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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4(1 / 2)

 “哪里丑了,我这不都写在同一列上吗,你看看你看看,大小都差不多呢!”

“不懂欣赏就不要乱说,我这是艺术!”

埃琳娜送给他们一人一个白眼,背着手踱步过去,歪着头看地上的红纸:“艺术?你这就是纯粹乱写一气吧,笔画全连在一起了。这第一个字是什么,‘川’?”

“什么川,镜!放大镜的镜!”

镜怎么能写成川的?风维清好奇地探了个头过去看:“前辈,你这……金字旁都写成一条线了啊。”

江临也眯着个眼辨认红纸上的字:“川……不是,镜观品……”

“不是品,是晶,三个日垒在一起的晶。”谢伊扶额,“我写得难道真有那么潦草?维清,你说,有这么难看吗?”

“和费德里克前辈的字差不多吧。”风维清评价道。

费德里克·卡佩,医学院在读。

“第四个字是什么?”江临迟疑道,“是反着的3吗?”

“埃普西隆吧。”风维清缩回脖子,开始整理茶几。

谢伊一把抄起地上的红纸,宝贝似的护在身前:“这都哪跟哪啊,玉好吗,玉石的玉,哎呀你们别看了,这句是镜观晶玉兆丰年。”

“干什么,写了还不让人看啦?”埃琳娜跳了过去,谢伊见状把手里的红纸举得更高了,“不行,你一张口就乱念——你去看格兰普斯的嘛!”

刚结成没几分钟的同盟瞬间宣告破裂,格兰普斯从他们身边斜擦着冲到茶几前,八爪鱼似把自己的墨宝扒拉到身下护着:“不行,我的作品不给免费看,付钱,五块钱一次。”

“抢钱啊!”埃琳娜瞠目结舌,一拍手,卡佩家客厅里的植物立刻拔地而起,叶片根须拉长了几倍,张牙舞爪地逼近格兰普斯和谢伊。

谢伊身子一扭,低头逃窜,边躲边喊:“我举报,你这是作弊!”

与谢伊的大喊大叫一同响起的还有东道主的声音:“你们这是……?”

埃德蒙抱着一盒子锅碗瓢盆站在楼梯口,身前五公分处横卧着小臂粗的树根。他沉默着低下头,看了看一地的树根和泥土,又上移视线,挨个扫过顶天立地的植物们、趴在地上的某徒弟、散落在地上的红纸堆和姿势定格得下一秒好像就要扭伤的谢伊。

这是我家吧?我没走错吧?他满腹怀疑地想,怎么一会儿功夫,客厅就成了这样?

他一开口,其他人立刻把自己收拾出了人样,在地上旱地游泳的也不游了,在植物中当灵活的猴的也开智了,就连那群仿佛热带雨林里过来的植物也挥舞着树根爬回了盆栽里,还不忘把带出来的泥土扫到一起。

埃琳娜看了那堆土一眼,它就自动飞进了垃圾桶。

在他们收拾自己的时候,埃德蒙宕机的大脑也终于重启成功。“大概是代沟吧?”他这么想着,没再多说什么,只提醒了一句殷逐月也要来,让他们记得开门,就抱着手里的东西进了厨房。

埃德蒙毕竟还是长辈兼上司,他一上来,格兰普斯和谢伊肉眼可见地安分了不少。两个人商量着把各自的作品一卷,塞在玄关的架子上,准备离开的时候一并带走。这会功夫,风维清也终于把茶几收拾出来,洗干净笔——某两个前辈用完笔墨就干放着不管,笔头都有些干了——提笔开始写福字。江临则用她新写好的福字换下原本贴着的那些,连他都够不到的高处,则有埃琳娜的植物来帮忙。

格兰普斯和谢伊自觉理亏,跑去厨房帮忙洗碗洗菜。

“春联内容有什么建议吗?”风维清搁下笔问,“还是和去年一样,‘一帆风顺年年好,万事如意步步高’吗?”

“要不换一下?”埃琳娜思索道,“每年都是这句也有点太单调了。”

“换我的换我的,我想出来的绝对新。”谢伊又从厨房间蹿了出来,“背斜向斜斜迎新春至,断层整合合家欢乐多,横批喜迎新春。”

“……我们要不还是保守一点吧?”

“那来个长的!一夜连两岁岁岁如意,五更分两年年年称心。”格兰普斯也举着终端加入话题,迫不及待展示给她看。

“上次见到这种句子还是‘庭院深深深几许’。”风维清摇了摇头,“要不师兄你带回你家里贴吧,谢伊前辈的也是,我两个都写。”

“那司令官的呢?”江临问。

“心想事成兴伟业,万事如意展宏图;横批:五福临门。”

写春联这等大事,放在墨痕斋,每年都能激起一场腥风血雨。自己屋子前的春联自然能贴自己写的,但是诸如天一阁、活动室等地,采用哪个魂的成品就无定数了。每个魂审美不同,书法风格也不尽相同,大家都觉得自己的作品最适合贴出来,而最终往往是她来拍板,每年能拔得头筹的基本都是固定的那么几个人,尤其是“石压□□”和“树梢挂蛇”。有墨魂们的珠玉在前,她自己的对联往往只会贴在自己门前,给别人写春联的机会还真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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