应该是什么样的,不由惊悚了,依她跟据这所谓的古人的忠贞制度来看的话,她这不自杀也得自杀啊。
貌似,古时,因为被玷污而去自尽的那是数不甚数啊。
当然,权姑娘打死也是不会去做那种傻事情的,虽然对于现代人来看,她还是有些保守的,活了二十岁吹还没送出去,但对于这些守旧的古人来说,她的思想简直开放到一个他们不敢想像的地步。
不就是跟江风OOXX了么,也不是故意的,都是被别人算计的。
姐蛋淡之,只是,这装还是要装个样子的,不然会吓坏别人的。
于是,等到江风被包扎好了之后怕权姑娘出什么事情而特意跑来看的时候,权姑娘正纠结着站在地上往房梁上扔白布条。
对滴,你木有看错,是白布条,而且还是把床单撕成一条条连起来的那种。
要问权姑娘为毛线不直接用轻功挂上去?笑话,她又不是真的找死,还需要快速啥的,她只不过闲来没事想来装个样子,累得实在懒得动了,就坐在那里往上扔,反正江风他们那边包扎完再过来也指不定什么时候了,她那么快掉上去干嘛。
就跟散了架似的,江风那斯可真能折腾,等他身上的毒好了一定要吊在树上然后在下面放上些毒蛇蜈蚣蝎子神马的。
扔了半天,权姑娘就郁闷了,她都扔上去不下五十次了,为毛线每次都扔不上去,这要碰个迷信的,估摸着就以为是老天爷不让她死了吧。
又扔了几次,权姑娘不耐烦了,动用内力,然后朝着房梁就往上扔,然后就见得白布条飘飘的就往房梁上串,可在形成一个诡异的弧度后就又落了下来,眨眨眼,权菲婉问老天,这样耍着她玩很有意思么。
搓了搓手,权菲婉决定此次一定要扔上去,这古时候柔弱的女性都能悬梁自尽呢,她一会武的连个布条都扔不上去那简直就是太可笑了,可正当她用足力道扔了上去,然后就见得自己眼前又一次被白色占满,那些白布条照旧挂了自个儿一头的时候,门被敲响了,权菲婉直愣愣是给吓了一跳。
这就来了?
那怎么成,她的布条还没挂上去呢,秉持着做事情要有始有终的原则,权姑娘迅速扯下头上的白布条,飞上房梁带着白布条就穿了过来,正准备拿另一边的过来系在一起做出上吊的假像时,却发现另一边的布条也被她那么用力一扯,扯过来了,不由欲哭无泪,恰逢此时,门被撞开了。
于是,整个画面看起来就像是权姑娘正在奋力的往梁上扔白布条,脸上也是一脸的生无可恋,江同学立马就惊悚了。
“权姑娘你想干嘛?”
不待权菲婉有所反应,听雷的媳妇儿就已经冲了过来,一把夺过她手中的白布条扔到一边“江公子又没说不娶你,你至于么?”
吓……
娶她?
权菲婉脑子悠悠回转到那个时候,江风似乎说道会娶她的,不由更加欲哭无泪,她没事装什么寻死啊。
这下,更加突显出了贞节的重要性,她更加必须得嫁给江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