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木霖拿着电话半响沒说话,沉默中终于让池玥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
“虽然我很不想告诉你,但我还是得说,lin8的迅速的代谢确实会引起轻微的狂躁症倾向,比如言语增多、情绪易波动,严重时还会出现幻觉,但是真的沒什么可担心的,像你这种定力变态到极限的人,不用担心会做出疯狂的事!”
事实上确实沒做出來,那些疯狂的事到最后都被扼杀了。
季木霖揉了揉眉心,问道:“你今儿下午给我发的那个验血报告里,多出了个流动值,是什么意思!”
“那个决定你多长时间可以一次性自主渤起!”
“嗯!”季木霖的眼睛瞬间张大了些。
“你现在的声音,听起來就跟个阳痿患者突然得到了个偏方似的!”
季木霖:“……”
“难不成已经开始享受了!”池玥把‘享受’二字咬了个很怪的音,好像笃定季木霖已经懂得了鱼水之欢的美妙之处。
“暂时,还沒!”
“你可真沉得住气!”季木霖又要说些什么?池玥一口打断了他,叹气道:“我知道你治病不是为了做嗳,别重复了大圣人!”
季木霖:“……”
“其实你这样做,对他來说未必就是好的,欲求不满的人可是会胡思乱想的,保不齐就猜你外边有人了!”
“他根本就什么都不懂,有什么好欲求不满的!”季木霖随口念叨了一句。
“但看起來可不像是个雏儿啊……”池玥摸摸下巴:“诶,你怎么知道!”
“给我开点抑制情绪的药!”
池玥撇嘴:“你思维真跳跃!”
“我不要镇定催眠的药!”
“知道了,开了也对你沒效果!”池玥吩咐助手去拿,但还是好奇地问了句:“你俩真的到现在都沒做过!”
“再见!”
季木霖挂下电话,又去冲了个澡,但洗完了非但沒觉得静下來,反而越加觉得躁动不安,可是又说不出來心里到底在紧张什么?于是书沒看进去两眼,便决定下楼去沏杯茶,想着或许多少能有些安神的作用。
赶巧徐风在厨房泡咖啡,一边磨咖啡豆一边想事。
法方的chole是个狠角,混迹在整个欧洲西部的货币市场,看起來是个十分优雅且谨慎的妖娆女人,但另一方面她又是个在床榻上被翻红浪的性嗳高手,甚至在波尔多有座城堡,里边住的是她庞大的美男后宫,有时还能搞个3456p,一个月内轮番宠幸也不带重复。
而那些男孩年龄都很小,戴个假发就是易推倒的萝莉,游晓评价这样的女人,一般都是女尊推崇者,渴望通过欺凌身材比之娇小的男性,以达到变态欲望,如果从情感层面上去攻击,其实很简单,随便找个男人‘教训’她一顿就可以了事。
但问題是chole这样的女人,哪个男人敢去‘調教’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