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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二 阿静和阿策的故事(一)(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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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封景策为太子,他并没有那么高兴,因为几个皇子争夺皇位,最后都是一败涂地,如今除了两个不争世的庶出皇子,虽然他是几个兄弟姐妹中最小的那个,可是好歹是嫡出的皇子。所以一切看似顺理成章。不过景策本早在很小的时候就知道了这一切,这个东宫之位会是他的。 景策记得那日几个哥哥们在朝廷争执,连自己那平时老实的三哥也在,而他却躲清闲,在马场与好友周顾一起骑马射箭。回到宫中,看望皇上时,父子之间说的话很是微妙,而也是那时皇上便透露出这皇位会传给他。 既然登得东宫之位,而且朝廷因为几个皇子的扰乱也有了些平息,景策就要帮着皇上来处理政事,皇上知道自己这个天资聪慧的小儿子有这个本事,皇上处置了几个皇子,而那些留下来的残余,都是景策在处理,该杀杀,该发配发配,一点都不手软,官员们原以为这是个不懂世事的小儿,此时也不敢造次,此时才知道这个将来承袭大统的太子是如此的狠厉。 可是皇上还有两件事担忧,一件事是景策的婚事,虽然景策已经娶亲,身为太子,侧妃已经有几人,身边伺候的丫头也是不少,可是这正妃之位一直空着。而还有一件事,就是虽然大家看到了景策治国和处理大小事务的本事,可是没人见过景策马上的样子,身为也是亲征多次的以为皇上一直觉得治国首要就是要有好的军队,要有好的边防。而作为身居高位的人也要有一身勇武本事,如今他不知道景策如何。 皇上思虑过后,决定要办一次围场打猎,说来已经许久未办了,曾经带着几个皇子在围场骑马射箭的样子还像昨天一样,而景策只是在年幼时随皇上去过一次围场,险些落马后便不再去围场了,皇上知道景策平时都有练习,只是不知道水平如何,所以这次也想历练一下景策。 皇上还下令所有在京城的不管文官武将都可带着自己的儿子来参加,也不分官位高低。 朝廷官员都知道这是皇上想要考验太子,也猜到这也许是皇上最后一次来围场了。所以大家都很重视,也想趁这个机会展示一下,好给皇上,给太子留个好印象。 各个府邸都在紧锣密鼓准备着,拿出自己的好弓箭,没有的也开始四处购置。 而穆参将却是高兴不起来,这位参将本来是护国将军郭离手下的一个小兵,因为几次打仗,很有谋略,也很勇猛,后来郭离受伤不再带兵,便举荐给了王将军,成为王将军手下的一个参将。穆参将倒是一直很有抱负,但是没想到一直敬仰的郭离说年迈又有伤病,请辞回乡,在送郭离离开时,他不解,郭离却说一生戎马如何,如今老了,身边喂食羹汤的人才是最重要的,所以想过安稳的日子。 郭离回乡后,朝廷纷乱,几年后,郭离被带回京城,说是参与谋反,穆参将自然不信,可是得到的是郭离认罪,自刎于牢中的消息。此后,穆参将便一直收起锋芒,只求在这京城与妻子和一儿一女安稳度日便好。 收到围场打猎的消息,穆参将一直满脸愁容,本来是满是欢喜的晚饭,却没了动静,本来他的儿子穆谦还想跟父亲看看自己新画的风景画,还想趁机哄了父亲高兴,可以让他去南方游历,可是现在不是很好的时机。 “今日一直愁眉不展,可是要出征?”穆夫人给穆参将倒了酒,说到。 “如今边疆太平,自从筝公主出面,调停了南诏的入侵,其他的番邦也是不敢造次,哪有那么多仗?”穆参将喝下酒,看着自己的夫人说到。 “那你是为何,静儿今日特意下厨做了你喜欢吃的,也不吃。” “是啊,父亲,别光喝酒,吃菜。”这时,穆参将的女儿夹了菜给他,笑着说到。 “皇上下令,要过些时日在围场打猎。”穆参将看着三人,说到。 “这是好事,回头我给你准备铠甲,让静儿帮你选个好弓。”穆夫人笑着说到。 “是啊,我再帮父亲选匹好马。”穆静也很高兴,这个时候一旁的穆谦只好低头吃饭。 “可是。。。皇上说要带着儿子参加,都知我有儿子,可是这小子能随我去围场吗?别说是去围场,就是上了马都会是问题。”穆参将指着穆谦说到。 “父亲,我自幼喜好笔墨,喜欢画画,这你也是赞同的,可别怪我啊?”穆谦放下筷子,说到。 “你这孩子,还有理了?”穆参将打了穆谦一下,不过没用力。 “确实是,你一个人去,确实有失脸面,可是要是让着谦儿跟着,到时出丑,更是丢人,那些年我就让你多娶两个,也好生些能继承你本事的,不是?”穆夫人又给穆参将倒了酒,轻声说到。 “这个时候说那些有何用,再说,我府邸也不是没有继承我本事的人。”穆参将听着夫人的话,显然不悦。 “所以静儿倒是以为,父亲不需忧思,我有个主意。”穆静笑了笑,看着大家说到。 “你有主意?”穆参将和穆夫人同时说到,连穆谦也放下了碗筷,看着穆静。 “到时父亲带着我去围场就好了,我扮着男装,到时穿着铠甲,就说是您的儿子,您的官阶在京城来说也不大,很多人也不熟识你,也不会有人认得我,不管如何,到时起码不会从马上摔下来给你丢脸就是。”穆静轻松地说到。 “这个主意倒是不错,可是。。。”穆参将有些担心。 “没有什么顾虑的,您不是说各府都去吗,人也多,谁会看我?”穆静倒是没觉得有什么问题。 一旁的穆谦不敢说话,而穆夫人有话也没说。 第二天就是围场打猎的日子,穆静还在闺房里擦拭自己的弓箭,这时穆夫人敲门进来了, “明早要去围场,快些歇息。” “母亲这么晚来,可是有事?”穆静放下弓箭,让穆夫人坐下,倒了茶。 “母亲有一事,还希望静儿记住。” “母亲说来便是,静儿都会记下的。”这些年,穆静一直很听从母亲的话。 “母亲知道你有一身骑马射箭的好本事,可是明日到了围场,可不许再如此无忌惮的,明日那么多人,而且皇上太子都在,别到时你再让人发现,那就给你父亲添了麻烦。”穆夫人拉过穆静的手,叮嘱着。 “母亲的意思,静儿懂了,静儿也是做做样子,到时就骑着马四处转转,然后跟着父亲回来就是。”穆静轻声说到。 “你记下就好,可千万不要露出锋芒。” “静儿会谨记母亲教诲。” 穆静送走了穆夫人,收起弓箭,出了闺房,站在廊下,看着天,圆圆的月亮,漫天的星光,看来明天是个好天。 围场打猎很是热闹,穆静给自己父亲使了眼色,然后就骑着马到了围场边上转悠,风景倒是不错,转眼就过了晌午,穆静有些肚饿,看着周围也没什么人,正好一只野兔经过,心说,这就别怪我了,拉弓射箭,看着野兔也不动了,便骑马过去,可是刚要弯腰下马,却被对面来的人抢了先,没等穆静发火,那人便先开了口, “你这小子,为何来抢夺我的猎物?”景策攥着野兔在手里,大声喊到。 “我还没问你呢,这兔子是我打来的,还我。”穆静自然不会放过,伸出胳膊,要抢。 “笑话,这兔子是我打中的,你看?”景策拿起野兔,又指着身后背着的箭筒,说到。 穆静看着兔子身上的确有两支箭,一处在腿部,是自己射下的,一处在颈部,是跟这个人背着的箭一模一样。 “那又如何,你要是敢下马,我就告诉你这兔子到底该归于谁?”穆静看四下无人,便跟着这个男子大声呵到。 “好,谁拍谁。”景策看这个人很有意思,便下了马。 “你看看,这箭的深度,我比你深一些,所以这兔子应该是我先射下的,所以该归我。”此时穆静也下了马,两人把马拴在了树枝处,坐在一旁的石头上,她指着景策手里的野兔,一字字地说到。 “可是你别忘了,我这一箭是致命伤,是我射死了这只兔子,所以这兔子该归我所有。”景策也很有理的样子,说到。 “虽说射在腿上不会致死,可是她依然无法行动,到时,我可以轻松抓住,所以这兔子该归我。”穆静要上前抢野兔,可是景策不让,穆静看景策把野兔攥在手里的样子像极了小孩子。笑了笑。 “而且,你别忘了,还有风向。” “风?” “你的方向是顺风,我这是逆风,所以即使我的箭不如你的箭深,也只是因为你的风向的缘由,并不能代表你是先射到这支兔子。”景策说着指着两人的方向。 “你这是强词夺理。”穆静此时已经饿坏了,也不管了。 “其实,我们也无需争辩,你若是同意,我们一起烤了这兔子,吃了它,不就解决了?”景策也饿了,也不想再争辩了。 “也好。”穆静当然同意,点着头,露出了笑容,看的景策心里很舒服。 “我去取火石。” “我带着水来了,再找些树枝。” 两人便走到拴马的地方,两只马倒是相处的很好,穆静心里倒是不舒服,自己那只是养了许久的小母马,平时温顺,此时像是被那男子的马骗了。可是此时太饿了,也不能顾及这些。 “看你倒是不算高大,但是这射箭的技艺却不俗。”烤着火,景策开始找了话。 “那是自然,我从小学习射箭,不说百发百中,也差不多了。”穆静笑着说到。 “那你不去围场中央,来这边上转什么?”景策不解问着。 “那是。。。那是因为我第一次来,迷路了,你呢,为何来此处?”穆静想着随意说了句。 “也是,围场已经许久没开了,我。。。是因为。。。”景策本来也想编迷路,可是觉得说了同样的缘由,肯定不会让这个聪明的小子信服。 “因为何事?”穆静不笑了,看着景策,明显有心事。 “我很小的时候来过围场,险些落马,后来再也没来过。”景策看着烤着的野兔,那翻腾的烟火,轻声说到。 “我看你现在无事啊。” “那是因为有人救了我。” “所以你怕了,不敢骑马射箭?” “那倒不是,我的马被人动了手脚,才会险些落马,此后我加紧练习,也知道不要轻信于谁,哪怕自己的马匹,都好好培养。” “这个我倒是同意,自己的马匹要好好培养感情才是。那救你的人呢?你有没有好好报答?” “救我的人如今已经不在人世,我还没来得及报答,虽然不怕骑马,可是从那以后我不敢来这围场,如今他也不在,此次来此处,心里感到很是难受。” “你看,”穆静指着天空,“这天呢,每天日升日落,到了夜晚会有月亮,会有星星,虽然也有阴天,夜里的月亮也不都是圆的,可是总有一天弯月会变成满月,我们呢,来到这个世上,最后归于着泥土,都是一生,那些离世的,已经不能复生,而我们这些还存于世上的,就要好好活着,既然那人救了你,就是希望你好好活着,你只有好好活着,才是对他最好的报答。” “烤好了。”景策听着这个人一字字地说着,心里好受了许多,举起烤好的野兔送到穆静面前。 “味道不错。”穆静拿起随手的小刀,割下一块,尝了尝,然后又割下一块,送到景策嘴边,饿的时候,这是美味。 “我还没问你呢,你叫什么?” “我叫穆。。。我叫穆谦,我父亲不过一个小小的参将,不值一提。”穆静吃着兔肉,随口说到。 “你怎么不问我叫什么。”景策拿着兔肉,看着穆静,穆静的吃相在他看来很美。 “看你这一身打扮不俗,肯定是世家公子,我能不想攀附权贵,也不想结交高官,所以这里分开后,你享你的荣华,我过我的日子,也不要再见了。” “你多大了?”景策笑了笑,说到。 “我属兔的。” “你属兔还吃兔肉?” “谁说我属兔就不能吃兔肉了,我父亲还属牛呢,他最爱吃牛肉。”穆静看着景策。 “那你大我一些,我该叫一声哥哥。” “好弟弟,我也吃饱了,我们收拾收拾,就此分别吧。” 两人把火熄灭,又清理了火堆,然后各自走到自家的马匹处,景策提议分别留下射死野兔的的箭,穆静同意了,然后分别拉过两个已经有了感情的马匹,就此别过了。 回到府邸的穆静自然过着平时的日子,围场回来,穆夫人也安了心,穆参将打了野味,一家又是热热闹闹的。 景策回到东宫,倒是没闲着,让人四处打听穆家,这日得了空闲,被好朋友周顾带着出宫,来到一家茶社前, “你看,那个是穆谦,答应我的好处呢?”周顾在马车上撩起布帘,指着茶社里一个打扮清秀的少年。 “你确定?那个能在风中射死兔子?”景策看着穆谦的背影,说到。 “但是他的确是穆谦,父亲也是王将军手下的一个参将。这京城姓穆的参将也就这么一家了。”周顾也不信,所以带着景策来看看。 “肯定不是。”这时穆谦回头,已经看到了长相。 “那我再帮你找找。” “好吧。”景策显然很失落。 过了两日,周顾拉着景策到了京郊马场,指着一处,那里有人射箭, “你看,那人是不是你找的?” “背影很像。”景策仔细看着。 “那边是她的马匹,一匹温顺的小母马。”周顾带着景策到了一旁的马圈。 “就是他了,你怎么找到的?”景策看着那只熟悉的马匹,笑着看着周顾问到。 “她叫穆静,是穆参将的长女,前几日看的穆谦是她的弟弟,穆静虽然是女子,可是从小在军中玩耍,喜好骑马射箭,射箭的本事更是远超一些男子。而穆参将的儿子从小喜欢笔墨,作诗画画,我想她是用了弟弟的名字去了围场吧,你看。”周顾指着射箭的那人,说到。 “就是她了。”景策看着在中央的穆静,好像射中了,欢呼着,大家也都叫好。 “不去见个面?”周顾看着景策那呆傻的样子,问到。 “不见,你帮我打听多一些她的事。”景策看着穆静,心里满是那日一脸笑容的坏小子,喜欢极了。 “那好处呢?” “你要什么,我都给。”周顾心说,这话是给谁说的?是啊,如果再次见到那个穿着破衣的小子,他也会说,这句话。 于是景策回到宫里便跟皇上请了婚事,而且要立穆静为太子妃,他知道如今自己已经掌握大权,一个婚事,皇上不会不同意的。 穆家收到圣旨,送走了施公公,全家都在不解中,按照皇上给太子选太子妃,无论怎么也不会轮到他们家,可是这是事实,而且接连几日,婚礼需要的东西,每日都送到府邸,不久,教习的老妈子也来了。 显然,大家都知道这个消息,有悲有喜,悲的是将来穆静就要成为皇后了,这个可以带来荣耀的事,没有落到自家,那些有女子的府邸都很失落。喜的是知道现如今的太子,将来承袭大统的景策待人狠厉,从没有过笑容,想来对待自己的枕边人也会如此,那让自家的女儿去遭受苦,也是不忍的。不过大家都在给穆参将贺喜,穆参将倒是一直笑呵呵的。 回到府邸,穆参将还是不舍自己的女儿,穆静便一直劝着父亲,其实她心里更难受。 出嫁前,穆静找来自己的弟弟,姐弟俩平时就是无话不谈, “谦儿,如今也长大了,虽然不能承袭父亲一生的勇武,可是也是一个可以承担家事的大人了,今后姐姐入了宫,就不能经常回到府邸,你要时刻照顾家中。” “姐姐的话,谦儿会记下,谦儿知道姐姐心里的苦,到了宫里,可要照顾好自己。” “不用担心我,倒是你,没事不要总往外跑了,要记得听话,不要惹父亲母亲的不高兴。” “谦儿知道了。” 穆静看着满梳妆台的珠钗,明日就要出嫁了,也许这一生就要困于那样的生活了,这时穆夫人进来了。 “静儿,看你房间灯还亮着,母亲有几句话要说。” “母亲,说来就是,静儿会细细听来。” “到了宫中,不比家里,没人会宠着你,你万事小心。” “这个静儿知道,静儿会收敛脾气,做好一个女子的本分。” “你此次入宫,也不带上自己的丫头,我始终不放心。” “这是静儿的打算。” “你的打算?” “是的,我知道不管是丫头还是老妈子,都会时刻为我着想,可是这样在于静儿以为,不但不会帮助静儿,有时会为了静儿得罪哪位,就坏事了,您放心,静儿会照顾好自己的。” “这宫中也是人多,你不要出头,我和你父亲都不求你为家中如何争得荣耀,只求你平安便好。” “女儿记下了。” ※※※※※※※※※※※※※※※※※※※※ 这个番外,如何?说两个事,郭将军有了名字了,另外,穆静为什么觉得这个野兔是她的,因为她觉得自己是女的,力道肯定会差,所以。。。( ? ?w??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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