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ave you ever loved me
你爱过我吗
阴暗潮湿的地牢里一只老鼠从人群中穿过,爬到了一个年轻的.貌.美女子身上,但她没有任何的动作。我想…如果她还活着的话一定会发疯般的想要将那只老鼠弄走。她无法忍受这里的环境,她想要逃离但她最后也只能死在这个令人腐.烂、痛苦的地方。我想要去帮她赶走那只老鼠但当我碰到她的那一瞬间,她猛地抓住了我的手,我无法挣脱。她空洞的眼睛盯着我,对我说“典伊,我好痛啊。你来陪我!你来陪我好不好!!为什么,为什么只有你出去了!”她狰.狞的嘶.吼着,已经开始腐.烂的面庞变得更加扭曲,我努力挣脱开了她扭头想要逃跑但我却看到了更多的人他们看着我,眼中尽是失望。我想要逃但四周越来越多的人将我包围质问我为什么不救救他们。突然我被惊醒,原来这只是个梦。虽然后来经过证实被放出来了,但还是一段无法忘却的记忆……。梦中的女孩叫凡娜莎·戴维斯,死去的时候才刚满17岁。她爱上了集中营里的军官,或许我不能用“爱”来形容,在那样的环境中,她必须告诫自己要爱上这个时刻都在虐.待自己的男人,只有这样她才能少点疼痛,在漆黑到没有未来的集中营里保持最后一点求生的欲.望。最后她死在了自己“爱人”的手里,直到临.死前才想起来自己的“害怕”根本不是爱,她在一种耻.辱中失去了性命。这件事我一直都记得,甚至如今那女孩感到耻.辱的表情还历历在目。
在这个国家,血脉不纯粹,不是家族人通通会被抓进集中营,被抓到那里的人们会遭受到统一的枪击杀害,妇女等会成为军官和军人的玩.物。身为塞尔和隆巴顿,我们并没有收到这样的待遇,但依旧因为这种政策而感到愤恨走上反叛的道路无法冷眼旁观。
冷静下来后我看向窗外,此时下了雪,整个窗户都被糊上了冰霜,天空阴沉,偶然会有一束光落下,很快又被乌云掩盖。地下室只有一个蜡烛,这点亮光微不足道,在摇曳的光线中,哥哥的身影落在了我的身边。就在我们的上方,似乎有人正在走动,这里长久没有人住,腐.烂的、生锈的气息弥漫,而这个空气中都散发着尸体长久堆叠的沼气。就在此时我的注意力被吸引。我名义上的哥哥——弗兰克·隆巴顿——他正举着蜡烛直直盯着上空。等到那里彻底没有声音之后,他紧绷的身.体才微微放松,随后转身注视着我。叩叩,他在桌上轻敲。战争打响之后,我们都习惯了用沉默去表达自己,所以在看到他的行为之后,我从背包里拿出了羊皮纸和羽毛笔。些许蜡烛因为火的灼烧融化成珠,滚动在桌上。——你有一个未婚夫,典伊 ——别担心。
他在写下那一词后又盯着上方,弗兰克的听觉比我们灵敏很多,这是他身为一个军人本能的反应,他发现我们上方有人。很快,我们确实听到了敲门声,在那一串急促的敲门声中,还有猛.烈的狗叫声——那位军官正告诉我们,他们已经发现这里了。因为足够自信,他们甚至不徐不慢的整理着自己的衣.物,透过窗户,这些清楚的被我窥.探。弗兰克想要上前,但被我制止住了。我知道他想要说什么,但此刻无论怎么想他的命都比我有价值很多,所以我义无反顾的在他手里拿走蜡烛,拍了拍衣袖朝一楼门口走去。
就在我推门的一瞬间,鬣狗就不受控制的冲我而来,它扑向我,想要咬我的衣角,他如果撕.咬到我的话我就一定无法挣.脱。在我认命之际,我对上了一双眼睛,那是灰色的,似乎没有多少生气的眼睛的。他的五官俊朗,身着军服,肩膀处是一个少校的职位勋章。“停下。”他只说了一句,那只狗就停了下来,非常听话地缩了回去,趴在门口的青苔上吐着舌头,与刚刚凶.猛的样子截然不同。因为这,我看向了这个男人。他年纪不大,但很意外的,可以看出来他是个精练老.手。个子很高,但背挺的笔.直,身材虽瘦却看上去非常有力,腿型修长。最主要的是他的右手全是老茧,是常年练枪留下的。我仰头看他的一瞬间,他也看向我。大概看到了我背后布置的不像人住的客厅。可他只问了我一个问题“你叫什么?”雪花再一次落下,狂风呼啸,树枝上仅剩的几片叶子也被吹了下来。一瞬间,我看到了他眼中闪烁的光,比我手中的烛火还要亮。“典伊,典伊·塞尔”这是我母家的姓氏,我们来自爱尔兰,这也正是在这个“麻种”“混血”以血缘至上的国家中反叛还能存活的原因。
在听完我的名字后,军官微顿了几秒,随后抬手。“退兵。”在我自己都不敢置信的目光中,他们离开了。我不敢再多想,关上了门,而背上几乎全是冷汗。很快,我的手被弗兰克紧紧握住,弗兰克的目光深深的看着远去的军官。“你已经见到他了。”我恍惚了一下问到“什么?”他再一次看向了我,他的目光中闪烁着怪异的光芒。“你的未婚夫,雷古勒斯·布莱克,你刚刚已经见到了。”
雷古勒斯·布莱克,我名义上的未婚夫.他是这个把大部分人都当做奴隶残!忍杀.害的国家的高级军官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